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有个暗恋的人,不会就是你吧?」蒋照死不鬆手,并且吻了下她,「你这是在,交代案底?」
简容头靠在他肩上,闷闷道,「没有。」
「我只是很恨他,唯一一个让我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在谁面前都忍不住提一嘴,免得忘了这个是多么让人记恨的人。」
蒋照神色一黯,笑容敛了下去,「对啊,你恨他,那这么多年释然了吗?」
「当然。」简容强撑着勾住他的脖子,吻他前哑声道,「因为我现在有老公了。」
蒋照没介意她究竟是缘于什么而主动吻自己,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情绪。
不过,简容这是想起来了,还是怀疑?
一开始他的确想要简容儘早将自己记起,可现在,他想和简容要有新的开始,而不是在过往中负重前行。
送葬前一天,秦向鸢来访。
秦家与简家无甚来往,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来。
不过秦家有人来跑一趟,来的还是秦向鸢,可是说是给简旦谭赏脸了。
除了简容,一干人在门口迎接。
简容是蒋照拦着不让她去。
简旦谭知道是蒋照拦着,也不敢多说什么。
秦向鸢被人抬下车,紧接着就有一行人在前面给她引路,简家的佣人在她身后时刻照看着。
简诚跟在简旦谭身侧,目光落在了秦向鸢的腿上,于是被人瞪了一眼,「好看吗?」
「你要不问我,兴许我就不看了。」他挑衅道。
简旦谭回头斥骂他,「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滚回你的房间去。」
「没事,让简小公子来陪我聊聊天。」秦向鸢朝简诚招招手,「过来。」
「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简诚嘴上这样说,倒是很实诚地朝她走过去。
他觉得秦向鸢长得很好看,他愿意给长得好看的人让让脾气。
「你是不是想问,明明我可以安个假肢,但我为什么不安?」秦向鸢深吸口气,笑脸迎人。
「猜错了。」简诚摇摇头,「我是想问,你想向左右人展露你的伤残,以波得他人异样的目光,而这些目光是你的兴奋剂,对吗?」
「看你体貌端正,莫不是个太监?」秦向鸢第一次被人猜个正着,但她知道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想。
简诚笑笑不说话。
在灵堂前祭奠完,秦向鸢没着急离开,她不让简诚继续跟着,让人把简纯叫了过来。
「简容在哪?带我去找她。」
简纯下意识地以为秦向鸢要去向简纯寻仇,毕竟她们中间夹着个方行。
她要怎么让秦向鸢知道,简容根本不喜欢方行。
可转念一想,她凭什么给简容解决麻烦。
这段时间,她和简诚合谋起来去查蒋照和方行的旧事,发现蒋照和秦向鸢还有不小的牵扯,之前赵志昂的画廊也是因为秦向鸢加盟的缘故蒋照才参投,她想了半天,猜想蒋照是因为秦向鸢才和方行扯上仇。
她倒是想看看,秦向鸢和简容同时出现,蒋照会选谁。
于是她推着秦向鸢去找简容。
房间里没有人,那大概是在书房。
简家宅子很大,经手几代,每经翻修都会在细节处进行修改,秦向鸢一路走走停停,拍了好些照片。
她听闻,简容和蒋照这段时间似乎出现了矛盾,于是特地来看看。
心情一好,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书房的门管着,简纯将秦向鸢停在门口,自己去敲门。
门边有扇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秦向鸢拽住了简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敲门。
隔着玻璃,秦向鸢瞧见,蒋照原本在办公,简容不慎将墨水打翻,他连忙起身去将简容拉开,然后自己弯腰去处理一切。
墨水沾得他满手都是,简容去抽纸来,帮他擦干净。
两人皆心心念念对方,心里眼里都是对方。
「还真是对璧人。」秦向鸢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
简纯莫名从这话中听出酸意,转头去看秦向鸢,见她眼底的愤恨几乎要溢出来。
「就不去打扰他们了。」秦向鸢一剎恍惚,想起身旁还有不相干的人在,和善道,「我们走吧。」
简纯暗道她喜怒无常,还是少招惹得比较好。
然而下一秒秦向鸢直勾勾地盯上了她,一抹弯唇似月钩,「你和简诚为了查蒋照都查到我这儿来了。」
她说的是事实,简纯不好反驳。
秦向鸢发出邀请,「所以干嘛把我排除在外?」
书房内。
蒋照终于把手洗干净,将擦完手的毛巾放回原位。
简容将剩下半瓶的墨水盖好,无比懊恼:「字没写好,惹麻烦倒是顺手的事。」
「我读书的时候,保温杯漏水了都不知道,在我老师办公室里休息,差点把他一桌子的文献全给淹了。」
蒋照宽慰道,「还好,你损自不损人。」
所幸桌子上没什么重要东西,简容鬆了口气,朝蒋照道:「谢谢你。」
蒋照没想过要改掉她的习惯,没反驳。
左右工作思路被打断,他顺势问下去,「什么时候出去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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