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敛,低沉的语气在月色里很是撩人,「在我心里,从小到大,一直将你当做妹妹,只是如今的朝中局势,你我儘量少接触,这样对你我都好。」
所以说,他还是会的吗?
笙筝眼眶晕红,抓着男人袖袍的手用了力道,「不,朝中什么局势我不管,我只在乎这个。」
她眨了眨双眸,声音有些激动,「抛开这些,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吗?」
所以,他对慕容芫好只是因为他们曾经一起在秦家寨出生入死。
如今在朝堂上,她是太子,他是臣,两人关係更是不可厚非的好。
所以只要不涉及慕容芫的事,她与白梓墨就能回到从前不是吗?
他身边并没有任何女人,他的宠爱只对她,时间长了,这种宠爱一定会慢慢变成另一种意思不是吗?
看着她眸底的激动和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神色,白梓墨眉心微拢。
扶着她的手鬆开,退后两步。
迎着女人渐渐黯淡的水眸,低沉道,「阿筝,事实就是事实,如今的局势没有所谓的抛开。」
他敛了眸光,「你好好休息。」
男人越过她拾步离开,走的决然,丝毫不做停留。
笙筝转身,双臂穿过男人的长臂,自身后紧紧抱住他。
将盈满泪水的容颜埋在他挺拔的后背,「梓墨哥哥,你为何就不能回头看看我,为何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希望以妹妹的身份待在你身边,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愿答应吗?」
白梓墨眉心微拢,薄唇紧紧抿着,下颚亦是紧绷着。
月色笼罩在两人身上,渡了清冷的月华,凄凉唯美。
男人轻嘆,大手附在笙筝手背上,在察觉到女人手背一片冰凉时,薄唇抿的越发的紧。
他掰开她的双手,并未回头,「今时不同往日。」
男人冷漠离开,修长挺拔的身姿在月色下有些孤冷。
笙筝身躯一颤,脚步踉跄了几许,最终跌坐在自己小腿上。
连妹妹的身份都不行吗?
只因为如今朝中的局势吗?
可是,这一切不是她能掌控的。
看着男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垂眸,看着身上墨青色的衣袍,鼻翼间男人身上青竹的气息还残留着。
双手紧紧攥着墨青色衣襟,指节根根泛白。
视线里,一抹暗影渐渐将她笼罩。
笙筝惊喜抬头,看着伸在自己眼前的净长五指,看着月牙白的袖袍。
渐渐往上,一张俊美的容颜映入眸底,脸上的惊喜瞬间消散。
慕容燕璃低嘆一声,「很失望是吗?」
笙筝脸色冰冷,眸底剩下的只有无边的冷意。
她站起身,脚步踉跄了几下,手臂被男人扶住。
她挥开,冷声道,「四王爷是来看本小姐笑话的?」
慕容燕璃看着空了的掌心,无谓一笑,负在身后,「本王只是看你有没有回府,问下你伤势如何。」
笙筝垂眸,扫了眼肩膀,却发现身上还披着白梓墨的外袍。
她冷声道,「死不了,不牢四王爷关心。」
刚想转身进将军府,却陡然顿住。
抬眸,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蹙眉问道,「你背后的伤如何了?今日的事谢谢你。」
慕容燕璃淡笑,「无碍,不过是添道新伤而已。」
笙筝垂下眸,只觉得身心疲累,「本小姐无事,四王爷回去吧。」
她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渐渐走向石阶。
心,沉痛万分。
揪着墨青色的衣袍,指甲都快被自己的力道崩断了。
走进将军府,她下意识回眸,看了眼身后,却撞进一双含笑的黑眸。
脸色微冷,朝着将军府内而去。
夜色渐浓,幽静小道上,男人负手而行,俊容在月色下映的有些苍白。
身后蓦然传来脚步声,转身之际,女子身上的殷香拂过鼻翼。
「本小姐不想欠你人情,两次相救,这个恩我会报。」
笙筝看着他,方才追来之际,没有错过男人后背的伤口,没有处理。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月牙白袍,在暗淡的月色里犹如孤冷的曼陀罗花,刺目的很。
慕容燕璃看着她,黑眸微闪,眸底的深意有些寒凉,「筝姑娘随意。」
他转身离开,手腕却是一紧,「我带你去看伤,因我而伤,我不会坐视不管。」
垂眸,看着纤白小手握着他的手腕,男人眸光有些暗,不知其味。
灯火阑珊,繁星夜幕。
秦陌芫带着年小元离开,上了马车。
芸幽阁的二楼雅间,一双眸一瞬不瞬的凝着远处的两抹身影。
纤白玉手紧紧揪着手帕,脸色冰冷。
方才的一幕她都看到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公然为了一个女子打笙将军的妹妹。
当初在宫里,当众拒绝她,原来是有了心仪女子。
只是这个女子在祁安城她从未见过。
玉手轻抬,身后的丫鬟上前,恭敬道,「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景泠月美眸微眯,附耳对丫鬟说了几句。
丫鬟敛眸,恭敬应声,「奴婢这就去办。」
听说刘贵妃的病因为宰相府里的小神医,病情有所好转。
这一日,小神医再次被宣进宫里。
童豆豆为刘贵妃诊脉后,交代了一句,「按照小的那个药房继续吃,不出三日就会彻底痊癒。」
刘贵妃眉眼泛着笑意,激动的问道,「本宫真的还能有机会怀上龙嗣吗?」
童豆豆低眉敛目,恭敬道,「回贵妃娘娘,按照小的药方吃,可以的。」
刘贵妃面色微喜,只要身体能耗,日后有的是机会接近皇上。
真没想到白宰相府邸竟有这么一位小神医。
刘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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