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
秦陌芫唇角盪起一抹轻佻,周身的气息都透着一股子匪气,「你亲我一下,我就听你的话,如何?」
骤然间,一股沉冷的气息萦绕在整个车厢内。
阡冶凉薄的凤眸凝着她,薄怒的声线响彻而来,「胡闹!」
秦陌芫摸了摸鼻樑,轻咳一声,毫不怯懦的迎着他沉冷的视线,依旧笑眯眯的。
她忽然起身,弯腰在他俊美如斯的脸庞亲了一下,察觉到他身躯有一瞬的僵硬,她闷声笑道,「小爷知道你含蓄,我亲你看你如何拒绝。」
阡冶转头看向一侧,黑眸冷沉,薄唇微恼的吐了一句,「不知廉耻!」
廉耻在她看上的和尚面前值什么?
屁都不值!
只要能将和尚拐到手,她能无底线到让人咋舌。
马车渐渐行进皇宫外,此时稳稳停住,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阡冶禅师,秦公子,到了。」
秦陌芫挑起车帘,当看到眼前巍峨雄壮的城楼时,心莫名沉重。
她看了眼不对,问道,「怎么在宫外停了?」
小厮恭敬应道,「宫内禁止宫外马车进去,所以都是步行。」
步行?!
看着大开的城门内,青白石砖铺满整个宫内地面,一眼望去,只能隐约看到里面金碧威严的宫殿。
秦陌芫心里忍不住低咒,这步行要走到何时?
这大热天的,还穿的这般厚重,不热死才怪!
挑起车帘跳下马车,阡冶一同走下马车,站在她身侧,低沉的道了一句,「莫要四下张望。」
秦陌芫颇为受用,到了皇宫,竟然发现一向寡言的阡冶跟个老妈子一样,一言一行的嘱咐她。
这是有多怕她惹事?
前方三人立在宫门内,似在等着他们二人。
走的进了,三人皆是对着阡冶颔首,「阡冶禅师。」
而后,诸葛辰风身侧的二人,视线都未曾落在他们身上。
秦陌芫落的轻鬆,当看不见她最好。
他们自持清高,身为王爷,自是不会理会她这个边关小城来的人,而且还是个土匪。
阡冶冷淡的颔首,拾步走在前方,身形修长,步伐稳健,一身白色袈裟在皇宫内,独树一帜。
此时后方来的官员大臣和皇宫贵胄也纷纷前来。
当他们看到前方一身白袍僧衣的和尚时,皆是一震,四下低语。
「前方那人可是——阡冶禅师?」
「好像是。」
「阡冶禅师不是离开临城了吗?怎么四年后又回来了?」
「是啊,我还听说四年前阡冶禅师亲口说不再参与皇宫盛宴之事,这次为何而来了?」
众人皆是疑惑,却也不敢上前询问。
一是因为阡冶禅师曾经乃是临城檀寒寺的高僧,就连皇上也礼让三分。
二是,如今阡冶出现在这里,即便四年过去不在临城,但相比身份依旧矜贵。
秦陌芫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心头微凛,那些视线,皆是落在阡冶身上。
若非是在皇宫,她绝对一脚一个将这些瞪着眼珠子看她家和尚的人踹飞了。
蓦然间察觉到一道阴冷暗含冰冷杀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秦陌芫眸色微敛,寻着那道视线看去,眉尖微微一扬。
诸葛千羽,哎哟,怪不得眼神那么仇恨。
她可是将他整惨了,他还偏生不能将她怎么办。
这种在敌人面前尽情嘚瑟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后脑忽然一痛,她蹙眉转头瞪过去,便见阡冶收回手,垂眸冷凝着她,「忘了贫僧如何祝嘱咐你的,莫非你不想回凤城了?」
秦陌芫揉了揉后脑勺,愣是怔懵了好半晌。
一向都是她拍人后脑勺,今日竟然被和尚给拍了?
皇宫大殿内,两边金花檀木置于两边,一直从前方排到宫殿入口。
宫殿内,金碧辉煌,地上锃亮的青石虚虚倒映着上方的景色。
最前方,几摺檯阶之上,金色龙椅透着威严磅礴的大气。
两边侍卫各举着金木,金木上方垂钓着金色织锦布,锦布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龙相。
整个大殿沉冷威严,一脚迈入,仿若进了一道令人浑身发颤的深渊之地。
些许的大臣已经就坐,一些家眷规规矩矩的坐在大臣身侧。
几位王爷进来,大臣们皆是起身行礼,一些女眷亦是恭恭敬敬。
唯有一些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微低着头,眉眼微抬,时不时的看向几位风姿卓越,身份矜贵的王爷。
当一抹白色身影迈入大殿时,多半人皆是神情微怔,有些不可思议。
丰神俊朗,眉目星辰,一身白色僧衣,纤白风轻,亦如神邸。
那双凤眸一无既往的清冷寡淡,一片凉薄,不论如何看,只能从他眸底看到漠然的凉意,再无其他。
周身云淡风轻,气息超然,举手投足间,矜贵淡雅。
男人左手捻着佛珠,右手负于身后,步伐沉稳,行走间便来到其中一个位置。
一撩前袍,坐在软椅上,正襟危坐,眉眼轻敛,对周遭的一切漠然于世。
女子们看向那张俊美如斯的容颜,皆是闪过一抹惊艷。
但此人周身清冷的气息让她们望而止步,更是不敢再看一眼。
秦陌芫很是不习惯!
她低着头,周身凛然,正不知坐在哪里时,前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线令她心中的惶恐和冷意渐消。
「来贫僧这里坐。」
秦陌芫径直而去,直接在他身侧坐下,与他共用一张金花檀木桌。
众人目光看向那个少年,视线深疑,不知这个少年是从何而来。
阡冶敛目,看了眼身侧身躯微僵,脸色沉冷,唇畔微抿的人,黑眸略过一抹异色。
他伸手,声线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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