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啾啾啾啾啾咿——嗯!”
是牙医,是牙医磨牙齿的机器声。
“啾——啾啾啾,啾咿——嗯!”
是夏日美眉来了!不对,是一群美眉!而且那种音量不是只有一两只就能发出的音波,很明显是成群结队的声势。不久,天空就被染成恶心的棕色,是它们成群结队地来了。
“蝉先生、蝉小姐!”
听到古蕾塔的呼唤,在最前面带队的两只立刻降落,看来那两个家伙可是这群团体的领袖呢。肯拉德在无意中说的这句话,恐怕是他的真心话吧。
“不晓得为什么,她跟珍兽的领袖特别有缘呢。”
“如果是听得懂人话的家伙就更好了。”
就算对方是益虫,但面对自己可爱的女儿跟宇宙级Size的巨大昆虫抱在一块儿,还是有点看不下去。老实说也真的很伤眼睛。
“蝉先生、蝉小姐,我有事情要拜托你们。请你们帮助艾妮西娜跟吉赛拉,治好这些人的病好吗?”
“啾咿——嗯!”
两只蝉作了听不出是肯定或否定的回答之后,就对着上空的伙伴们发出音波。对牙医没什么好印象的我只能边哭边蹲下来,而依序降落的蝉蝉部队则在地面上演出了类似“大自然的奥妙”之类的特别节目。
复眼闪闪发亮的蝉先生往吉赛拉的方向看的时候,发现了重症患者,然后发出有点可爱的声音。
“啾咿?”
“啊,蝉先生!”
古蕾塔还没来得及阻止,巨大的昆虫已经用远远超过蝉的速度在地面移动,来到连同床铺被一并搬出来的打铁匠旁边。然后正如大家所预期的,它把隐藏在嘴角的口器刺进男子的脖子里。
“蝉先生快住手!他已经是濒死的重症患者了,怎么还能被吸血呢!”
但是他完全不听我的命令。
魔鬼上士吉赛拉立刻发出像魔鬼般的咂舌声,并把手移到腰际的短剑。
“剑下留蝉,吉赛拉!”
出声制止的,居然是他的养父云特。而且用的还是符合他美貌的语气,真是难得呢。
“请仔细看看患者的样子,他的气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虽然他被吸血了,但脸颊跟额头的脸色却变好了。”
“真的耶,这到底是……”
原本动也不动的手指开始微微抖动,已恢复正常体温的胸部则规律地上下起伏。就连呼吸也变正常,很明显就是复原的征兆。
“爸爸!”
被拉到一旁的赫利欧挣脱士兵的手冲了过来,紧紧握住身为打铁匠的父亲的手,而且还哭了起来。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等一下,他不是被吸血了吗?照理说不是会变得没有精神吗?”
“能够解答这个谜团的,看来只有曾有亲身经历的我了。”
“对哦,你也……”
经历过吸血行为的第一名被害人,精神奕奕的冯克莱斯特卿云特双手在胸前交叉站了起来。虽然这次的事情功劳并不在他,不过他倒是挺洋洋得意的。
“看来传说中的珍虫嗡嗡蝉很喜欢吸食遭到污染的不良血液,而且为了让刺进去的针能够容易拔出,还会同时注入防止血液凝固的液体。那个液体可是非常有效的良药,像昨天一整个晚上我的肩膀和腰部酸痛的老毛病都没有再发,脸部也不再浮肿,就连痒得要命的香港脚隐疾都痊愈了呢。”
“……原来你有那些毛病啊!”
“而且连我的美貌度也提高了两成,让我可以笔直地迈向通往陛下宠爱的道路。”
他那毫无根据的自信,能夸张到这种程度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所以阁下”
果然是有其义父必有其义女。
“珍虫能够吸食不良的血液,表示它们是艾草热的唯一治疗法喽?”
喂喂喂。
“不仅如此!”
详细观察珍虫生态的艾妮西娜小姐,一面抄着笔记一面用力抬头。她所发出的声音中气十足到让在背后的士兵一个个倒下——那铁定是被她的头用力撞到的。
“嗡嗡蝉的渡海行为并非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可以假设它们成群结伴飞来,就是为了寻找感染了艾草热的血液。”
喂喂喂,这理论未免太扯了吧。
“有道理……如此一来就能理解它们在同一个周期登陆的原因……如遭到艾草热感染的血液是这珍虫的最爱……”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也设想得太美好了吧!?”我环顾四周想找出对这件事的看法比较客观的人。希望有人能明白点出这可能只是偶然。
“如果这样的假设是对的话……”
“肯拉德,怎么连你也这么认为?”
伟拉卿用手指摸摸耳朵下方,作出思考的动作之后说:
“这可就是将可能在海上迷路的珍虫群顺利引导至真魔国的古蕾塔立的功劳呢。要是蝉先生它们晚一点抵达的话,疾病很可能会瞬间扩散哦。”
在不知不觉中立了大功的肇事者用力地把披风丢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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