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呢?你是不愿入朝为官,焉知人家不想走正道、为黎民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
“天下乌鸦一般黑,”白玉堂冷笑道,“做官的哪个不是贪得无厌?你在这里说些什么‘为了黎民苍生’的场面话,扪心自问,谁心里有苍生?哪个眼中不都是些黄白之物,满身铜臭?”
秦潼跟他鸡同鸭讲,也懒得再行争辩,只道:“左右你先静下心来,陪着青莲在庄上呆几天。等我祭祖回来了,将一切安排妥当了,咱们二人再一道上京去,岂不是周全之策?又哪里用得着你三更半夜去闹事。”
“谁跟你闹事,”白玉堂心下已听了劝,嘴上却仍要逞强,“分明是你不讲道理、满口胡言。”秦潼听了也只好陪着笑给他作揖:“是、是、是,我不讲道理、满口胡言,惹得五弟不痛快了,是我的不是。你看天也晚了,不如咱们先歇下吧。”
白玉堂摆手道:“你想走便走,倒像是我留着你一般。”秦潼闻言一阵无奈,好赖她知道白玉堂嘴上一贯厉害,也不同他计较,遂拱手与他告辞,扬长而去。
这一番折腾,直到丑牌交尾时秦潼方才睡下,天不亮便又睁眼起身,她只觉满身疲惫、手脚酸软。然而秦潼也只能挣扎着起身,洗漱穿戴了,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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