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旧照片从何而来?」
「瞿伯母给我的。」
「她没有同你说过来龙去脉?」
「瞿伯伯说他们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
「我想不止这样,那是他们不肯在背后说人是非。」
「啊,有故事可听吗,妈妈,我马上过来。」
「勤勤,他同你只不过是宾主关係,你不用知道太多。」
「妈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文太太沉吟片刻,「纯粹是他的私事,与你工作无关。」
「知多一点,我可以有防范之心,不致吃亏。」
「他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也罢,你过来好了。」
勤勤飞快地抓了外衣回家,迫不及待,心里一边惭愧,檀中恕待她不薄,她却这样努力想知道他的绯闻。
人心险恶,可见一斑。
到了家,她母亲正在整理旧资料。
父亲一直把这个圈子的大事剪存,每年一本,井井有条。
勤勤看到母亲手中拿着的一本封面上写着一九六七。
同勤勤年纪差不多。
文太太翻到一页,「勤勤,你来看。」
勤勤趋过去把头条读出来:「画坛宿将齐颖勇去世。」
文太太问她:「你有没有印象?」
「这位齐先生是国际闻名的画家,我知道他。」
文太太点点头,「这些年来在巴黎真正成名的也只有他一人。」
「他去世的时候已经六十出头了。」
文太太把记事簿合拢。
「奇怪,这同檀中恕有什么关係?」
「勤勤,齐颖勇的寡妇到今天仍然健康。」
「哗。」那岂非活了近一个世纪。
「她比齐先生年轻许多。」
文太太又找出一九六五年的剪贴簿,翻到六月份。
勤勤看到一张小照,彼时报章尚未采用柯式印刷,模糊不清,看得出是张男女合照,说明是「齐颖勇伉丽。」
「第二位夫人?」勤勤问。
「肯定是。」
勤勤想一想,「六五年迄今……妈妈,这位齐夫人应当同你差不多年纪。」
「哎。」
「说下去呀,还有呢?」
文太太沉吟一会儿,「其实都是些咸丰年的事了。」
「妈妈,你别卖关子好不好,快快把底牌掀开来。」
「后来,齐夫人与檀先生做了朋友。」文太太说得十分含蓄。
勤勤跌坐,「怎么可能,她比他大那么多。」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