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看到蓝染是源自惊叫声和长得离谱血迹。
蓝染的身体挂得太高, 阳光有点不知名地灿烂晒得我眼界开始模糊, 于是朦胧地看不清被无情地残酷地钉死在高墙上蓝染大人,他的表情。
蓝染是如此有声望和敬业的好队长,所以惋惜痛惜怜惜愤怒愤懑愤恨诸如此类的表情散布在人群。
卯之花队长一如既往很平静, 除了眉眼微微皱了皱手指头弯了弯并不多说话。
勇音很尽责的上前问是否有疑惑或者疑犯。
卯之花队长擦擦手,眉头微皱, 摇头。
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众人,安静地吩咐了部下, 并没有给予许多相关的解释便离开。
我垂手仰头盯着那具尸体有点呆滞。
话说前一天晚上蓝染队长还俯身在我耳边说, 呐,野原君紧跟着我,是想要追随着我一起离开么?
我当时讷讷地傻笑说, 我喝奶茶喝多了出来散散步, 没别的意思。
当时的月光有点朦胧,柔和飘渺, 他的手抚过我发丝, 缓慢爱怜。仿佛在思量着,不听话的玩具是该放纵还是该毁灭。
当时他低头俯视我,我低头看他的鞋子。
月影太朦胧模糊以至于我似乎看到了点点猩红,甚至闻道一丝丝的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蓝染淡淡地说,那样啊, 真可惜呢。
没有一点儿庆幸没有一点儿惋惜,只有西北边刮过来的风有点儿凉。
西北边都角落里一个人轻轻在微笑。
银色的发丝被吹得有点儿凌乱,他的笑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儿孤单寂寥。
他拉长了声音说, 啊啦~
他啊啦的时候,蓝染落在我头上的手轻了轻,我悄悄吐了口气,蓝染的手却又忽然重了。
蓝染的手指再我头上轻轻敲了敲,他转头微笑,慢悠悠对银说,你说……怎么办呢?
银负手,似乎我只是一只小透明,他微微偏头,并不睁眼,却像看透了虚空看到了期待着的。
银同样慢悠悠说,啊啦,双刃剑很多呢,蓝染队长似乎总在某些时候忘记行事该有个度呢。
蓝染的手缓缓地在我头上摩挲了一会,之后他说,哦,你在生气么,不过……我故意的呢。
银默了一会仰头说,快满月了呢。
我记得很多次和银游荡在流魂街,会找个地方一起对着天学狼嚎月。
银偶尔会笑意减淡地仰头说,快满月了呢。
然后是大段的沉默,清凉微冷的黑夜。
那个时侯我会有他想和虚空混为一体的错觉,同样有拒人千里的冷然。
而那一句,快满月了呢,如同解脱。
那个时侯我有点害怕他的表情,虽然同样的微笑,却交集了兴味、期待、无奈,有点残忍的绝望。
我不自觉的再去看他的脸。
单薄的一个侧面。
我思索也许我可以对他说,妈的你纠结郁闷个啥呢有话就说出来啊你喊老子去打boss老子绝不会去挑乱菊乱来啊即使天大的纰漏作者顶着你怕个啥啊啊啊啊。
我正想着怎么能使这些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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