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家

红一白的符石和一个丹药瓶子。把册子翻动着，隔壁马长贵又一通的咳嗽，突灵机一动想“不知道马大叔有没有灵根，功法授予他修炼试试看。”看了一会儿，放下了册子，随手把小虎的断尾收了进去，合上盖子，把盒子贴身藏了起来。

程素素许久才缓过气来，白天所遇难的悲哀，令她觉得异常疲倦，她只想休息，只想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看见，和衣躺在成飞的摇床边的地下睡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程素素过了马家，见马长贵道：“马大叔，你咳嗽利害，我有一炼气之法传授予你，你按法调气一二，可舒缓咳嗽”。

当下将《玄天罡气》的练法和口诀传了马长贵，这一门功夫变化繁复，非一言可尽，简言之，初步功夫是练“大周天搬运”，使一股暖烘烘的真气，从丹田向镇锁任、督、冲三脉的“阴蹻库”流注，折而走向尾闾关，然后分两支上行，经腰脊第十四椎两旁的“辘轳关”，上行经背、肩、颈而至“玉枕关”，此即所谓“逆运真气通三关”。然后真气向上越过头顶的“百会穴”，分五路上行，与全身气脉大会于“膻中穴”，再分主从两支，还合于丹田，入窍归元。如此循环一周，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里的真气似香烟缭绕，悠游自在，那就是所谓“氤氲之气”。这氤氲之气练到火候相当，吸纳天地灵气，入体化为元力，也就是练气期。

《玄门罡气》炼气一层的口诀：

子午卯酉四正时，归气丹田掌前推。

面北背南朝天盘，意随两掌行当中。

意注丹田一阳动，左右回收对两穴。

拜佛合什当胸作，真气旋转贯其中。

气行任督小周天，温养丹田一柱香。

快慢合乎三十六，玄门罡气第一层。

程素素本身大夫，对于穴道都熟悉，但马长贵却什么也不懂，程素素也不强求，马长贵颇认真背诵，不明白的地方虚心请教程素素，一个时辰后才勉强入门。只见马长贵五心朝天，静心绝虑，意守丹田，到一阳初动之时，双手在胸前合什，指尖朝前。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由慢至快。气归丹田后，双掌前推，掌心向前，掌指朝天，真气随之行至两掌，真气只聚于两掌，切不可放出。双掌指下垂，掌指朝下，掌心朝下，迅速收回，左手掌心对准气海穴，右手掌心对准命门穴，真气随手式成螺旋状贯入气海、命门两穴。汇于丹田内。如此马长贵意守下丹田一柱香的时间，说也神奇，期间咳嗽明显减少。

回到医馆，感觉在医馆住着也颇为周到，还有热心的左邻右李守望相助，也没去找客栈。取了昨天的竹子削平节疤，用碳火薰烤竹子的外皮变黄让竹子变硬。此工序为杀青，竹子的表面是油质的，非常的光滑，竹子里还含有大量的水分，因此竹子在烘烤的过程中，表面会凝聚水珠，好像是竹子出的汗一样，所以杀青又被称之为“汗青”。杀青后能令竹子变硬并防虫。拿出画好的图纸，按图纸的部件截好了竹马的部件，用竹刀削出竹钉等，认真做起了摇摇竹马。

程素素经过几天的一番劳累后，摇摇竹马终于做好，虽是大冬天，娇脸也微微渗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