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第二次。窑洞里热烘烘,人们很快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二个监工自始至终看着。9 点,送饭的老头提来一桶凉水,让大家休息十五分钟。接下来一直干到12点。午后12点半继续干活,直到6点。收工时有二个人走得慢了点,被监工提着领子拉回窝棚。
就这样干了三天,谈雪民体力不支,双肩磨出了血泡,扛着竹筐已经很难站起来。周怀远儘量把绳子拉向自己一头,可是小傢伙仍然斜着肩膀步履蹒跚,双腿不断打哆嗦。
谈雪民父亲做机电五金生意。他从小虽不能算锦衣玉食,至少也是丰衣足食,哪里受过这般苦,早已精神崩溃。晚上睡觉时,他靠在周怀远身上流泪。他说:“我成绩不好,只是懒得读书,但脑子并不笨。一直想在父亲店里学生意,可是他又不答应,就想出走几天,气气他,谁知落到这个陷阱里。我对不起爸爸妈妈。我们怎么办啊?”
周怀远的心情也很懊丧,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只能拍着他的手背,轻轻说:“你要坚强起来,要挺住。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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