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温若寒那么好杀,也就真的容不得岐山温氏嚣张这么多年了。
长兄做了一军统领,不如是说我做了一军最高指挥官。
这帮说是联军其实跟乌合之众差不多的,哎,糊弄糊弄就算了。
反正饿不死,天天有事做,不会造成炸营就行了。
指望他们令行禁止,不如指望我蓝家的地里长出杂交水稻啊。
除了我家弟子,我不做过多要求。
可是放他们全都出去执行任务,我还是心中担忧。
这些傢伙当学生的时候就是一帮衝动的魔鬼,哦,不,是衝动是魔鬼。
如今做了掌握着无数人生死的一军统帅,还是改不了原来的脾气秉性。
做事情,仍不考虑后果。
当年,不过连累身边亲近之人。
如今,主将无能,是要累死三军的。
从早等到傍晚,嗯我知道,他们果然还是他们。
将在外,我也没办法控制,只能去找。
大营之内交付心腹手下和江师姐,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此时的温氏,还长着脑子的超不过三个人。
掏出兄长留下的符篆燃尽,果然指向不夜天城池的方向。
得了,去吧,说不得决战就在今晚了。
哎。
我无数次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仙门就是这么打仗的,我真的想太多了吧。
带着一队心腹门人衝进不夜天,果然看见所有我想见到的傢伙,都在不夜天炎阳大殿外。
温氏的傀儡和联军的尸体纵横交错,鲜血仿若水一样,流向山下。
忽然见到几个火球砸下,瞬间几个活人就变成了黑色碎石。
我见其中没有我家的弟子,便鬆了口气。
其实这种门第观念,挺狭隘的,不应该啊。
挥手布下守护阵法,将受伤之人围在内部,我与兄长们、魏婴、江澄站在最外面。
大门外,傀儡围拢而来,正将我们堵住。
死去之人越多,傀儡就越多。
渐渐的,我们被四面八方的傀儡包围在内。
我蓝氏子弟视死如归、面不改色,依旧不动如山。
我似乎很久没有恐惧这种情绪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我甚至看到魏婴在笑,他还有心思和我二哥聊天呢。
蓝氏弟子齐齐出手,我将御物之术传授给了他们,他们每人都是用剑的高手。
第一轮就御剑削掉了第一排傀儡的头颅,令他们跌倒在地,又绊倒了后面的傀儡。
第二轮,御剑不再那般精准,无法准确切割目标较小的脖颈,就去削傀儡的双腿,废掉他们的行动能力。
我带来的人太少,我真的没想到今日真的就是决战了。
人少,剑少,腿骨硬,防护圈就不那么严密。
众人之中实力最高的就是我们这几个人,负责拦截这些漏网之鱼和那些穿着黑色铠甲的强力傀儡。
我已经很久没有让背水出鞘了,今日背水又一次与我并肩作战。
因为我灵力性质的变化,背水之上散发着朦朦胧胧的灰色辉光。
我专挑傀儡的脖颈去砍,幻化出来的五十光剑迅速上下翻飞。
第一批永远倒下的就是带着我蓝氏抹额的白衣族人。
我的光剑永远优先斩杀这些用着我蓝氏弟子躯体的傀儡。
包围圈越来越窄了,斩杀的速度赶不上傀儡集结围拢的速度了。
那些手持黑色大剑身着黑色盔甲的傀儡几乎没有弱点,绝难以被杀死。
我尝试数次,也只砍掉了一隻黑色傀儡的头颅,还付出了十柄光剑方才凑效。
直到魏婴跃上高台,我下意识看向他和他的陈情。
笛声起,光剑归拢入背水,背水迅速回鞘。
我看着右手黑色的纹路持续蔓延,我那白色纱巾下的右脸上爬满了不详的颜色。
我打赌,我右手无名指和小指的指甲比我的背水剑还要锋锐。
多日来的精神锻炼,令我的心神在笛声下依然□□。
然而凉意依旧驱逐了暖意,全然占据了全部经脉。
笛声渐渐高昂,我就好像踩着音乐在动作一样,不断的追逐着风的速度。
阴气积聚而来,无数的黑气涌向魏无羡,也涌向我。
此刻,我用了最大的毅力去保持灵台清明。
自打醉酒挨揍那一天起,我就不断在锤炼精神。
那一日忽然闻笛声,以至于措手不及被阴气操控。
此后再也不会了。
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剑已经归鞘,正挂在我的后背上。
我还穿着蓝家的白衣,右手两根手指的指甲上挂着点点血珠,低低落于地上。
我身边倒下的傀儡越来越多,凡是被我的指甲划破喉咙的傀儡都好像断电了一样倒下了,再也不能继续跳起来行凶。
早知道我的指甲这么好用,何苦还要那么辛苦的去用剑呢。
阴气从我的右手向着心脉而去,我任由阴气冲刷金丹,只死死守住灵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高台之上的魏无羡身上,我曾经想过的唯快不破,没有被我的剑成就,如今被我的指甲达成了。
我的身形越来越快,渐渐的就像一道风一样刮过,瞬间就是一地死傀儡。
衝进傀儡群中,我专门去割断白衣傀儡的咽喉,送他们进入永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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