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甩给招弟一个白眼,让她自己去体会。
「小娃子,接着!」一出门,王道就甩了一个黑色背包过来。
招弟眼疾手快地接住背包,飞快地帮我套上,直推我出去:「拜拜!」
对于她这没心没肺的货,我只能干呵呵了。
「愣着干啥子呢?上车!」王道不知从哪开来的一辆十分破旧的麵包车!
我牵了牵嘴角,背着黑色的背包,踟蹰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王......」
我刚想说话,王道就无缘无故给了我一个暴栗:「在神的地盘上,不能胡言乱语!」
我瞬间大囧!
我只是想问一下他。请问,这车为什么只有司机座,后面全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要让我坐哪啊?
王道睃了睃在后边蹲着的我,忍俊不禁地说:「那头有个小板凳,你坐着。」
刚想转身去找,车子这时颠了一下,我立马向前扑倒。
「啊!」
「嗯?」王道闻声回头瞪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
揉揉嗑青的手盖头,心下免不了咒骂几句王道,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车。
刚一骂,车子再次颠了一下,说也奇怪,我竟然被颠上车顶,脑袋被撞的剧疼。
揉揉脑袋瓜,感觉都起了一个包了,真是......算了,还是不要多说。
从一堆杂物堆里抽去一小板凳,坐在王道旁边,趁着这空当打量起这辆非同凡响的麵包车来。
刚才在外头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着实把我深深震惊了一下,麵包车的车头不知道被什么重物砸过,凹陷下去一大块,表面的漆皮都剥落了,没想到这里头更惨,底下盖着的车皮全是生锈的铁皮,门把都是坏的,摇窗的把头只剩一半在那里,车椅也没有,上方的车灯掉在半空,摇摇欲坠,车窗除了车前窗是完好的之外,其余全是蜘蛛网!仿佛只要手指头一捅,就会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甚至连控制车的方向盘都是断了一半。
这简直就是破到不能再破了好吗?
心中忍不住一顿腹诽,这王道到底供的是哪门子神呀?连个随便用土堆弄的土地庙都比他的好了上百倍!
想起我自己家里的那四主。虽然在山洞里供奉着,可是那至少能跟水帘洞媲美的啊!跟王道的麵包车一对比,还是自家的四主好很多了!
不过想来王道这供的神估计也很心酸吧,住着大破车里,冬冷夏热的,也是够够的了。
经过两次前车之鑑,我这会紧紧攥着车把,防止它又把我给颠到车顶上去。
王道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似乎觉得我这是在做无用功。
然后,车体再猛地一震,我的脑袋又华丽丽的碰到了车顶。
我吃痛吸了口冷气,而王道则是又甩了个眼神在我身上,那眼神无疑是在说,看吧,我让你颠你就要颠,抓着车把也是一毛钱的用都木有的!
我:「…………」很无语。
瞬间也很心疼常日跟着王道的筱筱,那孩子估计受了王道不少的迫害。
估摸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王道把车子停在一处很老很破落的拆迁区。
车子停了下来,我才长长的送了口气。
真心觉得这一路颠簸得都快把我的二两小命给颠掉了。
「黑色包包给背上!别落下了阿!」他一边下车一边叮嘱。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我手上还抱着一个黑色包包,也不是很重,不如打开看看好了。
当我正要打开包包,王道一把打掉我的手,很不客气的给了给了我一个爆栗:「这是神的东西,不可妄动!」
「........」我无语。
其实我想说的是,神的包包,真的好就好脏,哦。
「阿丘!」
刚下车,我就发现漫天飘扬的纸钱,哭声一浪高过一浪,阴风迎面扑来,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这个地方很破旧,毫不夸张的来说,是破旧过了王道的那辆麵包车的。
我们从县城里上车的时候天气都还是十分的不错的,也不知道为何到了这里,天气就阴沉沉的跟要下雨了似的。
像是暴风雨就快要来了一般的。黑色的天幕越压越低,到最后几乎都要压上着一排排的破破歪歪的房子上面了一般。
王道跟我一样,也发现了这个地方的不对劲儿,我们两人在这街道的街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在互相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的往里面走去。
走进拆迁区,才发现原来这里有好几家同时在办丧事!
唢吶声锣声各种哀乐声在这条街道上响震天,我们走到街上,发现自己脚下踩着的一层泥土里面都不知道掺杂了多少的黄纸。
这几场丧事,估计办了不短时间了吧。
我皱眉看着那几家几乎是相邻着的院子里面燃起的缭缭轻烟,集中注意力将眼神锁定在其中一家之上,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里虽然不干净,但是却并没有很多的脏东西。
王道来这里干什么?
捉鬼?
这里可没有什么厉害得上天的小鬼,这王道要是来这里捉鬼,追求未免也太低了吧!
「小娃子,你等会儿一定要悲戚一点啊!」王道拍了拍我的后背,意味深长的嘱託了一句。
「叫我旋沫!」虽然他比我年长很多。但我也不小了,叫个小娃子,别人还以为我没断奶呢!
「得,叫你小沫沫就小沫沫吧,小沫沫呀,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呀?」
很显然,我刚刚那个眯眼打量这个地方的动作被王道看到了。
「什么也没看到,这里虽然在办丧事,但是没有什么脏东西。」
既然王道问起来了,我也实话实说了。
王道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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