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杀人!」
「你的血,不会救人,只会杀人!」
.........
这句话不断地在我的脑里重播,我整个人都处于雷击的状态当中。
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一刻我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人人嚷着要驱赶的灾星,谁撞见了,谁倒霉!
难怪筱筱跟我说,我就是个妨人的命,註定这辈子在外流离颠沛,不然在谁那里呆上十天半个月,这个人准要倒霉。
早知道就不要追问王道了,现在好啦,闹出这么一个真相,搞的自己都要郁闷坏了。
就在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他却突然冒了出来。
一身黑色的袍衣,看不出来他的胸口是否有伤,却衬得他的脸异常的惨白。
「出血也不知道包扎一下?」
我登时就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宫玫,你不是说这个把月都不能见你吗?」
「你这样,能放心吗?」他瞥了我一下,抓起我的手。
我闪电般抽回手,心里因他刚才一句话放了晴,可下一秒就乌云密布了:「别碰我,我不想伤害你。」
一想到他一碰到我血,就跟那张鬼脸一样被腐蚀掉的话,心就跟针扎似的难受。
「你现在这点道行还不足以杀掉我!」站着的宫玫俯视着我。
在我眼里,此刻阴影下的他眸子射发出来的是比寒冰还要刺骨的凌厉。
我瑟缩了一下脖子:「宫玫,你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你的血是天下最贵的液体?为什么其他的脏东西好像都很忌惮你?为什么你会就像一个谜团一样?
「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他话音刚落,就牵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吮吸着我手指上的血。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手指好像被一个婴儿的小口舔着,身子也感到酥酥麻麻的。
嘴巴嘀咕了一句:「什么时候才是我该知道的时候啊?你们说话净爱断句!」
宫玫放开了我的手,嘴角又在不经意间微微翘起:「你这样不让人省心,就越不是时候。」
我缩回手,看了一眼,发现手指上的血连同伤口一併不见了,还是嫩白完好的手指,真是神奇!
「谢.....哎,干嘛打我?」我刚想跟他道谢,不料他一巴掌就拍了过来。
也不是很疼,只是轻轻地拍拍我的脑袋而已。
他严肃着整张脸:「你最好快点给我想起来,孩子到底在哪?」
我摸着脑袋瓜,委屈地朝着他撇了一下嘴。
整天就知道跟我要孩子!他自己的孩子丢了,凭啥要我去帮他找啊?我才不要当后妈呢!
还有,他老婆呢?干嘛老烦着我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知道他有了孩子。心里就添堵。
他顿时大笑了起来:「哈哈,我老婆跑了,那孩子,你不是知道吗?」
天,我又忘记他能够读出我的心!
「老婆跑了还那么开心!我知道什么......?」
刚想反驳,他却霸道地封住了我的口。
「嗯!!」
这个色鬼!还能不能让人活了?一来就强吻!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
他那宽大的手托着我后脑勺,另一隻手搂着我的腰,身子慢慢地倾下,将我重新放躺回床上。
他那条软软的冰舌总是很轻易就能钻进我的嘴里,肆意地索取,粗劣却又细柔。
也许是相处久了,我连同他的体温都能感觉去差异,此时的他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较之以往还要更加的凛冽,都要钻进我的骨髓里了,可我身子却被他挑逗的浑身火辣。
妈的,他怎么还不停下来?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意识开始变的模模糊糊。只知道一味的迎合。
「你怎么长的那么慢,赶紧给我长到十八岁!」潜意识里记得他凶神恶煞地说过这样一句。
「嗯......」我好像哼哼唧唧几声,也没回答他的话。
本以为他这回又会跟以往一样突然消失,可没想到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双手紧紧搂着我。
迷迷糊糊的我当时好像微笑着往他的胸膛里蹭了蹭就蒙了。
第二天清早,阳光暖洋洋地照在我的脸上,我懒洋洋地用被子盖住脸。
铛铛铛~
震天的铜锣声瞬间把我给吓醒了。
招弟兴致勃勃地蹦上我的床,一手就扯开我的被子,凑到我耳边很大声很激动地嚷嚷:「王道说今天要带你去捉鬼啦!啦啦~」
我的手摸摸旁边微微凹陷下去的床,心里一下就盈满了幸福感。
他昨晚真的和我一起睡了!
把身子挪到他睡过的地方,用脚把被子撩上来,然后扯过被子,整个人重新埋进被窝里,呢喃一句:「等会要带你去学校报名啊!先让我睡多一下下!」
招弟猛地用力将我从被窝里弄了出来:「不要你带啦!筱筱姐会带我去!」
「诶诶,我自己换衣服,你先出去等着,反正我也要回学校的。你等我洗漱完了,一块走!」我打掉招弟扒我衣服的爪子,蒙住脑袋还想再睡一下下。
「真的不用你去啊!那个阿渔大哥也会带我去哦!筱筱姐说阿渔大哥的爸爸是咱们学校的大股东啊!所以还是筱筱姐她们带我去比你好使多了!」
招弟说得十分愉悦。
「........」我无语。
要不是我早认识她,我简直怀疑她和筱筱是不是亲生的姐妹!都是衝着金钱口子出气的!都是见色忘友的货!
刚洗漱完,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招弟给推了出去:「手脚麻利点!人家王道老闆还在外头等着你呢!」
瞧,这一口一个的王老闆叫得多亲热。
「我又没让他等!」
毫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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