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给阿华送过去吗?」
诸葛榕斓凤眸轻敛,凉凉的睨着她,「不愿意?那本宫就派……」
「愿意愿意,奴才十分愿意!」
这可是个找三妹的好机会,不愿意她就是有病!
男人薄唇轻抿,薄薄的唇角噙着若有无的笑意。
秦陌芫抱着磨盘走到阿华的庭院时,听到大家都在谈论一件事。
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明净,竟然在打扫茅厕!
怎么回事?
不行,她得像个办法,诸葛榕斓庭院的茅厕她要打扫。
不然她的女儿身岂不是被发现了?
最近院落,抓着刚走出来的三妹跑进房间,急声道,「江湖救急。」
从三妹的庭院回来,她便直衝诸葛榕斓的书房。
看着书房内烛光摇曳,她轻叩房门,「殿下。」
书房内传来男人低沉清冽的声线,「进来。」
秦陌芫推门而入,笑眯眯的。
男人凤眸轻抬,在看到她推门而入,面容上泛着笑意时,心底深处的柔情化成一汪水。
他柔声道,「怎么了?」
秦陌芫一怔,忽然间觉得浑身汗毛竖起。
男人何时与她说话这般温柔了?
莫不是她的错觉?
诸葛榕斓凤眸一敛,再抬眸时眸底泛着凉意,沉声道,「有何事就说,莫要吞吞吐吐的!」
这个样子才对。
不然她真以为诸葛榕斓抽了什么风?
秦陌芫低声道,「殿下,奴才想说,庭院的茅厕这几日由奴才打扫可以吗?」
男人挑眉,薄薄的唇角噙着兴味的弧度,「为何?」
秦陌芫笑眯眯的解释,「明净大哥打扫茅厕那么辛苦,奴才这不是心疼吗,所以帮他一下。」
「你心疼他?」
男人眉心微凝,兴味的语气也变得寒了几分。
秦陌芫煞有其事的点头,「是啊,明净大哥多不容易,所以……」
「清风!」
男人骤然打断她的话。
秦陌芫一怔,看着清风走进来,一脸的疑惑。
诸葛榕斓冷眉吩咐,「让明净打扫完茅厕后将整个军营也打扫一遍!」
清风一愣,「爷,今晚就要打扫吗?」
男人俊眉一挑,「不然?」
清风身子一颤,「属下这就去。」
秦陌芫蹙眉,疑惑道,「殿下,明净大哥好像还没吃饭。」
「清风!」
男人再次沉喝出声。
清风又一溜烟的回来了。
「罚明净一天不准用膳!」
清风神色一敛,瞬间心疼明净了。
这孩子真是倒霉。
他领命道,「属下这就去办。」
在转身之际,他低声对秦陌芫说了句,「莫要再爷面前提明净了。」
真的是,放明净一马吧。
秦陌芫一怔,不明所以。
转念间忽然想到什么,错愕的扫了眼离开的清风。
貌似就是因为她每说一次明净,男人便会惩罚一次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故意给她和明净之间拉仇恨吗?
「你很想打扫茅厕吗?」
秦陌芫点头,又摇头。
可又觉得不对,「奴才指向打扫殿下庭院的茅厕。」
男人敛眸,眸底隐匿着宠溺的笑意。
他凉声道,「明日起便由你打扫,若是没有打扫干净,军法处置!」
又是军法处置!
她蹙眉,笑声问了句,「殿下,是杖刑还是死刑?」
男人挑眉,凤眸揶揄的凝向她,「看本宫心情。」
得!
这男人她惹不起!
清风找到明净时,他身上有些狼狈没甚至有些——臭。
他嫌弃蹙眉,捂着口鼻,「明净,爷让我给你带句话。」
明净闻言,眸底腾起一抹希冀。
见他如此,清风很『不忍心』的说道,「爷说,让你打扫完茅厕后再将整个军营打扫一遍。」
明净一怔,手里的笤帚猛地掉在地上。
他确定没听错?
清风刚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却又嫌弃的收回手,「还有一句话。」
明净再次的眸底腾起希望。
清风再一次『很不忍心』的说道,「爷说,罚你一日不准用膳!」
明净脸色黑沉,他咬牙切齿道,「我做错了什么?」
他明明规规矩矩的,任何事都做的周到,爷为何突然罚他?
而且还罚的这么……无下限的!
比起这些惩罚,他宁愿将整个凤城跑上一天!
清风笑道,「你以后还是离念子远点吧。」
仅仅一句,明净瞬间瞭然。
又是这个丑八怪!
之前是因为秦公子他不停的受罚。
现在倒好,又是因为这个丑八怪!
若是因为秦公子受罚,他心甘情愿,只要秦公子能回来,让他打扫一年的茅厕又何妨?
可这丑八怪念子算怎么回事?
清风很是『可怜』的扫了眼他,「我先走了,一会爷可能有事情吩咐我。」
言罢,清风很无情的离开了。
明净低着头,脸色黑沉难看极了!
他冷冷蹙眉,恨不得将念子拉过来塞进茅厕里,熏死她!
天色黑沉,透着些许的凉意。
秦陌芫看着男人批着什么,低声问了句,「殿下,奴才可以去趟茅厕吗?」
男人头未抬,冷淡的「嗯」了一声。
秦陌芫得到命令,快速转身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诸葛榕斓敛眸轻笑,眉眼深处都是柔情的笑意。
这样甚好。
至少她还是愿意跟他说话。
至少能因为身份可以让她听话的跟在他身边。
若是拆穿她的身份,她必然会跟在皇宫时一样,倔强到极点的逃离他。
外面夜色黑沉,男人走到窗杵旁。
看着远处消失的那抹身影,薄唇噙着的笑意愈发深邃。
当秦陌芫走到茅厕时,似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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