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远远地在远处观望, 笑得恍惚寂寞。
我眯着眼瞧他与白色的背景融合, 苍白荒凉,似乎轻易便能抹去了,或者任何一种深或浅的颜色便可以掩埋掉。
卯之花队长离开的时候经过我身边。
我站得笔直猜测她是故意或者不经意。
只是一向并不活跃的子虚轻微绊了一下她。
我收了匕首低头说失礼了。
卯之花队长似乎并没在意, 只是车身经过我时给我扔了个无声的雷。卯之花队长声音极轻微说,悲剧发生之前, 死者和你有过接触。
我竖了汗毛想争辩。
卯之花队长依旧很平静地说,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即使你恨他, 你却还没有完胜他的能力。
我来不及细想卯之花队长怎么知道我会恨蓝染,她便安稳的离开了。
子虚却是慢悠悠的说,她那些话, 是对奴家说的。
我抬头看那道长长的血迹, 太鲜艳我开始晕眩。
我捂着胃捂着嘴离开时,不小心又看到银那抹似是而非的微笑。他夸张的翘起了嘴角, 陌生得似乎我从未认识过。
有这个想法后我思绪忽然开始紊乱, 如同交错缠绕了的死循环,一团没有起点没有终结的毛线,找不准那个没有形的结。
我愣愣地檫眼仔细看他,确实很愉悦的微笑,就连一贯僵硬的唇线, 也似乎随着这点不应景的愉快而柔软起来。
也许我不小心昏倒的晚上,他很愉快,或者蓝染很愉快他郁闷了然后他挂了蓝染再然后他很愉快。
因为蓝染说没对我用过镜花水月。而我看到的挂着的尸体, 本应该是镜花水月那柄刀。
也许蓝染死了,一切会正常有规律没有任何波澜。
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银笑得很愉快。
我在这抹让我同样愉快的微笑里恍惚了一阵,然后离开。
小白说,是不是那个人。
小白说,我看见你盯着他许久了,就是他做的,是不是?!
小白说,是他杀了蓝染队长,你知道真相的,是吧!
我蹲在墙角抬头看了看他因怒炸起的白发,杀人的那个人,会交给你一句能用上一辈子的真理。
小白漂亮的白色头发于是又炸了炸,清亮的绿眼睛似乎闪动了幽火。我不自觉的想到了某种状态下子虚的眼。
小白的指关节发白,捏出了咔咔的声音。
我低头说,那个人会告诉你,憧憬是距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小白说,你知道谁杀了人,你在袒护他,你没有勇气指出来是不是。
我不语。
小白说,你所谓的隐藏势力是假的,你根本就没胆量和他抗衡是吧,你……让人失望。
我默了一会站起来,忘记在脸上挂上表情。
小白不知原因的退了一步。
我伸手,想像以前那样很随意的揉揉他的头。
他愣了愣,却在我接触头发丝时将我的手打开。
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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