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毛孔已经张开,你若不进入把体内的蠕虫逼出来,那就让它们继续在你的体内繁殖吧。」
南宫寒熙居然挽手在胸,就这么气定神閒的看着我,这傢伙,乘机过眼瘾,我已经是羞红了脸,咬了咬牙,拼着一死的决心,坐了进去。
「哇呀……」
我本想让自己像个烈士一样,就是烫死了,也闷不吭声的,但我还是低估了我自己的忍耐力,哀嚎出声,手也紧紧的攥到了一起,烫,我觉得全身皮肤都在火.辣辣的疼。
「整个泡进去,包括头。」
南宫寒熙冰冷的声音传出,我直接就愣了,可怜巴巴的看向他,有些不敢置信,「连头?那我怎么呼吸?」
「用这个。」
南宫寒熙早有准备,递给我一根长长的吸管,我简直就是欲哭无泪,认命的拿起吸管,捏住鼻子,整个人泡了进去,烫,烫得我要迷糊了,而且,不能用鼻子来呼吸,只能用嘴.巴,我觉得每一分钟,都像是在火山里煎熬一般。
「要泡到本座叫你起来,方能起来。」
南宫寒熙的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响起一般,不能说话的我,只能点头,咬紧牙关忍受着。
其实任谁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长满了虫子,都会迸发出我这种强大的忍耐力的,如果说,连把肉割下来的心思都有了,被水烫着,简直就是小儿科有木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觉得全身都要烫熟的时候,身体里突然开始刺痒起来,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有东西在我的肉里钻动着,就连头皮,都痒的难受,我忍不住去抓,南宫寒熙的声音却是响起:「忍着,直到本座叫你起来。」
我觉得我简直就是身处炼狱之中,不过水烫的热辣感,反而能减轻体内酥痒的感觉,反倒是希望水更热一些。
然后惊悚的一幕出现了,我看到我的皮肤里,竟然钻出很多蠕虫,那白嫩的身躯,还有一半在我的毛孔内,就这么扭动着,跟梦里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
「哇……」
我惊恐的想要发出声音,水直接灌进我的鼻喉,那瞬间,冰冷的手,突然捂住我的鼻子,吸管也顺势塞进我嘴里:「莫怕,一会就没事了。」
南宫寒熙的声音,仿佛有种安定人心的作用,我立刻淡定下来,只是看着还在自己手上蠕动的虫,全身发麻。
一隻接着一隻,从我的皮肤内挣脱开来,然后往上浮起,但毛孔处,立刻又有另一隻替补而上,我感觉体内的刺痒,越发的剧烈,就像是那些蠕虫,都要从我的体内破体而出一般。
「唔……」
没人能体会得到我此刻的恐惧心情,梦中的场景,真实的在自己身上上演的时候,那种惧怕,比梦里还要多上好几倍。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身体内的刺痒,越来越轻,然后毛孔里,也慢慢的没有蠕虫在钻出,南宫寒熙的手伸了进来,他握住我的手腕,然后把已经瘫软的我,从浴桶里保护,我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只感觉到温暖的毛毯把我紧紧的包住,然后,没有然后了……
「苗雨萌……苗雨萌……」
一声声呼唤,让我的眼皮在颤动,「看看自己,看看自己……」
我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镜子里的我,无数隻蠕虫,正在我的毛孔里蠕动着,我的脸正在溃烂,还有些细细长长的水蛭,正扭动着丑陋的身躯,从我的脸上钻出。
「哇啊……」
悽厉的惨叫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南宫寒熙,正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南宫寒熙……」
恐惧加上委屈,我的泪直接喷涌而出,我猛地一把扑进南宫寒熙的怀中,嚎啕大哭:「我是不是没事了?告诉我,我是不是没事了?」
「没事了。」
南宫寒熙拍着我的后背,磁性的声音,仿若有着能安抚人心的魔力,让我缓缓的平静下来,此刻,我才发现我赤果着身躯,因为起身太急,被子已经划落腰下,露出上半身……
「啊……」
又是一声尖叫响起,我迅速抓起被子捂住上身,脸瞬间羞得通红,我就这么赤果果的被南宫寒熙看光了?
「其实本座是一隻鬼,你完全可以当本座不存在。」
南宫寒熙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这傢伙什么意思?还没等我开口相问,他就已经继续开口解释:「你说对,人鬼殊途,你本该找个好男人嫁了。」
「啊?」
看到南宫寒熙脸上闪过一抹黯然,我莫名的有些心慌,「南宫寒熙,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你体内的蛊虫,不能完全清除。」
「为什么?」
南宫寒熙这话音还未落,我就已经失声惊叫,要不是我此刻赤果果的,我已经一蹦而起,揪住他质问了,之前这傢伙,还信誓旦旦的说他能行,现在看也看光了,罪也受完了,他跟我说不能清除?
「你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至阴命格,按理来说,这种命格也就只是灵魂属阴,但是你的身体很奇怪,阴气比常人旺盛很多,而那些蛊毒,最喜这种阴气滋养,而且,你体内阴气太过旺盛,导致药物无法驱赶附在你身体深处的蛊虫。」
南宫寒熙的解释,我听的是迷迷糊糊,但有一点我听明白了,那就是我该死的身体,居然是适合装蛊虫的容器,所以换成别人,也就清除了,而我的话,那些虫死赖着不肯走。
我慌了,我真的慌了。
就这么看着南宫寒熙,吓得眼泪直流,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想说的是,南宫寒熙是不是看我身体长满虫了,所以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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