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
她只是将计划说给了明净,正发愁只有他们两人该如何布置这些陷阱。
在笙帡第二日突然决定攻打缎荷城时,她便开始担心笙帡的计谋成功。
没想到笙帡的人全被她所说的陷阱给逼退了回来。
第二次是,第三次亦是,这一切她完全没有插手。
或许暗中跟在她身后的不知有明净,还有其他人。
这一刻秦陌芫的确生了一种心思。
那就是——使劲作!
就像韩九忱说的,因为背后有阡冶的人护着她,她作不死。
城楼下,一抹身影飞身而落。
转身的功夫,看到城内众多人脸色微白,似有些不对。
心蓦然一沉,笙帡厉声道,「发生了何事?」
为首的人脸色亦是苍白,恭敬跪在地上,吞吐道,「回将军,属下也不清楚,从昨夜开始,我们的人就开始不停的腹泻,有的甚至脱水晕了过去,大夫医治也不见效果。」
男人黑眸骤沉,这病症,和城外的那批将士一模一样。
又是慕容芫!
他倒真是小瞧了她!
这个人必须除,此人心机深沉,善于伪装,运筹帷幄。
又和白梓墨交好,若是让她坐上皇位,这天下便没了他笙家!
看了眼四周,笙帡眸色一沉,厉声道,「大夫可查过从城外流动的河水?」
为首的人一震,这才回过神来,「没有,将军这么一说,大家同时食用过的就是城外流动的河水。」
笙帡冷声吩咐,「即刻起禁止用城外流动的喝水,先用井水。」
「还有——」男人倾身,愣神吩咐了一句,脸色沉厉。
为首的人微微眯眸,瞭然点头,「属下遵命。」
七天过去了,笙将军迟迟拿不下几万个匪徒,周边的百姓们都对这个车称如战神的将军开始怀疑。
笙帡的脸色一日比翌日黑沉,就连张副将也不敢说一句话。
韩九忱永远都是一副低眉敛目的模样,表面上急躁的狠,指不定心里多乐呵。
夜色浓郁,秦陌芫慵懒的躺在帐内,让李虎出去打桶水来。
只是——
半刻钟过去了,人没有回来。
近半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回来。
秦陌芫心头一跳,批了件外袍走了出去,去河边看看李虎是否还在。
刚走出没几步,远处陡然传来闷哼。
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丝动静,像是有人在那里。
她大喊一声,「小虎子!」
远处只传来闷哼声,随即,几道身影飞身离去,其中一人身上扛着的正是已然晕倒的李虎!
玛德!
肯定是笙帡干的!
她沉声怒吼,「都愣着做什么,上去追!」
但没有一个将士行动,皆是坐在地上,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笙帡站在营帐外,负手而立,冷笑道,「本将军的将士都病的起不来了,太子殿下看不到吗?」
病的起不来了?
呵!
他们终是笙帡身边的狗!
待她救回李虎,好好让他们病个彻底!
冷冷扫了眼笙帡,转身拿起营帐内的鞭子冲了过去。
只希望还没进城内。
走到快一半,身后也无人跟来,她大喝一声,「明净,快去救李虎!」
远处劲风微动,显然对方已经听到了她的话。
城池外,火把映的周围的城墙阴森诡异,早已没了往日缎荷城该有的繁华夜幕。
看着李虎已经被攥紧城内,她心神骤凛,再也顾不上,冲了过去。
长鞭挥打在城墙旁的树干上,一跃而上。
她站在高树枝上,冷眉凝着城内,随即,身形一跃,朝着城墙越过去。
但——
刚迈出一脚,衣诀簌簌的声音划过,腰身蓦然一紧,落入一睹温热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让她心头一颤。
男人抱着她飞身落在远处的城河旁,河水流动的声音在夜里异常清晰,潮湿的寒风迎风扑来。
男人褪去外袍披在她身上,沉稳的声线拂过耳畔,「城内有埋伏,不可硬闯。」
秦陌芫抬眸,男人微低着头,头顶上方是一片繁星。
俊美如斯的容颜笼罩在月色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双凤眸即便隐匿在黑暗里,依旧熠熠生辉。
她脸色一喜,吃惊道,「锦誉,你怎么来了?」
白梓墨低低一笑,磁性低醇的声线在夜里甚是好听,「皇上下旨让我协助笙帡攻打缎荷城。」
也是,七天了,威名赫赫的笙大将军竟然没有拿下缎荷城,传出去真够打脸的。
更何况缎荷城里还是他自己的人。
这种闷亏,他这七天吃的只怕快要呕血。
如今父皇下旨派锦誉过来,笙帡也再没有拒绝的措辞。
腰间的长臂紧紧箍着她,鼻尖的青竹气息愈发浓郁,令她心头一紧。
刚要退开,头顶却传来白梓墨低沉的声线,「陌芫……」
她微怔,一抬眸,便是彻底怔住!
因为,男人正好低头,两人的唇便毫无征兆的碰在一起。
男人心头顿然一颤,箍着她腰身的大手蓦然一紧。
秦陌芫脸色微变,由白转红,猛地推开白梓墨的禁锢,左顾右盼的缓解尴尬。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似是愉悦,低沉清寒,好听极了。
她微顿,紧抿着唇略略抬眸,陡然对上男人漆黑如墨,却裹着万千柔意的凤眸。
那眸底浓的化不开的情意像是要将她卷进去,坠入其中。
猛的转身,脸色愈发的红透。
该死的,本该是要避着他的,为何又发展到这一地步?
身后男人的笑声愈发深邃,带着几分愉悦,更是让她囧的想要一头栽到河里。
蓦然间想起什么,她转身看向高高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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