。
而后很是气愤的瞪了眼秦陌芫,拾步离开。
秦陌芫尴尬的站在原地,更是不敢去看诸葛榕斓。
看了眼无绝老和尚,她低声道,「我去帮八王爷一起挑水。」
语落,她冲了出去。
衝着诸葛千廷疾速离开的背影喊道,「诸葛千廷,等等我。」
这一刻她想死的衝动都有了。
可毕竟诸葛千廷也是为了她好,虽然这蠢货帮了倒忙。
檀寒寺的后厨,即便他一人挑一晚上都挑不满。
秦陌芫走过去拽着诸葛千廷的袖袍急声道,「赶紧撤,不然我指不定被老和尚罚的更狠。」
她可不想在阡冶和颜攸淸面前丢脸。
虽然,已经丢脸了。
「南戎太子就是这么逃避责任的吗?」
清冷寒凉的声音骤然响彻院落,惊的秦陌芫心猛地一颤。
刚要迈出的脚步生生顿在那里。
颜攸淸亦是一震,错愕的看着就要走出院落外的身影。
秦陌芫竟然是南戎太子?
那么高贵的身份,为何要说自己是无绝大师身边打杂的?
秦陌芫微微闭眸,完了。
诸葛千廷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秦陌芫,你不帮本王,本王怎么挑完后厨的水?」
诸葛榕斓俊容凉彻,看着远处两人互相的小动作和传递的眼神,薄唇抿的愈发的紧。
秦陌芫低声回道,「你先去,我看情况,然后去帮你一起挑水。」
诸葛千廷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他们只看到秦陌芫和诸葛千廷交头接耳的,却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诸葛榕斓俊容凉薄,「南戎太子在本朝犯了檀寒寺戒律,罚扫干净檀寒寺!」
清冷凉薄的声线落下,男人拾步走向自己的禅房。
秦陌芫脸色一变,转身吼了一句,「你凭什么罚我?」
男人转身,凤眸凉凉的睨着她,「就凭本王是北凉二王爷,南戎太子在北凉檀寒寺犯了戒律,必须受罚!」
语落,男人走向禅房,推门而入。
颜攸淸看了眼两人,眉心微凝。
无绝看着秦陌芫,说了一句,「赶紧去扫吧,不扫完不准吃饭。」
扫?
檀寒寺那么大,天亮都扫不完!
本来还想着今晚找阡冶谈谈,看来今晚是不可能了。
可是院落里就阡冶和颜攸淸两人,她不放心。
许是怕她偷懒,禅房内再度传来男人凉寒的声线,「明净,你监督她,直到她扫完为止。」
完了,阡冶将她心底最后的希望都打破了。
她还想着让暗卫帮她打扫,她找机会衝进阡冶禅房和他解释。
看来现在是没希望了。
南戎朝堂都传了一件事,四王爷慕容燕璃要翻身了。
以往根本没有他上朝的资格,自从在春猎救了皇帝。
身受重伤,最终脱险后,皇帝下令,让他开始上朝。
以往躲着他走的大臣开始接近他。
原以为慕容燕璃会冷漠无视,没想到他都是淡笑迎接。
天色渐晚,慕容燕璃回到寝室,却不见笙筝的身影。
他冷声问道,「可见她去了哪里?」
常柯恭敬回道,「前半个时辰王妃说有事就出去了,让属下不要跟着。」
慕容燕璃俊眉紧拢,走向房内。
目光所及,忽然竹篓里有张被烧过的宣纸。
许是主人走的太急,宣纸只被烧了一半。
男人眉心一跳,弯腰捡起竹篓里的宣纸。
当看到上面一半的内容时,俊容骤然沉寒,愤怒道,「常柯,马上封了芸幽阁!」
常柯一愣,「四爷,如今的局势我们若是……」
「让你去就去!」男人猩红着双眸,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
雅间幽静,烟雾缭绕。
房内,女子站在窗杵前,双手紧紧揪着手帕,小脸上满是紧张。
半晌,她忽然感觉脸色有些发烫,身上亦是有些热气。
再次往前站了一些,感受着冰冷的夜风吹在身上,凉了许多。
可那股凉意很快便被热气再一次席捲。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笙筝靠在窗杵上,浑身无力。
她这才发觉雅间里的香气有问题。
「救命……」
呓语的声音透着哀求。
房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声音,用内力震开了房门。
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当看到靠在窗杵边上面色微红的女人时,脸色微变。
笙筝无力抬眸,看着走来的男人,只觉得愈发的难受。
「梓墨哥哥……」
她踉跄着脚步衝过去,扑在白梓墨怀里,哭了出来。
白梓墨俊容冷沉,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同时点了她的穴位。
迎着女人痛苦的神色,他沉声道,「我们都中计了。」
笙筝浑身难受,快要失去意识,她震惊道,「那封信不是你跟我写的?」
白梓墨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上面附着一个小纸风筝。
他冷声道,「这里面写的,你有难,让我务必到这里来。」
她有难?
所以他来了?
笙筝看着他,忍着浑身的难受,问道,「所以知道我有难,你奋不顾身的来了?」
白梓墨坦然的看着她,「我已经派人通知了慕容燕璃。」
看着她浑身难受的模样,白梓墨移开视线,「避免误会,我先走了。」
可,步伐还未踏出,房外骤然传来邪冷的声音,「白宰相要去哪里?」
雅间外,慕容燕璃拾步而来,周身泛着阴邪冷佞的气息。
白梓墨薄唇紧抿,眉心紧拢。
笙筝脸色微变,低着头,不敢去看慕容燕璃。
慕容燕璃看了眼笙筝,只是一眼便发现了不对。
他走上前,冷厉道,「你被下药了?」
而且还是那种药!
笙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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