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这个办法爷爷以前也用过,额,难不成爷爷的古法,还是南宫寒熙传下来的?他做事怎么跟爷爷那么相像。
「怎么还不脱?」
果真抱着毯子走进浴室的南宫寒熙,看到我还穿着衣服站在那里,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我的脸都已经烫得要燃烧起来了,就这点跟爷爷最不一样了,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必要站这里看着人家。
「如果汤药凉了,驱虫效果打折扣,可与本座无关。」
听到南宫寒熙这赤果果的威胁话语,我的身子一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全身都有种发痒的感觉。
「拼了。」
我简直是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抖索着手解开衣扣,南宫寒熙那鬼也不懂迴避,就这么看着我,眼都不眨,他就是故意的,绝对的。
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啊,平时脱个衣服,也就一两分钟的事,足足脱了十几分钟,然后一把抢过毯子,整个人就缩到浴桶边上,天啊,我觉得我丢人死了有没有。
草药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我愣了下,这味道怎么那么像每个月,爷爷给我熏泡的药浴?
「南宫寒熙,这草药……」
我正想说这草药味道很熟悉,但话还没就被南宫寒熙一口打断:「你爷爷就是用这草药,每月为你驱除体内蛊虫。」
「妈呀!」
南宫寒熙这傢伙,居然出现在毯子里面,我整个人蹦跶而起,却是被他一把拽住手:「坐好,本座要查看你身上的情况。」
我怎么感觉是这隻鬼就是在假公济私,不过,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回凳子上,而他锐利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我觉得这个闷热的空间,让人窒息了,我要晕了。
「你爷爷少了几味药,所以你身上的蛊虫只能压制,不能完全驱除。」
南宫寒熙说着,突然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抹了下,我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子,额,就跟那些煮熟了的大虾差不多了,脑海也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那,那现在能行吗?」
「所以我在观察。」
南宫寒熙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脉搏上,脸色有些凝重,「你爷爷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你泡这种药澡?」
「很小的时候了。」
见到南宫寒熙这么精神,我也不敢在意,很是努力的思索,「我记得从我记事起,就开始这么熏泡,那时候我嫌难受,哭闹着不肯熏,爷爷还用各种条件来引诱我。」
想到小时候爷爷哄我泡澡,我任性的不同意,还让爷爷给我当马骑,眼圈已经红了,「南宫寒熙,我是不是个超级麻烦精。」
「本座想收了你这麻烦精,还收不到。」
南宫寒熙冷哼一声,我忍不住噗嗤轻笑出声,那压抑的情绪,不知道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不让你收,哼!」
「得寸进尺。」
南宫寒熙瞥了我一眼,冷峻的唇角微微上勾,「这就进去吧,烫也给我忍着。」
南宫寒熙说着,一把拉开毯子,我就这么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当中,在南宫寒熙的注视下,抬脚踏进浴桶,我觉得,我这辈子的脸,都已经在今天丢尽了,真哒是没脸见人了。
「烫啊!」
我的脚,才刚一接触到药水,立马就缩了回来,这进去绝对脱层皮有木有,「里面好烫。」我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寒熙,想着说要不然在熏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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