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池内的身影,邪肆挑唇。
这是迫不及待,去改变策略了吗?
可是,即便再怎么改变策略,终究都是待在城池里。
李虎站在她身侧,疑惑的看了眼远处,「老大,你在看什么?」
他一直喊她少当家,秦家寨已不復存在,她如今又是太子身份,故而让他喊老大了。
顺口,亲切。
秦陌芫收回视线,冷笑敛眸,「看个小畜生在蹦跶。」
小畜生……
李虎有些无语,亏老大说的出来。
莫不是说的笙将军?
走进林子深处,秦陌芫低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待会回来。」
李虎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袖袍,秦陌芫脚步一顿,转身便看到李虎脸上惊慌的神情。
心头微涩,她安慰一笑,「放心,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李虎脸色一囧,尴尬的收回手,在原地等着。
只是他还是问了一句,「老大,要不要我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秦陌芫微敛了眸光,而后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药包丢过去,「将药粉撒到城池外的河流里。」
李虎昂首挺胸,得意拍了拍胸口,「我这就去。」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殷勤的眼神,秦陌芫双眸一涩,有些晕红。
她何尝不知李虎的心思。
他在担心,在害怕,怕她丢弃他。
他是平民,武功能力都不算上等,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一句话便可丢下他。
朝着里面而去,在走到一处高大的树干下,抬眸淡淡的看向树上。
月色朦胧,只看到一团黑。
少年清冷的声音响彻在暗夜里,「明净,出来吧。」
躲在树上的明净身子一晃,惊的差点一头栽下去。
安州立即扶住他,同时一脸的震惊,「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明净眉眼一瞪,「我怎么知道?」
他们明明隐藏的很深,秦公子没有内力,根本察觉不到他们的踪迹。
身后的十罗剎亦是惊疑的看向远处树下的身影,一脸的怪异。
他们能感觉到,秦公子没有发现他们。
秦陌芫微微蹙眉,抬脚踹了下树干,「明净,你再不下来我可就告诉和尚你不听我话了。」
安州心里闷笑,碰了碰明净,意思是,赶紧下去吧。
明净脸色微变,瞪了眼他,飞身而下。
在他刚落地时,秦陌芫便转过身来,笑眯眯的抬手就要拍过去,「小和尚,你——」
话戛然而止。
因为明净像躲瘟神似的猛地后退,避开她的触碰。
开玩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让爷知道秦公子碰过她,爷不得卸了他的胳膊。
秦陌芫不悦蹙眉,「我又不是瘟神,你做什么?」
明净轻咳一声,疑惑道,「秦公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眉眼一弯,笑的兴味,迎着明净迫切知道的眼神,道了一句,「猜的。」
猜的……
她猜的可真准!
怎么就那么不让人信服。
秦陌芫敛眸,敛去眸底的兴味。
不是猜的,而是韩九忱告诉她的。
在快要到达缎荷城时,韩就成对她说了一句,「你男人派的人在暗中护着你,你随意嚣张,死不了。」
她唯一想到的是明净,没想到真让她猜对了。
明净沉吟了半晌,忽然道,「秦公子,您现在是否彻底信了爷?」
秦陌芫微顿,顷刻便反应过来他说的何意。
是秦家寨的事。
的确,在知道不是他动的手,是无痕动的手时,她也迈不去心里的坎,再怎么说,那是他的师父。
如今知道真正的凶手是皇后,对阡冶,心里倒多了很多愧疚。
毕竟因为此事,她可是没少伤害他。
敛起心绪,她低声道,「明净,帮我个忙。」
明净拱手恭敬道,「秦公子请吩咐。」
秦陌芫眉间邪肆一挑冷冷的扫了眼缎荷城的方向。
在城外守了几日,这一日,笙帡率领小部分兵力去攻打缎荷城。
只是,刚到了城外,便被各种刁钻的陷阱整的返回来。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城内的人竟然会在城外设置陷阱。
秦陌芫站在远处,双臂环绕,一脸的淡笑望着远处。
笙帡骑在高头大马上,转身之际,冷冷的看着远处的人,眸底阴郁杀意尽显。
里面的人不会做这个陷阱,只有一人可以!
慕容芫!
只是,她一人是如何做出来的?
一大半的兵力还是如此,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如今已经过去五天,还是丝毫没有进展。
笙帡用了三种办法闯入城池,都被各种奇形怪状的陷阱整的不得已退回来。
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城内的匪徒自己投降,周边百姓都在看着。
营帐陡然被掀开,男人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眸色狠戾,长剑直接横在秦陌芫脖颈处,「慕容芫!」
秦陌芫微微挑眉,悠閒的坐在软椅上,单手执茶,指尖轻轻弹了下剑刃,「笙将军,悠着点,若是伤了本宫,那可是杀头之罪,别忘了这里不止有你的人,还有本宫的人,若是本宫在你手里有个好歹,父皇不会放过你。」
笙帡眉眼阴郁,攥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你威胁本将!」
秦陌芫淡笑,「有问题?」
「你!」男人撤回长剑,骤然毕身,寒气吞吐,「本将就不信藏在你身后的一些暗卫能有飞天的本事不成?」
他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凌厉的盔甲行走间发出沉闷的声音。
男人撩开营帐,怒声吩咐道,「包围整个城池,一个苍蝇也不准飞进来,明日等本将命令在攻打城池!」
外面的将士齐齐应声。
营帐内,秦陌芫手肘撑在桌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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