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什么也没干,这进度远比她想像的快。
只希望在攻略下黎景舟之后,她能赚个盆满钵满,最后与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系统得知她所想,幽幽的嘆了口气:「系统怀疑宿主得了厌男恐男症。」
「你可别告诉我最后攻略下黎景舟还要我委身于他。」谭殊然瞪眼怒道。
虽说黎景舟是个长得俊美的,清清冷冷气质佳,可这并不妨碍她看中了他背后的万贯家财。
她就是个只乐意搞钱的女貔貅,至于攻不攻略黎景舟先放一放。
系统道:「系统不会干涉宿主的选择,只要宿主按部就班的攻略下男二即可。」
退出神识系统后,谭殊然睁开眼就见青禾鸣蝉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身旁的采薇也是满脸崇拜:「姑娘,你可是瞒着我们办了件大事啊!」
是了,她想起来了,她是去探姜掌柜的红妆楼里到底有什么,结果就被人逮了个正着,被划伤后差点丧命她手。
不过好在黎景舟及时赶到。
谭殊然神色微僵,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所以那硬邦邦的胸肌腹肌她都摸了个遍?
采薇仍叽叽喳喳地讲着:「红妆楼的客人们都吓坏了,她们哪里知道平时用的妆粉都是要在鬼婴面前上供的。」
「姜掌柜人呢,她最后怎么样了?」谭殊然追问道。
大燕最是忌讳这些怪力乱神,她不知道翻出这件事能不能彻底扳倒姜掌柜,以此断绝黎景承的财路。
青禾插嘴道:「姑娘出来了以后,三皇子身边的侍卫就将人交给了京兆尹。」
「谁让姜掌柜做出此等事,京兆尹得了三皇子的吩咐,自然是要好好处置,我瞧着往后红妆楼可是开不下去了。」鸣蝉摇头嘆息着。
「姑娘经此还是洗刷掉了妖女的恶名,」采薇喋喋不休,「暗中供奉鬼婴的才是妖术,姜掌柜可是被唾弃死了。」
任谁想一想自己脸上涂抹的东西跟鬼婴有关,估计都要吓死过去。
红妆楼开了这么些年,猛地爆出姜掌柜死去的儿子被她自己炼成鬼婴供奉,曾经忠于红妆楼的老顾客也厌弃非常。
外面还有许多百姓议论纷纷,大都是说妖女如何,不过这个主人公早已不是她了。
金夫人是抚着心口进来的。
甫一见到谭殊然,她喘了口气道:「幸亏谭掌柜拆穿了那妖女的真面目,不然我们不知要被骗多久,怪不得我越用越不对劲,最后还伤了脸。」
金夫人越说越后怕,甚至最后还掉了两滴泪:「你也是个惹人怜爱的,听说你此次差点被害,夫人着实心疼你,我那小侄儿最是疼人……」
「夫人,」谭殊然无可奈何的给她拍着背,「您就看在我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份上让我歇会吧。」
后面三个丫头还在偷偷八卦,谭殊然顺风听了一耳朵。
念娣偷盗后谭殊然并没有将人送去官府,此事亦没有声张,还是念娣最后主动请辞了。
方才听坊间传闻,念娣最后还是嫁给酒肆老闆的儿子了。
感慨世事无常,门口就走进来一个素静的姑娘,不知是谁家的小丫鬟。
「谭妆娘,我们二皇子殿下托我与您交代,今夜邀谭掌柜珍馐楼一叙。」小丫鬟道。
谭殊然如五雷轰顶,孤男寡女夜里私会?
第26章 二皇子的邀约她如今明摆着是三皇子黎景舟的人, 黎景承这般明晃晃,就是在打黎景舟的脸。
她要是去,黎景舟那里根本没法交代, 要是不去, 二皇子这边她也落不得好。
真是神仙打架,殃及她这个池鱼。
似乎是看出了谭池鱼的窘迫, 小丫鬟道:「二皇子在珍馐楼订下了包间, 今日三皇子亦会到场,不会有损姑娘名节的。」
他倒是安排的妥当。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谭殊然不便在拒绝:「我晓得了, 今夜会准时到场的。」
时候不算早了, 待她收拾个大概就该只身前往珍馐楼了。
毕竟黎景承是个心机极深沉的, 她怕应对不过, 思量一阵还是将小刀揣入袖口。
真要是到备受威胁的那一步, 她还能拼死一搏。
「诶, 你要做什么?」采薇在门口拦着一个男子。
男子下巴带了青色的胡茬, 眼下也是一片乌青, 看着颓废至极,双目虽无神,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满是怨毒。
他抬起手, 那原本的五指以极其怪异的姿态扭曲着,十分可怖。
「谭殊然你个小贱人, 背弃夫家,又将我害成这副样子, 科考无望, 我母亲如今在家整日以泪洗面。」蒋时泊眼中仿佛淬满了毒,怒声控诉道。
谭殊然害怕似的往后躲了躲:「蒋公子这话没来由, 如何就是我一个小女子害得了?」
蒋时泊冷哼一声,对着店里的几个吓得躲远的姑娘扬声道:「这小女娘看似娇弱,实则歹毒至极,就因为我家母要与她退了婚约,竟然暗中派人折了我的双手。」
店内几个丫头急着反驳,邻里街坊也是争相探出头张望着。
她们哪里信这小女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可大燕的民风民俗就是乐意凑热闹,老弱妇孺都等着谭殊然解释。
「我们姑娘最是善良,这种事绝无可能,蒋公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青禾叉着腰,一副谁敢污衊姑娘就上去撕烂他的嘴的刁蛮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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