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
所以,罗伦斯会帮助哈斯肯兹也包含了那一层的理由。
创造出新故乡是可能的,如果陷入危机也会有人相助。他可以对赫萝说,世间绝非充满了无情与绝望。
回到宿舍,只见赫萝与哈斯肯兹正围着暖炉静静地交谈。
应该说,是哈斯肯兹在一点一滴地讲着过去的事情,赫萝只是静静的聆听。
“总之,第一个饵已经被吃下了。”
“……”
哈斯肯兹仿佛表达谢意般默默地点头。
“我稍微睡一会儿。鉴定者们正准备清查账簿,相信很快就会出现奇怪的东西。”
真正棘手的,是在同盟相信狼之骨的事之后。
如果同盟知道骨头确实存在的话,应该会更加强硬地贯彻自己的要求。
他们会强硬到什么程度,取决于其相信“狼之骨”一事到何种地步。
罗伦斯对能否顺利握住缰绳感到不安,这可不是马匹或牛只大小的规模。
如果不休息的话,大概一下就会精疲力竭吧。
也许是在哈斯肯兹面前的缘故,赫萝甚至没有和他视线相交。罗伦斯一掠而过般轻轻摸了摸她的手。
一走进隔壁房间就听到了柯尔沉睡的鼻息声。虽然少年现在已经不用再独自一人颤抖地入睡了,但仅仅如此似乎还不够。
罗伦斯苦笑着钻进了被窝。
因为木窗紧闭着,缝隙间积满了雪,所以无法知道正确的时间。
大概过了中午,罗伦斯一觉醒来。
他会醒得如此干脆,是由于觉察到了某种不协调。
太安静了。
罗伦斯迅速起身,下床打开木窗。“咔嚓”一声,传来贴在窗户和墙壁上的积雪掉落的声音。一打开窗户,冷风便吹了进来。
冻得脸颊生疼的寒冷空气和纯白的世界。
不过,风已经减弱很多。虽然还在下雪,但暴风雪已经停了。
屋外恢复了下雪天独有的寂静,甚至静得让人几乎耳鸣。
就是这份寂静使自己醒来的吧。比起嘈杂,会因为安静而醒来是常有的事。
因为有坏事发生时,支配场面的总是沉默。
“……一个人吗?”
罗伦斯来到有暖炉的房间,发现赫箩在独自照看火炉。
“在烦恼该不该叫醒汝呐。”
“看到我疲惫地睡去,不忍心叫醒我吗?”
因为哈斯肯兹也不在,所以罗伦斯坐在赫箩身边。
赫箩用铁棒轻轻拔着暖炉里的木炭,简短地回答。
“一看到那种呆相,就没了叫汝的心情。”
“发生了什么事?”
柯尔暂且不提,可是如果连筋疲力尽的哈斯肯兹都不在的话,就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且,冻结时间流逝的暴风雪正在停止。
赫箩放下铁棒,朝罗伦斯靠过来。
“雪势减弱后,从修道院来了人。因为预定昨天和今天到达的两个使者还没来,所以来看看牧羊人们是否知道些什么。”
“那哈斯肯兹先生怎么说?”
“他们指的肯定是那些死掉的人。总之,他表示不知道。因为从距离来说,那些人似乎是在普通牧羊人根本不可能抵达的偏远地点被发现的。小柯尔陪着他。”
这样一来,早的话也许明天或后天,就会有另一个人带着同样的信件前来。
“咱们该怎么办?”
“现在只能等待。等皮亚斯基他们搜集到某种程度的证据后,就藉由此去和同盟高层交涉。”
“哼……”
罗伦斯因为赫箩不感兴趣的回答,悄悄将视线从她的侧脸朝尾巴移去。结果被她揪住耳朵。
“每次不看尾巴就没法判断吗?”
“完成重要的事情总是需要证据的……”
“大笨驴。”
赫箩一把甩开罗伦斯的耳朵,扭头转向一旁。
她揪得很用劲,罗伦斯的耳朵感到阵阵刺痛。
就是说,赫箩生气到了那种程度。
应该说是微妙的少女情怀,还是野兽之心呢?
从容易看出真心的耳朵和尾巴推测心思,也许会给人一种出题时就能偷看答案的感觉。
“当然,也有你的出场机会。”
罗伦斯说完,低着头的赫箩突然翘起头上的耳朵。
真是让人不禁想抚摸她单纯的脑袋。
正当罗伦斯这样想时,赫箩的话传进他的耳朵。
“汝想被咱把耳朵咬下来吗?”
因为自己的耳朵也很重要,所以罗伦斯连忙摇头。
“同盟是庞大的组织。当然,现在在此的成员只是其中一部分。真正的大人物这会儿应该呆在与雪无缘的温暖之地吧。即使如此,本质也没有改变。要使它那庞大的身躯活动,需要进行相应的说服。有时,也需要事实和证据以外的东西。”
带着怀疑的仰视眼神。
那乍看之下好像在闹别扭的表情,大概是她自己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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