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倾慕于夫君，无论夫君现下如何，素歌都只会不离不弃陪伴在夫君左右，日后若是离开，断然也是为了夫君。」
潘素歌并不是有才识的女子，也不过是上一世年少时在大户人家做过丫鬟，学过厨艺，在青楼里被妈妈胁迫学的那些东西。
咬文嚼字的话暂时还能说得出来些许。
此番场景加上那段重情重义的话，沈策确实是感动到了。
「你……」他挑着眉看着潘素歌，双手一直在颤抖，努力将着对方扶起，不曾想对方这般想法。
她的识大体在沈策眼中看来，如若不是早已经倾心脱出那些话，他怕是又要误会了。
只是因为知道，才觉得潘素歌至情至性。
「夫君知道了，不会有那一天的。」他再一次将着潘素歌抱住，认真言明。
潘素歌努力点着头，心中却难受不已，她说的离开也不过是因为日后公主出现了，为了沈策的仕途不得不离开。
她不知是何原因，喜欢上了沈策便再也忘记不了了，违背了一开始的初衷。
「你且好好休息，嫁衣那边我会解释。」沈策总是在外面转悠，他的心思潘素歌是略微了解的。
他若是生气了，只会沉默寡言罢了，但凡是同人说话，便是心平气和的。
只是嫁衣的身世，潘素歌还希望沈策可以儘快调查出来，毕竟长期居住在沈家，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自然有他们的生活，而嫁衣来路不明，虽在沈家并未做什么逾越之举，一直规规矩矩。
即便是扣上了表小姐的身份，也没有傲然的性子。
只是潘素歌担心嫁衣若真的是逃婚出来，又是哪家的姑娘，经历了什么才会被人如此追杀？
这所有的东西就跟着谜团一样，解不开。
沈策曾告诉于她，嫁衣并非是普通女子，让她诸事多小心。
门被推开了，嫁衣依旧现在外面，目光灼灼，她期待着沈家人给她一个解释。
「表嫂，我方才真的没有说谎，如若说谎，天打雷劈可好？」嫁衣低着头，她句句属实，并无谎言。
「表嫂可是容不下我了，我不知姓谁名谁，又无从去向，但如若表嫂不肯收留我，嫁衣走了便是，也省的给沈家添麻烦了。」
她声音微微发着颤，像是极力克制住什么情绪一般儿，听者只感觉到胸口阵阵难受。
潘素歌微微蹙眉，眉宇间形成了八字状，眼神微微有所收敛。
或许是她太凶了，只是听着嫁衣的话，潘素歌总觉得不舒坦。
但为了不让对方多想，潘素歌解释道:「我方才是失神了，只想着夫君这里，却忘了你，你不必介怀，我相信你同夫君的为人。」
她的双手附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一副认真的模样就像是诉说所有一般儿，神情认真。
「是嫁衣想多了，但方才之事，嫁衣也该道歉。」见潘素歌如此，嫁衣也放宽了身段，主动道歉于潘素歌。
潘素歌便邀请嫁衣去院子里坐坐，谈谈心。
她如今既然是嫁衣的表嫂，虽然瞧着年纪一般大，却也还是得聊一聊，增进感情。
「你这些日子是否记起了以往的事情？」潘素歌问。
「没有，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摇着头，面色发白。
有些游离的神色掺杂在其中，额头隐隐的汗啧无一不告知潘素歌，嫁衣现在有些痛苦，尤其是她在想那些事情的时候，那脸色是不会骗人的。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她连忙上前安危，面露难色。
潘素歌连忙摇头，心生愧疚。
夜里，潘素歌替着沈策宽衣，衣服拖到了最后一层，她原本打算闭着眼结束的，却被沈策强行抱在怀中。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体内温度迅速的上涨，潘素歌面色绯红，却不敢离开沈策半步。
隔着后面，便是浴池。
她寻得这院子，一墙之隔有一个巨大的浴池，专供沈策同潘素歌两人。
她若是一不小心，便会跌落入水，想起那日水中一幕，她努力前倾着身子，不让自己掉落在其中。
沈策已经察觉到了潘素歌的异样，只面色上轻笑着，目光却流连于潘素歌的髮髻。
「素歌，你觉得当下之境如何？」他依旧不肯放开她，潘素歌挣扎了几下，觉得是无用功便放弃了。
好一阵子，她微微察觉到沈策身子的异样，潘素歌面色开始有些诧异。
沈策对她……
那种男女之情，潘素歌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以为沈策对她没有那番意识。
沈策却连忙挣脱开来潘素歌，一纵而跃入了池中，连着那中衣也未曾解开。
身体的灼热使得沈策有些冷静不下来，越发觉得潘素歌身体里似乎散发着一股香气，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探索一般儿。
那种事情他多少也算是了解，出于本能才会如此，沈策已经极端克制住自己了。
潘素歌就那样呆呆地站在檯面上，瞧着沈策，欲言又止，但声音又像是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半分话。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在潘素歌原以为沈策在池子里睡着的时候，她本想要把沈策唤醒。
但发现腿脚已经麻木了。
「莫不是要一直看着夫君沐浴，一同洗鸳鸯浴岂不是更好？」沈策不过是在调侃她，潘素歌却是面红耳赤。
自从和沈策在一起以后，她长长这个样子，无法矜持下来。
沈策即便是身子虚弱，病魔入侵，但那该长的地方，该健硕的地方，不多不少。
怕也是长年习武的缘故。
潘素歌想起那日大夫所说之话，这其中沈策经历了多少苦楚，没日没夜的练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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