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擦,别人给抓痒居然这么舒服么。
王唯一开始指挥,「往上面一点儿......侧面擦一擦......再往下,往下,对,就是那儿。」
舒慰地嘆了口气儿。
他细长的指甲不小心蹭到她背上,痒的地方被重重地颳了一下。
「嘶!」王唯一下意识蜷起脚趾。畅意虽然转瞬即逝,但令人着迷。
「弄疼你了?」殷长衍手立即拿开。
王唯一差点儿忘了勾引,「没没没,你再多刮几下。」背往他手心里凑。
「会破皮的。」殷长衍皱起眉头给她按回去,指腹蘸了凉水继续擦。
「我可痒了,你重一些。」王唯一胳膊支在桌面上,凹了个造型。蓄意勾引,后背扭出奇奇怪怪的姿势。
凹来凹去让殷长衍的擦拭难度陡增。
殷长衍单手抱起王唯一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大腿上,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她果然动弹不得。
王唯一视线与殷长衍的喉结平齐。
不提醒他这个姿势很方便她为所欲为。
舌尖微伸,舔了一下,在他喉结上留下一道濡湿的印子。
殷长衍身子一顿。视线下移,她衣衫半敞,肩颈线条柔和。
「你安分一点儿,别捣乱。」
「我没捣乱。是你说回家,我在听你的话。」王唯一撸起袖子,伸直双臂在他颈项后绕起来,在殷长衍耳边笑嘻嘻道,「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殷长衍五指下移,扣着她的腰紧贴着自己,然后鬆开。
「要继续吗?」
明晃晃到想忽视都难。
王唯一烫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谁停谁是狗。」
第21章 第 21 章
◎拉拉扯扯◎
殷长衍眯了眯眼睛, 「你别后悔。」
笑话,她怎么会后悔呢。他越狂就越如她的意好吧。
呜呜呜呜她后悔了。
殷长衍把物件送进去,但也仅仅把物件送进去。然后硬邦邦地杵在那里不管不顾, 继续手指蘸凉水擦拭红包。
王唯一十分不适,每一次呼气吸气都梗得难受。动一动还不行。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了口长钉子钉死在上头。
相对于王唯一的懊恼,殷长衍十分满意现状。她不乱动,擦红包效率飞速提升。
王唯一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你可不可以出去。」
「可以, 但不是现在。」
「没得商量吗?」
殷长衍摇了摇头。
王唯一冷哼一声, 「你别后悔。」
双手抬起攀着他的颈项, 借力拉高身子。然后浅浅的、缓缓地找角度。
有异样的感觉,就沉下去慢慢地磨。
......
话放得越狠, 输得就越惨。
王唯一坐在殷长衍腿上,额头抵着他的胸膛, 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儿, 潮乎乎, 整个人在水里都泡透了!!
他不动如山, 坚定地处理完她背后的红包。
「好了。」殷长衍拉高她的衣衫, 妥帖地为她整理好衣服,「你松一松,让我出来。」
「胡说什么, 我又没拦着你。」
殷长衍靠近王唯一的耳朵, 胸膛振动, 在笑, 轻声道, 「咬的太死了。」
大掌扣在她腰上, 让她跟着自己动。时机差不多, 准备退出来。
王唯一简直输的倾家荡产。
越想越不爽,虚拢起拳头敲在他身上,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撕,好疼,你揣了什么?」
殷长衍衣服里面放了一个红布包,静静地躺了一个银质的长命锁。
看着长命锁,他眉眼中透着一分柔软,「我在望春楼干了几个月,买给未出世的孩子。等它降世就挂在脖子上,愿吾儿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王唯一有几分不自在,就在刚才她想弄掉他的孩子。
愧疚只有一瞬间,当然性命比较重要。
「好舒服,再来一次。」王唯一按着殷长衍的肩膀,重新坐了下去。
「你……嘶。」殷长衍牙齿在下唇上咬出一条线,想了想,委婉道,「这样对孩子不太好。」
王唯一胡搅蛮缠,「孩子想跟你近距离接触,我才摁着你。你想想看,我什么时候主动跟你这样子。没有是不是。」
……有道理。
殷长衍搂住王唯一,但还不敢用力,怕把她跟孩子压坏了。
……
离谱,就他妈的离谱。
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半点事儿都没有,王唯一面色前所未有的红润,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在采阳补阴。身体破烂不顶用,下不了床。
只有王唯一躯体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世界达成。
中午,赵宣来了。
穿上次那件月白色衣裳,手中拿着摺扇,清贵俊逸。被篱笆拦在外头。
「怎么不请我进去。」
殷长衍说,「家里碗筷只有两副,桌凳也是两套,招待不了赵公子。」
「我提前下了帖子,给足了你准备时间。」
「……我不识字。」
「抱歉,我高估了你。」赵宣嘴上说着道歉,眼里可没半分愧疚,摺扇敲了敲篱笆,「开门,我找王唯一。」
「她不方便见客。」
「氏娘葬在我居住地方的后山 。她得空了去上一炷清香,氏娘会高兴的。」
王唯一饿了,抖着两条腿跑到厨房,包子刚送到嘴里就看见殷长衍隔着篱笆跟人说话,「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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