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了常见的情节,宁安有些忧愁,看来神是天生的邪神,和其他神必定对立。
像这种,最后是会被打败的,结局不会好。
宁安在思考,神同样没有停止思考,自从他意识到宁安变得奇怪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原因。
就像之前他发现宁安心里在哭寻找解决办法一样。
如果找不到的话……
宁安发现地板在融化,她猛然回神,发现神站在她面前,被扭曲得只剩下弯曲缠绕的线条,树屋就像被泼了油漆的彩画,从立体到平面,浓重鲜艷到刺目。
「神!」和上次类似的场景让宁安心里像是烧了一团火,不顾尊卑,没有用敬词,直接大喊出声。
变化一滞,被吓到了一样瞬间收敛,恢復到正常形态,
「宁安,怎么了?」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宁安,他从没听宁安这么大声说话。
神,真,厉害。
捂着额头,宁安本来以为是大地女神让时空倒流或者让她预支未来,没想到……是神。
真厉害啊真厉害。
宁安说不出别的话,只一个劲地喃喃着。
久违地得到夸奖,神有些抑制不住膨胀的心情,抱着宁安转起圈圈:「宁安也厉害。」
「神,我有些晕,请您放我下来。」宁安摇摇晃晃地扶着藤椅扶手坐下,努力从浆糊似的大脑里理出一条清晰的线。
神是很厉害的邪神,他可以消灭连大地女神都解决不了的灾祸,按照这个世界的情况,神明是顶点,那么超越了神明的神岂不是……
最大的反派,在结局才会被干掉的那种?
眼前豁然开朗,宁安仿佛看到了一条清晰的道路,只要不到「结局」,神就是非常厉害的,她作为神侍应该也出不了大事。
更进一步,如果神能够解决灾祸,加入善良的一方,成为正派,是不是就不会被「打倒」?
宁安这边天马行空,各种念头都冒出来了,神看着她的神侍激动到跟红果子一个脸色的神侍,忍不住凑过去,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的脸。
长长的「捲髮」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晃荡,有的还碰到了她的衣服,宁安的脸几秒就白了,血色尽失。
蹭着蹭着,神发现不对劲,怎么又不红了?
「宁安?」
宁安觉得有必要和她的邪.神.神.主好好商量一下关于触手的事情,毕竟这个离她最近。
「神,您可以暂时不让他们出来吗?它们太凉了,我有些适应不了。」宁安不动声色地往后仰,离开晃晃悠悠的「头髮」。
「宁安,我可以让它们变热。」神说着就已经抓起了一缕,想让宁安立刻体验新鲜的「热发」。
宁安赶紧换了一个说法,整个人都要贴在躺椅上了:「还有,其实,我觉得白色更好看,神,您看,我的头髮就是白色。」
神伸手触摸她的发尾,金色的眼睛明灭不定,过了一会,在宁安震惊的目光中,神的头髮变成了和她一样的雪白,只是弯曲的弧度不一样。
宁安沉默。
她没有想到蜜色的皮肤和雪白的发搭配起来会有这种的效果,仿佛披上了一层圣洁的表皮,将欲.望沉积的内里包裹,只能从缝隙处窥探隐隐约约的景色,却让人愈发不可自制。
是了,神是邪神,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
所以,她冒犯一点也没关係吧……
「神,可以趴在我的这里吗?我想要近距离地摸摸你。」宁安听到自己语气如常,只有一点潜藏的诱哄,没有显现内心如同激流拍岸一般的涌动迸溅。
神照做。
是正常的头髮,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手心微微发红,她却如同魔怔了一般,停不下来。
摸到神软鼓的耳垂,宁安轻轻捏了一下,如同逗弄着某种害羞的小生物。
「宁安,舒服……」神毫无章法地摇头,将她的裙子弄得褶皱遍布,宁安不用看全部就能确认。
真的是很可爱的小东西,藏在雪白的头髮下面,聪明地将自己遮掩起来,不让别人发现。
力气不小心大了,宁安下意识停下来,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
一隻刚刚在捏揉耳垂,一隻在梳理热乎乎的头髮,还插在浓密柔滑的发间。
她,在做什么?
神侧过脸,睫羽轻颤,暗红的唇仿佛天生带着引诱,他用颓靡沙哑的调子说:「宁安,还要……」
还要继续吗?
「宁安,宁安……」
别喊了,我知道了。
宁安捂住神喋喋不休的嘴巴,像是吐丝一样,往她耳朵里钻,搔动,念得让她心烦意乱。
手心里湿湿的,神没有出声,换了一种方式催促宁安继续。
柔软的物体把她的手向外推,宁安不想听神说话,压得更紧了。过了一会,像是放弃似的,它讨好似的轻轻扫过,不再倔强,专心致志地服软,投降。
宁安,我不说话了。
神的眼睛和舌尖是这么说的。
宁安跟机器人一样缩回手,盯着自己满是濡湿痕迹的掌心,有一种莫名越过底线的罪恶感。
她到底在做什么?
神原本没有骨头似的趴着,见宁安久久不动,只是出神,有些不满。
披散的头髮仿佛拥有了自我意志,主动往宁安手心凑,一大团纠缠在一起,像记不清内容却让人心有余悸的噩梦,在剎那间刺痛了宁安混沌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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