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剑。
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秦公子,是我。」
阿华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
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的阿华,蹙眉询问,「这大半晚上的,你来做什么?」
阿华将怀中的信函交给秦陌芫,「这是五爷让属下给您的。」
秦陌芫侧开身子,「进来说。」
房内烛火幽暗,她拆开信函,看到里面的内容,唇角挑起一抹笑意。
阿华看着她的侧颜,烛火下,少年侧颜英俊柔和。
那一抹笑意像是春季的暖阳,瞬间让幽暗的房间明亮起来。
他有些担忧道,「秦公子到时参加秋猎,一定要小心,此次危机四伏,五爷身份不便,恐帮不了您太多。」
秦陌芫转身坐在案桌前,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
写好后,吹开墨迹,摺迭起来交给阿华,笑意痞气,「将这封信函给他,他自会明了。」
阿华有些疑惑,但也未多言,双手拱起放在身前躬身道,「属下告辞。」
秦陌芫摆了摆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房内,神色陡然冷了下来。
坐在案桌前,取出一旁的信函,里面是贺齐林贪赃枉法的证据。
眉心微挑,眉眼深处皆是冷妄之色。
这些人都想她和阡冶死,她就陪他们玩玩,看到最后,谁先死!
翌日,明净端着托盘,刚要转身走进迴廊拐弯处,迎面走来一人,两人险险撞在一起。
若非明净闪的快,不仅手里的粥洒在对方身上,就连对方也会摔在地上。
对面传来女子惊吓的声音,随即道歉的声音传来,「这位小师傅,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明净抬头,看着对面一身淡水色衣裙的女子,愣了一瞬。
女子秀娟掩面,水眸潋滟泛着歉意,对着他微微颔首。
他怔楞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盯了一个女施主看了许久,当即白净的脸红晕一片。
他低头回道,「没事。」
语落,端着托盘快速离开,这才反应过来,那女子是四王爷的表妹,楚知儿。
他顿住脚步,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子,那女子已经离去。
脸上的微烫渐渐散去,他敛去内心莫名的感觉,朝着禅院方向而去。
迴廊拐角处,一抹身影从房樑上跳了下来。
秦陌芫靠在墙壁上,双臂环绕,兴味的双眸看了眼消失在禅院门内明净。
这小和尚,见着人家二小姐,硬生生成了一个拘谨小男孩。
她轻笑出声,弹了弹裙袍上的灰尘,朝着禅院方向而去。
刚一抬脚,身后走来一道身影,陌生的声音响在身后,「这位可是秦施主?」
秦陌芫转身,看着身后的中年和尚,微微颔首,清冷道,「正是,不知这位和尚可有事?」
中年和尚脸色微窒,这少年,当真是口无遮拦。
别人都称他们为师傅,她却堂而皇之的称他们为和尚。
太不知礼数。
看出他眸中对她的不悦,她冷笑,眉心微挑,「没事的话我走了。」
见她作势要离开,中年和尚出声阻拦,「后厢房有人要见秦施主。」
她蹙眉,神情微有些戒备,「谁?」
对方脸色冷漠,「施主去了便知。」
晨曦的光映在窗杵上,将里面的大青石地砖映的反光。
当秦陌芫踏入房门时,迈出的步伐便硬生生僵在那里。
她怎么也没想到,找她的人竟然是北凉国师。
她可不觉得自己和这位大名鼎鼎的国师之间有什么可谈的。
脸色微凉,她想起一个可能,阡冶!
紧抿着唇走进去,负手而立,清冷道,「不知国师大人找下官有何事?」
国师一身玄色衣袍,被门外吹拂进来的凉风盪起袍角。
他转身,一张虽已过年华却依旧俊美的容颜,此刻深沉如冰的打量着她。
那双漆黑的眸,像是萃了完全的冰,似将整个禅房裹进寒凉的气息里。
男人云袖一挥,大开的房门骤然关上,发出一声轻响。
秦陌芫心猛地一跳,下意识身躯紧绷,双眸戒备。
国师微扬下颚,阴沉的眸子将她打量了一番,浑厚低沉的声音似裹着一抹杀意,「你就是秦陌芫,和阡冶一同从凤城来的?」
秦陌芫凛眸,脸色亦是清冷,不卑不亢的颔首,「正是。」
她倒要看看,对方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国师一挥袖袍,走向房间中间的楠木桌前,放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块黑布。
他眉眼的杀意压的很隐匿,却依旧显现出来,「本座倒是讶异的很,一个土匪头子,能耐倒是不小,竟能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一路平安护送到临城。」
秦陌芫扬眉,眉眼深处皆是冷傲之色,「我的人,自是要全力相护。」
她有点摸不清这个老东西想要做什么。
但绝对和阡冶有关。
果然——
国师伸手抓住黑布一掀,托盘上,放着金灿灿亮眼的金子。
秦陌芫心中微诧,但却着实被那金子晃了下双眸。
说实在的,她心动了,想要将这些金子。
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国师看着她,幽深的黑眸里似盘旋着暗夜的沉风,甚至带着点诱惑的意味,「离开阡冶,这些金子归你。」
秦陌芫微挑眉心,好半晌才回过味来,轻嗤一笑,「国师大人在开玩笑?」
她走上前,站在他对面,眉眼泛着冷嘲,「我和阡冶同为男人,你觉得分开我们,有何意义?」
迎着对方瞬间阴鹜的目光,她瞭然点头,双眸骤然一沉,「你想让我离开阡冶,让他孤身一人,或许在猎场,亦或是其他地方,好对他下毒手是吗?」
国师阴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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