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特别喜欢，”阮厘说，“我是看你的书长大的。”
虽然后面那句话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存在一定的攻击性，但这种句式常常被拿出来使用，调侃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一句话就能把其中的感情概括出来。阮厘完全是后面那一种。
根据阮厘从前很闲时候的研究，他小学看北故的那些文章的时候，作者本人的年纪也是不大的，好像还是个中学生。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他和顾枝末的年纪相差六七岁，倒推回去也是一样的结论。
顾枝末一直没怎么回应，阮厘便自顾自地说：“小时候天天看那些书，没事就研究作者，忘记是在哪看到的，可能是什么采访栏目还是哪个介绍的东西，看到你那时候也是学生，真的觉得好厉害。”
“……”
“不过那时候没太看懂，只是看到一个故事而已，初高中之后重新看过，理解的东西又不一样了。”阮厘用一边手托着下巴，“我那时候特别喜欢……”
顾枝末把筷子搁到了碗上，“吃饭，不要说话。”
“……”阮厘愣了一下，“哦。”
顾枝末和他对视一会儿，慢慢把视线移开了。
简直像是不好意思了似的。
在顾枝末掉马之后，他们的反应终于回到了正常的、应有的位置上。
“你……”阮厘刚说出一个字，顾枝末抬头看他一眼，无声地用眼神制止了他。
阮厘有点想笑，忍住了，低下头安静地吃了一会儿，声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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