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咬着牙拼着力气想要起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十五岁到如今的二十二岁,她的生命里再也没有母亲的角色了,现在她突然过来,却是带着笃定的质问。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检查。」苏母说:「即使你说了,也要检查。」
私人医院,给的钱多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苏母道:「你如果还不配合,就打针。」
镇定剂或者安眠药,都可以。
几个人按着苏棠的四肢,就像案板上的鱼,任凭苏棠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她眼睁睁的看着医生拿着一根小针过来,随后,胳膊上就是一阵轻微的刺痛。
药效起的很快,苏棠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皮子也越来越沉。
迷迷糊糊之间,她看到几个人把她团团围住。
她眼角落了一行泪:救命。
——
「苏棠是我的人,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苏姨,你逾矩了!」
耳边是封渊的声音,很恶劣。
她睁不开眼,却难过的想哭。
别人都说她是封渊的狗,封渊让她往东她就往东,绝不往西,他们都说是封渊养的好。
可是只有封渊,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什么都没有,可是封渊却能给她甜头,那她跟着封渊又有什么不对?
少爷,只有少爷对她好。
封渊把她抱起来,粗暴的抹掉她眼角沁出来的眼泪,掐着她的嘴给她灌水,声音比冰还冷:「苏姨,苏棠不是你的。」
「少爷您不要糊涂。」苏母站在那里沉声道:「您马上就要和安小姐订婚了,和苏棠再纠缠下去,这门婚事……」
「这是我的事。」封渊盯着她:「你今天过来,我不管是谁受益,都不可能让你带走苏棠。」
苏母拗不过封渊,嘆了口气,认命的离开。对躺在床上昏迷的苏棠,没有一眼留恋。
耳边安静下来,苏棠能感知到苏母的离开,心里的难受更多了。
「哭什么。」封渊拿了张纸把她的眼泪擦掉:「真没用。」
苏棠也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她眼睛都肿了,但嗓子不干涩。
起身就觉得头疼目眩,捂着头沉吟一声,抬眸就看到封渊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
他扭头看了一眼苏棠,挑眉:「过来。」
苏棠下床,脚步都有些虚浮,踉踉跄跄的走到封渊身边,看着他盯着自己,鼻子一酸,又有泪意。
还是那句话:「哭什么。」
苏棠被封渊扯进怀里,顺势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从刚开始的抽噎转变成嚎啕大哭。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的到底是什么,就是心里难受的厉害,不哭出来更难受。
但是封渊不惯着她,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衣服被你哭湿了。」
苏棠留心看了一眼,封渊衣服上的确有一小片水渍。
她肿着眼睛把嘴闭上了。
「没动你。」封渊说:「那家医院被查封了。」
他的手笔。
毕竟那种医院,强迫别人检查,随便几段证据就能让医院干不下去。
「谢谢……少爷。」苏棠说话很哽咽。
封渊揉着她的头髮道:「没有诚意。」
他按着苏棠的头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苏棠伸手要接他的扣子,封渊哼了一声:「刚刚不是哭的挺大声么,这会儿怎么用手了。」
「少爷……头疼。」苏棠不知道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感觉总是头疼。
「都说了别矫情了。」封渊掐着她的胳膊道:「注意力转移了就不疼了。」
苏棠哭的厉害,喘了口气缓缓。
封渊把事情都赶在苏棠醒之前处理好,就是没打算放过她。
听说这些天他不在的日子里,苏棠过的很不错。那不行,他见不得苏棠好,所以要给她点儿苦头吃。
事情的最后,封渊的手伸进苏棠的头髮里,声音沙哑低沉:「糖糖,叫我。」
苏棠哭的更厉害了,她抱着封渊说不出话,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一隻手掐着她的腰,脸上的红痕下去了,腰上的红痕上来了。
雪白的腰肢上,青青紫紫的,看上去有些骇人。
苏棠惊呼一声:「封渊!」
她今天是真的累坏的。
封渊没理会自己的手机一直嗡嗡作响,随意瞥了一眼就视而不见。
利用苏母做文章,这种手段他早就用腻了,既然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那就要给点教训。
电话的另一边,安婳猛的将手中的红酒杯甩到墙上,半跪在她身旁的男生身体一抖,继而揽住安婳的腿。
「姐姐别生气啊,我会哄你开心的。」
安婳冷笑着一脚踢开他:「滚出去。」
第42章 剧本
苏母和封渊说话的时候,苏棠是清醒的,她也觉得苏母今天过来并非是临时起意。
一定是有人说了什么。
在祖宅,了解封渊和苏棠那点事的人只有一个。
所以接到安婳的邀请,苏棠并不意外。
「苏棠,你还真是好手段。」安婳坐在咖啡厅,眯着眼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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