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然后擦过我的手跑向患者与治疗者(蝉)跟前。
“不能吸太多哦,蝉先生,否则很可能会影响他的健康哟!”
类似肩膀的部分被驯虫师抓住的蝉先生,乖乖地抬起下巴。这是它那对像极了球体的复眼不知不觉湿润了起来,感觉好像还没吸过瘾似的。
“啾咿嗯嗯!”
意思是“已经吃饱了”。
赫利欧的父亲奇迹似地恢复意识,抚摸着哭个不停的儿子的头。
“好极了,你们几个听着!”
医疗工作者立刻下了明确的判断。
“马上巡视这一带,把所有遭到感染的患者都搬过来!让他们马上接受蝉大人的治疗!”
“遵命,上士大人!”
“声音太小了!是不是太久没操了!?”
“遵~命!上士大人!”
士兵们用比先前的暗杀演习还利落的动作执行上士大人所下的命令,嘴巴还唱着“今天的上士大人心情超好”之类的歌。
“这、这么做妥当吗?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就采用这么奇怪的治疗法。”
“这算是紧急应变措施哟,陛下。”
我往旁边一看,艾妮西娜小姐她那藏不住好奇心的天蓝色眼睛正闪闪发亮着,而且还露出目中无人……不,很美的微笑。
“我将立刻展开有关珍虫的吸血行为及体液的注入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影响的研究。毕竟良药与毒物是表里一体、一线之隔,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研究课题了。还好……”
“咿!”
有如侵略者盯住猎物般的眼神,让云特吓得绷紧脸颊。
“既有适合的实验台……也有被实验者,那么接下来的工作请交给我吧。陛下毋需担心那种琐碎的事情,但首先应该赞扬古蕾塔立下的功劳。优秀的毒女本该受到赞扬,况且受到崇敬才能培育出更优秀的毒女。”
“毒女!?”
“啊~不对啦,是孩子啦,我指的当然是女孩子。”
可能是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吧,有着红褐色头发的女孩望我们这边看,嘴唇还动着“什么事?”的嘴型。
“你们在叫我吗?”
“我们在说你是好孩子。”
我把双手贴在嘴边代替扩音器,然后稍微往上喊叫,希望让全城、全国的人都听得到。
“我们在说古蕾塔是好孩子!”
“真的吗?古蕾塔有帮上有利的忙吗?”
你不光是帮了我的忙,很可能还救了真魔国所有人哟。
年幼的驯蝉师在她尊敬的两名女性中间,神采奕奕地工作着。
听说小时候的经验将决定其未来的人生,所以这孩子将来极有可能成为护士或疯狂魔术师……古蕾塔,老实说爸爸比较希望你能当个白衣天使。
站在远处欣赏女儿英姿的我,在看到被蝉吸血的患者一一康复的模样之后,可能是感到安心的关系吧,睡意顿时向我袭来。
因为昨晚的宴会及一大早就进行不熟悉的暗杀演习,害我睡眠不足。
“陛下。”
“啊呀~夫是傲术哦你别笑我陛下吗(不是告诉过你别叫我陛下吗),为我取名字的人。”
我已经到了呵欠连连的地步。
“对不起,我老是改不掉这个毛病。倒是陛下,要是累了的话,这里就全权交给吉赛拉处理,您先回房间休息怎么样?”
“身为负责人的我怎么能……”
“在上位者也必须要有信任部属的胸襟哦。”
于是我就在这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回到城里,打开早就打扫完毕的房间。原本打算睡到中午的沃尔夫拉姆可能已养足了精神,连要上哪儿去都没告知就外出了。
肯拉德从整理好的床铺上拿起白银色的枕头,然后用“请慢用”的动作把粉红色的抱枕塞在我胸前。
“我答应过你的。”
“呀呵——!大白天就能这么奢侈地做春梦,总觉得好像在做什么亏心事呢。”
“有什么关系呢?就当作是给忙碌的一天小小奖励吧。”
“是吗,这么说的也对。”
幸亏身边没有回报住我的沃尔夫拉姆,就算我不小心说出什么奇怪的梦话,也不用担心被逼问“刚刚哪个是谁?是男人吗!?”
“好了睡觉睡觉……”
几乎就在我脱掉上衣、盖好被子,正准备缩进床铺的同时——
“有利!”
少女没敲门就冲了进来,还以超猛的速度穿过客厅跟寝室,一下子就跳到我肚子上。
“古、古蕾塔?”
她可是笑容满面呢。
“艾妮西娜跟吉赛拉已经学会怎么操纵蝉先生它们了,就说我可以到别的地方玩,然后啊、然后啊!”
古蕾塔边说还边利用床铺的弹性跳了好几下。
“古蕾塔说想跟有利玩,结果云特说:‘陛下正准备休息,如果你也想睡的话可以过去一起睡哟。’还说因为我很努力指挥蝉先生它们,所以奖励我让我跟你一起睡觉呢,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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