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头,「但属下不知那是什么。」
秦陌芫抿成,脸色凝重。
阿十不知,但她却知道。
而且很清楚!
她抬眸,一瞬不瞬的凝着阿十,「你知道楚夫人吗?」
阿十一震,错愕道,「阁主夫人说的可是阁主的母妃,楚贵妃?」
秦陌芫点头。
阿十点头,「属下听过浮冶阁的人讲过楚贵妃。」
秦陌芫蹙眉,再次问了一句,「那其他的呢?比如楚夫人当初在楚府的事迹?」
阿十尴尬道,「这个属下不知,当时楚家出事时,属下还未出生。」
秦陌芫站起身走向洞外,看着晨曦的光线,眸色微眯。
阿十的声音响在身后,「夫人,我们现在回浮冶阁吗?」
「再等一个时辰。」
那些人应该还没走远,此刻出去,等于自投罗网。
洞里传来阿十咳嗽的声音,有些虚弱。
秦陌芫转身吧,取出腰间的水壶递给他。
阿十摇头,「夫人,不用。」
她眸色微敛,沉声道,「这是命令。」
阿十这才不得已接过水壶,快速饮了两口。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晌午降临,秦陌芫才出声,「我们现在走。」
两人顺着斜坡走上去。
可刚走到上方,对面便传来脚步声,速度极快!
她刚想带着阿十离开,阿十却伸手拦住她,恭敬道,「夫人,是副阁主。」
副阁主?
锦长思?
心头堵的难受,她冷冷抬眸望过去。
果然!
对面走来几个人,为首的便是副阁主锦长思!
女人一袭衣裙,倾城绝美,面颊泛着一丝病白,更有种想要让人疼爱的感觉。
神主牌白色披风,疾步走来。
秦陌芫冷眉,紧抿着唇看着她。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锦长思走到他们对面立住,水眸在秦陌芫手中的画轴上凝了几许。
唇畔噙着一抹若有无的弧度,让人诡异森森。
阿十走到她面前,恭敬单膝跪地,悲痛道,「副阁主,我们遭人暗算,对方好像早已知晓我们的计划,画轴保住了,可只有属下一人活着。」
锦长思扬眉,目光冷然的在秦陌芫身上扫了眼。
而后垂眸,看着阿十,「只剩下你一人了?」
阿十恭敬道,「是。」
锦长思看向远处,眸光泛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可知对方是什么人?」
阿十摇头:「不知,但听他们的口音,倒像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难为的看了眼秦陌芫。
秦陌芫某位微暗,唇畔抿的愈发的紧。
锦长思冷笑的扫了眼她,沉声道,「说!」
阿十低头,「南戎祁安城的人。」
秦陌芫脸色一变,南戎祁安城?
莫非是……
不会,白梓墨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难道是韩九忱?
就在她沉思间,忽然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意扑面而来!
她震惊抬头,却发现一根银针直直刺向阿十。
「小心!」
她惊叫,骤然将阿十拉到身后,但下一瞬,手腕一麻,整隻手臂瞬间失去了力道。
攥着阿十的手腕也失去了力道。
而在他们身后,正是陡峭的斜坡!
秦陌芫脸色骤变,转身想要用另一隻抓住他。
却已经完晚了!
阿十的手从她掌心脱离。
看着阿十震惊讽刺的神情,她心头微涩。
「阿十!」
秦陌芫跪在上方,双手紧紧攥着,看着阿十滚落到陡峭的斜坡断崖。
这里地势凶险,掉下去,必死无疑!
怎么会?
秦陌芫敛眸,脸色变的沉厉,起身后看向锦长思。
脸色黑沉,咬牙道,「你为什么要杀阿十?」
在她身侧的一名白衣男人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很低,她听不到。
但她却读懂了唇语!
他说,「锦小姐,他们来了。」
谁来了?
锦长思冷冷凝着秦陌芫,骤然甩出一排银针。
秦陌芫脸色一变,抽出匕首抵在身前挡住。
就在这一瞬间,锦长思猛地扑了过来,双手抓着画轴,一副盈盈孱弱的神情,「陌芫,求你将画轴还给榕斓,你已经杀了阿十,不要再对不起榕斓了。」
秦陌芫眸色骤凛,目光忽然一抬,便看到远处极速飞来的几道身影。
而为首的,正是阡冶!
玛德,白莲花演戏?
她也会!
秦陌芫见锦长思想要控制她的手,将匕首刺入她自己的体内,让阡冶误会,是她秦陌芫要杀锦长思!
她冷然一笑,「幼稚!」
话落,骤然鬆开匕首,双脚忽然往后一退,作势踏空摔下去。
锦长思脸色一变,想要收回手,可已经晚了!
秦陌芫双脚踏空,朝着陡峭的悬崖滚落。
锦长思听着身后衣诀簌簌的声音,一咬牙,飞身而下。
双手攥住秦陌芫的手臂,将她护在怀里,声音很大,几乎是嘶吼着,「陌芫,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画轴是榕斓最看重的,你拿着只会招惹杀身之祸。」
两人双双坠落,锦长思护着她,她倒是没受伤,反倒锦长思的后背狠狠撞在尖锐的岩石上。
玛德,戏精!
秦陌芫想要挣脱,来个反杀,却奈何在锦长思护住她那一刻,点了她的定穴!
这一刻她恨不得宰了这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就在两人双双坠落时,眼前一道白影闪过,随即,她可以动了。
下一瞬,手臂紧紧被一隻大手攥着,很痛。
秦陌芫错愕侧眸,震惊的看着诸葛榕斓另一隻长臂抱着受伤的锦长思。
但三人落在地面时,男人鬆开她,将锦长思打横抱在怀里,担忧的看着她,「你怎么样?」
锦长思虚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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