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指缓缓揭开背上白绸丝缎,林析沉手揪在耳边的绵垫上,一口咬住软枕,耳根烧了起来。
斑驳破碎的痕迹映入眼帘,梁永琮委实没有料到,区区几日就被弄得狼藉一片。
他的指按在后腰掐出未褪绯色的地方,涂抹一片的痕迹,很明显看得出来不是磕碰上的,而是遭人痛掐的。
耳根越来越红了。
梁永琮试了试深度,不知道掐的深不深,便问:「疼吗?」
林析沉耳尖滚烫,咬牙道:「还行。」
其实很疼,光是游离在上面的触感就让人慌悸。
梁永琮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摁深了一寸。
剧烈对撕咬横衝直撞,林析沉不禁瑟缩,颤栗发毛。
梁永琮收的快,大抵是猜到了自己撒谎,估计到了伤况,开始挑选「刑具」了。
脊背插上几根毫针,轻轻一点没有搓捻的环节,在放鬆警惕之时,忽然原本扎在表面的针刺进去了,深深钳在皮肉之中,尚且能扭动的腰仿佛打上了定海神针,僵硬不能动。
这厮,下针呢,心思都如此之深。
「听你说去南洋,跑那里去做什么?」林析沉抛出话题,转移注意力。
梁永琮蛮乐意的,至少配合着,「南海有故旧,常年征战去帮扶一把。」
「大老远的,就为了这个?」林析沉不信,抬头间腰腹使不上力气。
梁永琮笑了笑,「当年我跟他一起在西北,他做参将,常常照顾我呢,后来西北一别,他说他要去南洋,他说南洋人丁稀少,容易出风头。那时候皇上才在西北声名鹊起,江南有老将军,西北有蒲寄年,唯有南洋无主。」
少年披着玄甲,站在城壕上侃侃而谈的样子犹如昨日。
林析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毫针扎到后腰,轻轻一碰就酥痒,狠辣地刺进去,躲也躲不了,饶有兴致的搓捻触感奇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林析沉手指揪住的锦布,那里突起一片褶皱,梁永琮见状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手却没有多做停顿。
这个环节结束,下一步应该是轮到手臂,不过熟悉的感觉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裤封鬆软塌陷的带子。
「你干什么?!」
林析沉脸涨红透彻,怒不可遏:「你在往下信不信我杀了你。」
梁永琮手跟触电了一样,闻言立刻鬆了手,惊魂未定。
老头搓了搓手,年老的心臟可受不住恐吓,再者,万一不是恐吓呢,万一真刀实枪干,他找谁说理去?
几番劝诫烂在肚子里,灰溜溜跑了。
林析沉折腾的鬆了口气,安心埋头睡了。
睡梦中,手腕一凉,紧了紧,跟着亵裤猛的脱落,林析沉惊骇,仰起头喊道:「梁永琮?!!」
不着规矩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林析沉伸手去够,才发现双手竟然被绑在床头,绯红的热意盪在胸口。
「少去吓唬人家,七老八十不容易,还要受你气。」江御坐在榻边,整理着梁永琮剩下的毫针,似乎打算自己上手。
「你、你……」
林析沉的手束得死死的,结结巴巴赤红了耳朵,不知道是该先让他把裤子拉上,还是先让他把手鬆开。
润滑的指尖游离在大腿,同毫针寻觅合适的落脚点,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犹豫不决的针尾,搞的头疼。
「等一下!」几乎是在江御下定了手时,林析沉喊道。
「怎么?」
「门窗关好……」
作者有话说:
捂脸、关窗、不敢看 ヘ(_ _ヘ)
第59章 举案跪服
门窗哐当做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御毛躁,搞得动静很大,草草思索中,人从屏风后溜达回来了。
林析沉半哭半就委屈极了,双手绑缚,身上也不能动,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关完了?」林析沉含泪问,眨巴眨巴眼睛,好似马上就会被处以死刑。
江御漫不经心应了声,拿起才放下的针,动作霎时回到几秒钟前。
脊背发凉,绵延大腿,继而席捲全身。
「等等……」几近手指寻觅位置,林析沉又忍不住开口,求道:「一处位置没有扎不碍事,待会儿糊弄给梁永琮,揭过是了。」
「这是在撺掇我啊?」
林析沉鼻音很重,悄悄地应了声。
谁知,大腿内侧倏而传来丝痒,从来都是最敏感的位置,牵扯得浑身发毛。
丝丝凉凉的指触横刮在白皙的皮肤,顺着的每一寸,仿佛都随之燃烧起滚烫的烈火。
洋红色的绸带子绑束在骨形优美的冰腕上,身体颤了颤,双手奈何捆绑住,微微发力,瘦削的骨上说不上疼,就是烧得发慌。
「好了吗?」
他的头埋在濡湿的枕中,感受到大腿内侧缓缓止住的触感。
他是彻彻底底里里外外扒干净给人瞧。
即便身体再怎么不争气,也能挺到西北一遭,何必次次折腾他。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苦果。
屋内烧起了地热,止住了蚀骨的寒意,江御儘量减轻过程带来的苦楚。
毕竟手法粗糙,有几根银针边滚着血珠,大抵是穴位没有落对,抑或是角度有偏颇,但是对于初学者来说,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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