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
她踏出去扫了眼四周,再踏进来。
茅厕这么干净?
甚至闻不到一丝臭味,分明就是有人提前打扫了。
难不成是下人方才打扫过了?
这样也好,她也省的再去扫一遍。
收拾好,她扫眼四周,断了一盆水倒进了茅厕里。
刚要拿笤帚打扫,男人低沉的声线蓦然从身后传来,「随本宫来。」
声音突起,吓得秦陌芫一个激灵,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
「殿下走路都没声音吗?」
秦陌芫脸色微变,下意识扫了眼茅厕里。
他刚刚有没有发现什么?
诸葛榕斓凉声道,「再废话打断你的腿!」
靠!
除了打断腿还能做什么?
秦陌芫不甘愿的跟着他离开。
见他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路过书房时,里面漆黑无比。
秦陌芫脚步一顿,她必须好好找一下书房,一定要找到龙符柱。
眼看着就要越过书房,她忽然急声道,「殿下,奴才的……腰牌好像丢了,说不定掉书房了,奴才去找找可以吗?」
月色下,男人转身,俊美如斯的容颜在月色下芳华如谪仙。
看着女人可怜兮兮,祈求的水眸时,男人不忍拒绝,低沉道,「快去找。」
「谢殿下。」
秦陌芫快速衝进了书房,点燃了蜡烛,在书房各个角落找着。
可是,没有!
几乎搜遍了书房的角落都没有龙符柱的影子。
究竟丢到了哪里?
「找到了吗?」
男人的声音蓦然响彻身后,惊得秦陌芫一个激灵站起身。
但却不妨,后脑勺撞在桌子角上,痛的她闷哼一声。
还未未来得及捂住后脑勺,便被一直温热的大手覆在后脑处。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划过耳畔,「怎么这么不小心?」
温柔的动作轻柔着后脑,那股钻心的痛意渐渐消散。
秦陌芫一怔,僵硬抬头,一双眸陡然撞进男人漆黑如墨的凤眸里。
那双眸如深沉的深潭,让人看一眼便深陷其中。
更如满天星辰,让人晕眩。
「殿下,你不嫌奴才身上臭吗?」
冷不丁的她冒出这么一句。
诸葛榕斓凤眸轻敛,在看到她眸底那抹有些惊愕的疑惑时,骤然退身。
拂袖负在身后,脸色沉厉,「别撞傻了和阿华作伴,本宫身边可不希望有个傻子。」
合着这么关心她,查看她的伤口是怕她变傻、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淡淡的难受。
她低敛着目光,「嗯」了一声。
「东西还未找到吗?」
秦陌芫摇头,「明天奴才重新领一个去。」
夜色黑沉,月光透过窗杵倾洒到室内,在青石砖上倾斜光华。
秦陌芫躺在软榻上,双手捂着腹部,脸色冰冷忧愁。
现在该怎么办?
这仗能不能打起来不一定。
她现在又无法回到军营里面,即便到时打仗,她也不好混入其中。
而龙符柱也被她弄丢了。
满脑子混沌,再加上肚子寒疼,她强忍着痛意渐渐睡了过去。
男人袖袍挥动,准确的点在了她的睡穴。
起身下榻,将蜷缩在软榻上的秦陌芫抱起来放在榻上。
将她拥入怀中,掌心凝聚着内力为她渡着暖意。
昨晚他为她上了药,在见到她的伤口时,那一刻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男人紧紧拥着她,薄唇在她额头唇上落下一吻。
看着她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心,男人眸底都泛着心疼。
掌心凝聚着内力,将案桌上的瓷瓶握在手中。
倒出一粒药覆在秦陌芫唇边。
男人缓缓低头,薄唇覆在她唇上,将药渡了进去。
第二日秦陌芫醒来发现肚子的寒疼消失了!
她捂着腹部再次确定,真的不疼了!
起身取了茅厕,却在一次发现茅厕干净如初。
等她回来时,正好看见明净一脸疲惫,身上还有些味道。
那味道……不可言喻。
两道视线相撞,明净眸色一冷,恨恨的瞪了眼她!
秦陌芫尴尬一笑,「明净大……」
「闭嘴,别和我说话,离我远点!」
明净闪身退开,凶狠的瞪了眼她朝着另一次快速离开。
再靠近她,除非他不想活了!
看着飞快消失的明净,秦陌芫只觉得想笑。
更多的是歉疚。
要不是因为她,明净怎么会受罚?
接下来这几日她发现自己真的太清閒了。
每日待在庭院里,想要做的事情都被别人做完了。
甚至清风和明净见了她能躲多远躲多远,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
如此她也落得清閒,正好在这几日帮三妹做件独一无二的喜服。
田野小道,周边坐落着几家农户,余昏将至,每家每户的房屋上都徐徐缭绕着烟雾。
「咳咳……」
一处农户家,轻咳的声音不断从房中溢出。
年小元脸色微变,快速端起药跑进屋内。
年旻禾坐在案桌前,披着狐裘,俊逸的容颜透着病态的苍白。
五指握成拳覆在唇边轻咳着。
年小元将药碗放在案桌上,走到他身侧,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大哥,你的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这风寒怎么就治不好了?」
从凤城离开,他们们便来到山里的一处小山村隐匿着。
可是这几日大哥的身子愈发严重,吃了好几副汤药都不见效。
年旻禾淡笑,让苍白的俊容有了一丝神采。
忽然间他再次猛烈咳嗽,唇角竟然侵染着血液。
年小元脸色一变,苍白至极。
她抓着年旻禾的手臂哭泣道,「大哥,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说实话?」
年旻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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