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夫人处置。」祝余握住白蔹的手,两人耳鬓厮磨,乌黑长髮彼此缠绕。
在来魔域的路上,白蔹就和维修系统签订了协议。
因为这个世界的不稳定,一旦穿越者离开就会导致世界的崩塌。
穿书宗门在经过商议后慎重决定让白蔹留在这个世界,以保证这个世界能够正常运行。
当然,他们先征询了白蔹的意愿,白蔹自然是同意了。
是以如今的白蔹可以不需要担心其他问题,以后都留在这个世界生活。
他终于可以和以前的弈心、现在的祝余真正地在一起了。
爱是常觉亏欠,两人深爱着对方,都认为是自己的错导致了之前的分别,又想笨拙地用亲密的举动来弥补心中的愧疚和思念。
白蔹主动仰起头吻祝余,两人再度把嘴唇贴在一起,像野兽般啃食对方的嘴唇和舌尖。
祝余亲了片刻后放开白蔹:「...再一次?」
白蔹脸烫得不行:「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又in了啊...」他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什么「七天七夜」了。
就祝余这个战斗力,别说七天七夜,就是一天一夜他也会很难下床的!
「看着这样的你,怎么可能没反应。」祝余知道他是默许了,于是将少年再次按倒在床,「这具身体很年轻,七天七夜不是问题,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蔹:!
七日后,放不下心的凌菲带着一众长曦派弟子以剿灭作乱魔物为由,风风火火来到风息城。
仗着人多势大,他们毫不畏惧地杀进主殿,凌菲更是直接在侍女引路下杀到了城主的房门外:「小白!小白你在里面吗!」
路上,凌菲以灵鸽给白蔹传信,却得到了白蔹说要前往魔域的消息,她告知兴云和敛霄后,三人俱是对白蔹此行表示担心:「他虽已是魔修,但那么善良,怎么玩得过那些阴险毒辣的魔修!」「就是啊,而且祝余那玩意儿虽然已经元婴,但和大魔修比根本打不过啊!他根本保护不了小白!」「我们得去保护他才行!」...
因此在商量后,他们接取了门派前往魔域剿灭魔物的门派任务,飞速前往魔域。
房门被打开,祝余披着外衣,长发随意垂落肩侧:「他睡了。」
祝余神色慵懒,凌菲不由得被压迫性的气场逼得后退了几步,狐疑道:「可如今是魔域的下午啊,他怎会还没起来?难道是受伤了么?」
祝余还未开口,凌菲又眼里含泪地说:「是不是小白不让你告诉我们,我们就是来保护他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祝余:「...」
他有些无奈,只好说出实情:「咳,他是双修累了,还未醒。」
凌菲眼眸瞬间瞪圆:!!!
不说还好,一说好像确实空气里漂浮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浓郁得凌菲根本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片刻后,祝余送走面红耳赤的凌菲,重新关上房门,床帐里的身影却动了:「...是菲菲来了?」
少年原本清亮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是玉帛被撕碎的声响。
祝余阻止了他下床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动作和轻柔的语气仿佛在碰什么易碎品:「你再睡一会儿,你累了。」
白蔹就势躺在他赤/裸/胸/膛,小声嘟囔:「都怪你,腰好疼呜...」
不仅是腰,大腿内侧也因为过度用力而隐隐作疼,更不用说那处私/密的位置。
大抵是他晕过去以后祝余替他抹了药膏,此刻不疼,但是有些烫。
石楠花的味道铺天盖地,白蔹望向床帐外,心想地毯估计都得拿去洗掉了...
床单被濡湿了一大片,要洗;床下暗黄与暗红相间的丝质地毯沾了好些zhuobai液体,要洗【是枕头大战流下的食物痕迹而已求审核明察】;书桌上雕刻精緻的砚台里盛满nianchou液体,要洗;宽阔足以用作全身镜的梳妆镜原本光滑干净的镜面上沾染了好些污渍【食物的印迹,求审核明察QAQ】,要擦洗;丝质的屏风在他的脸被按在屏风绸布上时被眼泪润湿了,要洗,还被当时感觉又酸又麻的他抓破了一块...
白蔹羞得想钻到地下去,脑袋里乱糟糟地全是自己被祝余抱到这里,又抱到那里,然后这样那样的场景。
对着镜子的时候,祝余还一直舔他的耳朵,害得他...一下就...
简直太...太让人害羞了!
白蔹虽然经过了海棠部门的培训,但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一次性尝试完所有资料里的姿势...
哦不对,不是一天,是七天。
要不是他们都并非凡人,早就那啥尽人亡了。
房间内幽幽几点烛火立于精緻铜架上,暗红色床帐垂落,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白蔹还是想出去:「让他们等在外面也不太好吧...我还是先出去看看他们。」
祝余目光落在他被亲肿的艷红嘴唇还有满是暗色吻痕的脖颈上:「你确定要这样出去?」
更别说白蔹如今眼眸如同含着汪春水,虽然经历了剧烈的体力劳动却面色红润得像大补过。
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他刚做了什么事。
白蔹低头看自己白皙皮肤上的暧昧痕迹,然后害羞得缩成一团:「...那先不去了。」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白蔹忽然问:「今后...你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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