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雄除了第一次强行进马车被苟够抓到,一时之间被吓破了胆。安静了两日之后又开始出来作妖,他毕竟是个嚣张跋扈的权贵,这么轻易的怕一个人,那也不是他了。
随军的队伍都是苟够的人,他那时还不敢太过嚣张,就偶尔挑苟够的刺,等一回到边锤城市,他就开始跋扈起来了。
召集了一次商议,打听到了许让低细,就开始三番五次的为难、嘲笑许让。
他不敢得罪苟够,又对那次马车上落荒而逃感到恼羞成怒,只能为难一下这无名小卒了。
宫明曜这个时候时常受邀前来陪伴钟黎,偶尔看到许让被萧雄叫走了,吓得立刻赶去找苟够。
帐篷里面,萧雄漫不经心地捋着茶叶,看到许让进来了,嫌弃地冷哼一声,旁若无人的继续捋茶,名贵茶叶的清香也挡不住他口吐恶言:「孤还以为你是姓狗的养的一条狗呢,那么忠心护主!」
许让跪倒在地后,沉默不语。
萧雄过去轻挑的捏许让的脸:「原来只是一个小士兵,你是为他姓狗的效力,还是为我们大英效力?」
许让道:「属下为大英效力。」
萧雄得意狂笑起来:「那你就听孤的!」
许让沉声重复道:「属下为大英效力!」
萧雄脸色变得阴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让没说话,也不知道他哪里激怒了这个太子,萧雄气的发抖,一个花瓶砸过来,砸到许让肩膀上碎了一地。因为他太过激动,还好没砸到许让头上,颤着手怒道:「你他妈这是说孤不能代表大英吗?」
那个太子骂了好多声,许让才道:「大英不是一个人。」
声音轻却坚定。他也不是没脾气,一直压低着头,一直忍着,额上轻轻直跳。
他这种半点都不顺从的模样惹急了上面的人,萧雄拔了刀就想砍过去,恰好苟够进来了,玩笑间夺过了刀:「是什么让咱们的太子殿下生这么大的气啊?」
萧雄指着许让的鼻子怒道:「这个狗奴才说姑不能代表大英,说大英不是一个人!」
苟够:「哎呀,是嘛?」他朝许让投去讚许的目光:「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没错,大英本来就不是谁的大英,大英是整个大英人的大英。」
他过去拍了拍许让的肩膀,顺势将人拉了起来:「不错嘛,小兄弟,小小年纪,觉悟很不错。你真没读过书?」
许让:「小人年幼时受过一两本启蒙,自此之后,没有读过书。」
「哎呀!」苟够双眼发亮,拉着许让故意噁心萧雄道:「你看看这思想层次!某些人嚷嚷着自己学富五车,有治国旷世之才,都没有这种想法,嗯,连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什么意思都搞不明白,连自己是干嘛的都搞不明白!就嚷嚷着哪个江山是他自己?小兄弟,你这么好,愿不愿意到本将军身边来?本将军亲自教你,咋以时日你必成大器!」
萧雄在那直冷笑:「我朝的大将军什么时候这么有眼无珠,看好的一个小士兵啊?孤还以为长了大将军看好的人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如此!」
大将军微笑挥手让许让退下,笑道:「正是如此普通小士兵挡住敌人进攻,比那些窝里蛀虫不知好上多少倍。」
能跟大将军,许让自然求之不得,自那以后,苟够几乎去哪都带着许让。
许让回到家里也会变得很开心,不像前几日那么阴郁,跟宫明曜笑说:「刚才大将军教了我几招。」
宫明曜笑道:「开心?」
「开心!」
许让变成了苟够侍卫的存在,他去苟够临时的府邸值班。宫明曜也跟去,但跟许让不一样,许让去那里练剑,宫明曜去那里嗑瓜子陪聊。
他发现许让真的很听他们大将军的话,比如苟够跟他说:「哪有大将军不会字的?」
许让就努力学习,挑灯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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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语音打字那个光风霁月,它给我打成了官方妓院……
自开始恢復更新以来,这11到22章,从来没码得这么痛苦过。
想要更的剧情没找着,那它就这么短吧。
第 24 章
之前传授许让的招式,他耍得有模有样,这一次大将军就给他完好无缺地耍了一套,跟他说这套学好,到时候考核。
少年板板正正的在竹丛间学,宫明曜跟钟黎在树荫下喝茶,钟离依然是一副话不多说的样子,他悄悄的会看宫明曜一眼,别人回看他他就低下头。
宫明曜说话,他就坐在那里嘴角含着微笑,腰杆挺得笔直,看着是挺正常的,但他不懂回应,不是点头就是摇头。
直到苟够走过来坐在他旁边,手放在钟黎紧张搭在膝盖的手上,冲他一笑,钟黎也笑,露齿而笑,腰杆也慢慢放鬆下来,看着就了许多。
宫明曜无声嘆息,顺手给大将军倒了杯茶,推过去。
大将军也不客气,他右手握住了人的手,就左手举茶喝,笑说:「太子殿下,你那个相好的有点死心眼啊。」
宫明曜一愣:「怎么说?」
「我昨天跟他说你的梦想是什么?他说忠于国家,为国战死。这什么鬼梦想?」
宫明曜:「呵呵,呵呵……」
苟够喝了两杯茶,心满意足地拉着钟离走了。
宫明曜笑着跟他们说拜拜,一回头就看到许让抿着唇站在那里看自己,又笑,这时是真笑,上前拉道:「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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