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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腰带上停了一会儿,她红着脸道,「你别偷看,在得到我允许以前绝对不准转过来。」

殷长衍拿起一根髮带蒙住眼睛,「这样可以吗?」

王唯一喜滋滋点头,「可以可以。」

毕竟房中有人,洗得时候心一直揪着。但转念一想,那可是殷长衍啊,无论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男人,人生终极梦想是开麵摊。

王唯一洗得很舒服。她又烧了一锅水给殷长衍。

把殷长衍搀扶进去,动手解他的髮带给自己蒙眼睛,「别担心,我不看你,你慢慢洗。」

素白小手让银殷长衍给按住。

殷长衍:「我不解蒙眼布,你替我洗。」

王唯一咋舌,羞涩不已,「啊?!这、这不好吧。」

「灼烫伤与一里封冰以我的身体为战场互相克制,我使不出劲儿。」

「我一个女孩子把你摸来摸去算怎么回事儿......」王唯一羞耻的很,想法子拒绝,看到殷长衍那一张沉默的脸后息了声。

罢了罢了,他是病号他最大。

洗!

王唯一面红耳赤洗完了殷长衍,撤回手,「我给你拿衣服。」

殷长衍:「还有一处没有洗。」

王唯一耳朵红得要滴血,头摇成拨浪鼓,「我不行。」

「我洗过豆腐脑。」

王唯一脑子「嗡」得一声炸了,咬牙切齿,「行,洗。」

手沉下水面,清理藏得很深的沟壑。

王唯一拿帕子擦了好久的手,但是那种溢出指缝的感觉始终无法淡去。

「呜呜呜呜,你不干净了。」王唯一对着手掌掉金豆子。

殷长衍:比说李卿之要来得令人舒坦。

作者有话说:

怎么那么多人猜是殷长衍杀的?任何情况下,殷长衍都不会把剑对准娘子,安心啦!

第32章 第 32 章

◎表里灯◎

第二日王唯一起了个大早。

又是炸红薯片又是装桃子, 满满当当弄了一堆东西搁在殷长衍膝盖上。

兴冲衝去扶他的轮椅,「走吧。」

殷长衍稍微侧头就能瞥见她泛着红的左手掌心。一晚上又是洗又是擦,害羞得不行。但她似乎不知道晚上睡着的时候, 蹭得疼了,下意识嘟起唇去吹。

轮椅是用粗硬的藤条所编,她的皮肤嫩得就像桃子,经不起。

「我自己能行。」殷长衍抬手挡开她, 推着轮椅走。

王唯一伸开左手对着太阳, 光从指缝里漏出来。她嫌弃很正常, 但他也摆出这幅模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明明是他用的耶。

他今晚似乎也动不了。

继续用这隻手, 膈应不死他。

王唯一差点儿笑出声。

「怎么还不走?」

「就来了。」王唯一快步跟上,咬紧下唇才不让自己笑出声儿。

殷长衍垂下眸子, 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与李卿之见面就那么令她欢心么。

后悔了。

豆腐脑不好碰,但能把嫩桃子怼成汁水横流的烂桃。

松柏林。

李卿之面色冷凝坐在长案前, 指间执着朱红毛笔, 律典半天没翻过去一页。

他到悬木阁找过褚行, 询问关于五神镇恶祭坛的事情。有点儿棘手啊。

「李师兄!!我来看你啦。」

王唯一嗓门儿大, 人还没到, 声音先传过来。

李卿之下意识皱了眉头,麻烦又来了。

王唯一抱着一纸袋红薯片蹦蹦跳跳跑向李卿之,「李师兄早上还没吃吧, 我带了红薯片, 又香又甜, 入口齿颊留香。」

「客气了, 我不吃。」上次不好意思拒绝, 一整天肚子都在咕噜噜得响, 这一回说什么都不能收。

师尊矜持得很。即便再想要, 也不说。几十年后剑堂纷纷脱单,只他孤身一个人,这个性格占很大因素。

好在她是个贴心的弟子,一眼就看穿师尊的言不由衷。

红薯片,走你!

李卿之目瞪口呆地望着嘴里塞着的红薯片。

放肆。

不,简直猖狂。

额头青筋突突地蹦,李卿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压下胸口怒火。王唯一得感谢他的良好教养,否则今天场面会很难看。

艰难地咀嚼掉红薯片,慢慢咽下去。

呃,一大早就这么油腻腻,伤口不会出问题吧。

偏生她还一脸得意。看这模样,怎么的,还想朝他邀功?

「李师兄。」殷长衍轻声叫道。

王唯一生塞红薯片这一手即便是剑堂堂主褚行看了,都得倒抽一口凉气,说一句得寸进尺。

殷长衍推着轮椅插进两人中间,截断王唯一的视线。

与李卿之交谈过,就会知道这人不是个好相处的。他底线分明,谁踩之前都得先掂量几分。但是,他却对王唯一不断忍耐,底线也一降再降。

「镇阴蜡灼烫伤好些了吗?」

「嗯,多谢李师兄的一里封冰。」

「从五神镇恶祭台出来,有些不太平吧。」

「什么都逃不过李师兄的眼睛。」

王唯一乐呵呵插嘴,「李师兄最棒,李师兄无所不能,我就知道李师兄肯定有办法。」

李卿之:......有什么能堵住她的嘴。

堵住自己的耳朵也不是不行。

「五神镇恶祭台镇压了一盏灯,叫表里灯。灯燃起火焰的时候,人会做出与自己心意完全相反的事情。丈夫用裤腰带勒死身怀六甲的爱妻,母亲掐死怀胎十月的稚儿,少女推自己的闺中密友入井......」李卿之顿了一下,探究的目光望向殷长衍,「殷长衍,你会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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