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骑一匹小母马,安息发出又痛又爽的呜咽声,“啊啊”地叫了起来。
这时候,忽然有什么声音钻进他们耳膜,窸窸窣窣地,安息迷蒙着眼睛抬头看,赫然发现两只体型不大的变异蟑螂从开裂的墙缝里探出了触须。
他连忙回头看废土——只见他腰部打桩的频率不变,左手抄起靠在桌边的枪,扬手就把两只虫子打了个对穿。
一时间,杀戮和性欲糅杂在他身上,变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好像世界末日的最后一次性爱一样。
废土腰部顿了顿,又深深地顶了他一下,弯下腰趴在他背上问:“你干嘛忽然夹我。”
安息费劲地扭着脖子看他,说:“你开枪,开枪的样子好帅,杀虫的样子……好帅……呜……”
废土居高临下看着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我杀人的样子更帅。不过你真是个小变态,看我杀虫也能浪。”
安息臀部紧绷,夹得更厉害了,他想伸手到桌子去摸自己,被废土抓住双手按趴在桌子上。
废土一边肏他一边贴在他耳边吹气:“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特别禁欲,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把你脱光按在身下,你们站这么多男孩儿,你那些朋友,就没有一个上过你?”
安息满脸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欺负的,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没有。”
“那他们要是现在看到你会怎么想?他们会想,早知道他这么浪,我自己就先上了。”废土接着欺负他。
安息“呜呜”地抽泣起来,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
废土继续说:“如果有一天你上了地表怎么办,变异人抓到你,一定会昼夜不停的轮奸你,他们新陈代新都很快,超速复原,你根本片刻都歇不了。”
安息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能伸手抚慰自己的折磨叠加在废土可怕言语之上,后面又被顶得舒服得不得了,安息快疯了。
“但是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废土说,他松开一只手握在安息阴茎上,说:“射吧。”
安息好像一个用指令控制的性爱娃娃,听他这么说就抖着身体尖叫着射了一地。
废土直起腰,用手打出来射在了安息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