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怔在那,一时没回过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知晓小疯子脑迴路异于常人,可从未想过这样的歪理,竟会被他说得理所当然。
这个世上的人,大多都是自私自利,同甘容易,共苦又有几人能做到?
若不是看清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面,她实在无法将眼前人,和之前那个逼迫她,掳走她的卑鄙小人,联繫在一起。
可实实在在,他们却是同一个人。
***
第50章 野种
「楚楚,你动手罢。」就在沉默之时,黑暗中传来少年加重的喘息声。
他薄唇覆过来,贴在她耳廓,低哑的嗓音近乎自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陪着你痛…」
「你痛,我也痛。」
随着话音落下,刀尖又用力摁下去,凌楚楚手几乎是不受控制,被他握着往下腹带去。
这不仅仅是陪她痛这么简单了?这简直是要玩死她的节奏?
按照小疯子这个逻辑,若她哪天要寻死,是不是他也陪着一块死?
那一瞬脑子里莫名蹦出一句经典台词。
你跳,我也跳。
本是生死相随,潸然泪下的场面,可同样发生在现实里,尤其这个对象还是小疯子,凌楚楚只觉得诡异至极。
电光火石间,她忽大喊了声:「不…不要,不是这样的,阿玧你错了!不是你想的这样!」
连日来的风餐露宿,让凌楚楚大脑已消化不了太多事,腹痛的折磨,还有小疯子魔怔的一番话。
让她只感到疲乏,她无力和他争辩,又怕他继续缠着她闹下去。
就在刀尖抵在小腹那瞬,她情绪被逼得几番崩溃。
不得不哄着他道:「乖…快放下刀,流血自是会痛,可我流血是正常的生理结构造成的,你要我捅伤你,意义完全不同。」
「更何况女子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日,难不成你每个月都能陪着我痛?」
「长此以往下去,你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也不知他这句话是不是听进去了?凌楚楚感到他指尖一僵,刀尖没有再继续往下刺。
越是平静的湖面,越怕便是再起波澜。
眼看小疯子似冷静下来,可凌楚楚也不敢掉以轻心,只能拿出杀手锏,继续打铁趁热:「再说了…」
「再说你叫我陪着你,永远和你在一起,若把你捅出个好歹来,往后谁来陪着我?护着我?」
「阿玧,你说呢?」
当然她这么说,也只是权宜之计,她可没有脑子坏掉?愿意陪着一个疯子过一辈子。
只不过眼下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让小疯子打消念头。
果然这话一出,她感到耳边呼出的气息,似有些不稳,夹杂着一丝战栗的兴奋,在他指尖颤动。
凌楚楚吓得赶紧大叫:「别…别抖啊?小心刀伤了你。」
刀尖轻轻划破衣裳,带来一声碎裂的快意,让他整个身子,乃至四肢百骸的血液,也渐渐沸腾起来。
「楚楚…」
「楚楚…」
他嘴里喃喃唤她,激动地快意让他浑身俱颤,一丝癫狂染上他昳丽的眉眼,尽透着无尽媚色。
在这暗夜里,如同蛊惑世人的妖。
凌楚楚被他这副发疯的表情,骇得眸眼睁得老大,就连腹痛也似乎忘了。
也不知是太累?还是被他这么一闹腾,到了下半夜,她小腹总算不疼了。
然后她眼皮子眨了两下,再也撑不住,便背过身和衣躺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竟一个人躺在舱内,而和她形影不离的小疯子,早已是不知去向?
她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好不容易鬆了口气,可谁知她人刚一动,竟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衣裳被人换过了,不止是衣裳,还有身下的异物感。
想到昨晚的诡异画面,顿时犹如一盆冷水,让她瞬间的好心情,被当头浇灭。
就在凌楚楚又气又羞,想要去质问小疯子?
随即门便被来人推开,她对上来人一双黑眸,正一错不错,落在她搵怒的脸上。
她脸上因着羞愤,满脸的红晕不加任何掩饰,就像园子里的牡丹花,更为她添了几分夺目的娇艷。
「你…你说?」
不等少年出声,她像是张牙舞爪的猫,激动之下往前扑,却因脚下无力,差点跌倒在地。
谢玧眼疾手快,忙伸出长臂揽住她,将她细软的腰身往怀里带去。
他一双黑眸望着她,眼神在她脸上流连许久,全然没有将她那点小性子,放在心上?
「楚楚。」谢玧宠溺地看着她,温声说:「仔细脚下。」
一想到昨夜里发生的事,还有她身上的衣裳,凌楚楚见他越是这般,那样含情脉脉望着她。
她便觉得心里恶寒,虽难以启齿,可她还是禁不住问出声:「我身上这衣裳…还有那个,那个是不是你换的?」
说到那个…她脸又烧起来了,真是长这么大,她可以说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奇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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