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怎么可能喊人来!
秦陌芫刚想要推开,远处蓦然走来几道身影。
腰身一紧,下一瞬她便被男人抱着飞身而起,消失在原地。
待看清眼前事物时,他们已经在山上了。
借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眼四周。
在河流的前方,靠着军营的上方,建了一半的河坝。
秦陌芫没有轻功,一直没有机会到这上面来看看。
原来竟是如此!
她终于明白军营为何非要搬走了。
之前的四个官员全部死于非命,都是监督河坝进程的官员。
而河坝一旦建成,这里便是淇城和别的城池来往的必经之路。
凡是路过的人,都能听到这下方的声音。
长此以往,这里的军营就会泄漏。
秦陌芫推开诸葛榕斓,走到河边,看着修到一半的河坝。
忽然响起在洞里男人摩挲她的面颊。
好奇下,低头看向河里的倒影。
当接触到满是红斑的脸时,胸腔里骤然拥堵了怒火。
转身走到男人身前,双手揪住他的衣襟,恼怒道,「你在我脸上抹了什么?」
满是红痘,特么的比满脸锅灰还丑!
诸葛榕斓寡淡的睨着她的面颊,清冷道,「只是拭去了你脸上的锅灰而已,没想到锅灰下的脸这么丑。」
丑是吗?
秦陌芫气的大吼,「诸葛榕斓,给我解药!」
什么都能忍,唯一脸忍不得。
万一毁容了怎么办?
男人终是轻笑出声,低沉的声线磁性好听,「你不装了?」
秦陌芫瞪着他,「你早认出我了是不是?」
男人淡笑,「嗯」了一声。
她微眯着眸,「我的钱袋也是你故意整掉的?」
看着男人愈发深邃的笑意,她气的低吼,「诸葛榕斓,你一直都在耍我!」
她还要继续怒骂,下颚一重,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
呼吸一滞,熟悉的气息喷薄而来。
直到她有些窒息,男人才鬆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沉冷裹着斥责的声音响彻耳畔,「秦陌芫你再乱跑,本王打断你的腿!」
这五天他几乎疯狂,生怕她出任何事。
幸好,他找到了她。
秦陌芫抬头,迎着男人的凤眸很是煞风景的问了一句,「对着这么丑的一张脸,你怎么亲的下去?」
男人眸色一沉,再度低头,薄唇附在她唇上,重重一咬。
秦陌芫吃痛一声,怒瞪着他,「我的脸怎么办!」
诸葛榕斓鬆开她,声音沉凉,「你不是要做伪装?这样的伪装更好。」
秦陌芫敛眸,想了想,也是。
毁容可能不存在,他下的手就一定会治好她。
如今先将眼前的事办好再说。
再有几日他们可就要搬走了,到时可就晚了。
她低声道,「阡冶,那我先……」
「随我回客栈。」
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男人果决打断她的话。
秦陌芫一噎,「不行,我还有两件事没办完。」
她就知道被阡冶发现她的身份,决不允许留她在这里。
男人却是强硬将她裹在怀里,眸色沉凉,「这里自燃有人代替你。」
秦陌芫还想要继续说,男人却先一步打断,「消失的这五天不打算给本王解释一下?」
说到这个,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莲泞楼是谁的人?」
莲泞楼?
男人声音沉凉,「你这次失踪是否与信号花有关?」
秦陌芫下意识点头。
诸葛榕斓凤眸冷沉,果真如此!
莲泞楼,冷寻!
想必冷寻带走秦陌芫定然是韩九忱吩咐的。
为的什么,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烛光摇曳,两人对立而坐。
蓝灵酒笑语嫣然,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无害。
慕容燕肖手执茶盏,薄唇轻抿。
房间静谧,只有肆意的茶香徐徐缭绕。
慕容燕肖放下茶盏,眉眼轻抬,目光睇过去,「不知蓝小姐要如何对付慕容芫?」
男人的笑,沐如春风,眸底的算计却浓的化不开。
蓝灵酒勾唇冷笑,「这个简单,不过需要王爷配合。」
慕容燕肖像是来了兴趣,「蓝小姐说来听听。」
蓝灵酒浅笑,低眉敛目间,拭去眸底的冷意。
微微抬头,为他添置了茶水,「淇城死了四任官员,河坝的工期迟迟无法完成,咱们可以将此时嫁祸到慕容芫头上。」
慕容燕肖的笑意愈发深了,「这里是北凉的城池,与南戎慕容毫无关係,如何嫁祸?」
蓝灵酒冷佞勾唇,「慕容芫和诸葛榕斓的关係极好,慕容芫为了诸葛榕斓,故意阻止朝廷在这里建水坝,和其它城池更好的汇融在一起,孤立淇城,在这里帮诸葛榕斓偷偷的建一批军营,秘密造反。」
迎着男人微眯的黑眸,她压低了声音,「如此一来,不仅毁了慕容芫,就连诸葛榕斓也一起毁了。」
慕容燕肖一瞬不瞬的凝着眼前的女人,忽然笑了,「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真是如此。」
蓝灵酒冷笑,「只要能杀了秦陌芫,毁了诸葛榕斓,我不在乎世人说什么。」
言罢,她站起身走到慕容燕肖身前。
垂眸浅笑,「王爷,考虑的如何了?要不要来蓝府提亲?」
慕容燕肖敛眸,眸色深邃阴沉。
復而,他淡笑道,「容本王考虑下。」
蓝灵酒轻笑,水眸轻敛间扫了眼垂落在他腰间的腰牌。
她身子前倾,低声道耳语了一番。
慕容燕肖笑出声,笑意肆意,「本王倒真是对蓝小姐另眼相看。」
死了四个官员,府衙晦气,所有人都住在客栈里。
皇帝住在最高的一层,王爷住在第三层,官员住在第二层。
一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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