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间呆住,那滚滚的水珠顺着沈策的肩膀滑落至衣裳中,她咽了咽口水,有些许紧张表现出来。
如此一健硕男子站在自己眼前,若是旁人,内心早把持不住了吧。
潘素歌亦是如此,更何况面前之人还是她的夫君。
他只手撑着地,坐在潘素歌面前,轻轻一推潘素歌来不及支撑,身子向后倾斜。
在她这一秒还未曾反应过来之时,沈策已经将她环抱住。
一系列的动作都领着潘素歌大脑短路,沈策确实「手段」高明,她不知何时早已经沦陷在这温柔乡。
怕也是只有她,如今有福享受这等美好。
潘素歌忽而觉得她如同小丑一般,配不上沈策,沈策所拥有的,她一样都没有。
同沈策相比,她的确是少了太多。
所以才拼命地想要对沈策好,不仅仅是因为那次的照顾之恩。
尤记得她逃婚被捉,沈策装作身子虚弱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救了她一命。
也就没有后来沈母的接纳。
沈策从头至尾都在默默地保护着她,一丝一毫都不曾有过保留。
「相公,我们上床睡下吧。」同往日一样。
「你还未曾沐浴更衣,如何同我一样?」腹肌显露,若隐若现的两侧,由于常年在家中,古铜色的肌肤早已经血白一片。
水滴已经慢慢退化,沈策湿润的长髮贴合着肌肤和头皮,却丝毫不影响五官的气质。
相比当了和尚也依旧这般俊美,引人遐想。
「我这就去。」她又痴呆了片刻,才慌慌张张起身,不料踩到了裙褶,整个身子不受控制般的前倾,冲向了沈策。
意料之中的柔软,她跌倒在了沈策怀中,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却还是无辜靠近了。
两个人的身子再一次贴的很近,而这一次,沈策未避免那无端的衝动感,迅速抽离出身。
潘素歌也收敛住了神色,即便是欢喜,也要守住本分才是,面前的男人日后不会是她的。
有些事情,命中早已经註定的结局,她若是逆天而行,怕是会毁了沈策的未来。
而沈策隐忍,只是未决定好自己身子有痊癒的可能性,若是腿疾救治好了,他心中那道坎便能够跨过去了。
「我去沐浴了。」她左眼皮跳的厉害,拖着换洗的衣裳便衝进了浴池里,不顾及一墙之隔的沈策诧异的目光。
潘素歌就像是逃似得,从沈策的身边挣脱开来的。
沈策瞧着那背影,不免一笑。
外面树叶沙沙,正值秋季,叶落归根,不免有些许杂音。
但沈策却从中听出了其他声音,他连忙披上风衣,警惕了几分。
推着轮椅到门口却迟迟不曾开门,只是唤道:「阿祥,阿祥。」
沈策这声音倒是惊动了不少人,阿祥一脸困倦地从床榻上爬起,一直未曾深睡。
「公子,怎么了?」他睡眼惺忪,却还是强撑着精神走置房门门口,等待着沈策回应。
潘素歌在浴池里询问道:「怎么了?突然叫醒阿祥。」
沈策半夜若是有事儿,只会自己去做,很少使唤阿祥。
他心知阿祥也忙碌了一天。
故而潘素歌对沈策的做法感到困惑。
而外面一开始的脚步声逐渐消退,那股子杀意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阿祥打哈欠的声音以及脚步声。
「你去东边瞧瞧我娘那里。」潘素歌这里不能够缺了人,即便那杀手已经远去,但沈策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沈策心知,那想要杀他的人极有可能是石三派来的人。
石三一直想要他的命,这背后的主人也有可能是范世宁。
在石厉宣之前,石三同他之间的过节还没有那么大,石三不至于这般想要杀他灭口,不至于的事情。
但石厉宣之后,石三杀他情有可原,只不过依着石三的能力不可能在京城里容身。
除非有极大的背后势力帮助石三。
张浦同他谈及此事的时候曾经说过一人,范世宁。
而范世宁便是他四年前的把总,如今升到这个位置,也是多亏了沈策四年前的功劳。
沈策心知,范世宁不会放过他,所以这些年里,不招惹是非,也儘量远离官场。
就他的身子而言,已经构不成对范世宁的威胁。
却也排除不了范世宁此人是否是石三的背后势力。
而今日那个杀手武功在他之下,即便是他双腿残疾,对方也低估了他的能耐。
「是。」阿祥睡意清醒,见得沈策语气有些不善,怕不是什么好事情,立刻警惕了起来。
按着沈策的吩咐连忙跑了过去。
而潘素歌则已经披上了衣裳踱步而至,沈策的警惕令着她放鬆的心也悬挂了起来。
如今情势凶险,有人在暗中想要他们性命。
潘素歌因着日子过得有些久了,差一点就把这种危险给忘记了。
「有人刚刚来了这里。」虽然声音隔得有些远,但确实在沈家无疑了。
不管是来打探什么还是想要杀他们,对于沈家而言,都不是件好事。
「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出去看看。」沈策推门而出,又迅速将门关上。
不多时,阿祥回来禀报:「夫人以及表小姐都安然无恙,阿鸢还未睡下,在守着。」
沈策差点就把嫁衣给忘记了,阿祥考虑周到,顺道去看了。
「人如何了?」此时潘素歌也已经洗漱好站在门口并未推门,只是隔着门问了一句。
「奴才嘱託了一句,表小姐现下也熄了烛光,该是入睡了,夫人那里,阿鸢说早早便入睡了。」
该是白日里的疲劳。
沈策又嘱託了几句,阿祥才离开。
而他则是进门说及此事:「京城里已经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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