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抬头,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很了解他嘛。」
「我在跟你说正事呢,」程星辞凑过去在谢凌唇上亲了亲,「需要跟那个人吃醋吗?前天在仓库里你不是很有自信吗?」
「那不一样,这是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你念一次他的名字我就要酸一次。」
「傻瓜,」程星辞捧着谢凌的脸,小小地啄吻,「我跟你说,祝……那个人肯定保留了跟周家有关的证据。从前我在祝家的时候,看到他时常往加国寄东西,你知道他爸爸还在加国疗养吧?我觉得可以往那个方向查一查。」
谢凌恍然,这是他们之前忽略了的线索。
「我的小辞好聪明,奖励你一下,」谢凌伸手进程星辞的睡衣里,一隻手握着腰,一隻手按上胸口,轻轻揉捻,脸上正经地说:「我明天跟嫂子商量一下。」
程星辞被摸得一软,倒进谢凌怀里,还不忘帮梁朔圆谎:「……嫂子不是……失忆了吗?」
谢凌笑:「你还没看出来?」
程星辞脸红红的,呼吸里喷出蜂蜜的甜味:「你都知道了啊?」
「哥告诉我了,今天下午。」
然后没人有空閒说话了,谢凌抱着程星辞,翻身把他压到下面,舌尖探进他嘴里。程星辞伸出舌头跟他交缠,蜂蜜和朗姆酒的气息在房间里越发浓郁起来。
幸好梁朔很有先见之明地在房间里装了信息素吸收棉,满得要溢出的香气被吸收了一部分进墙壁里。
「你味道好浓。」程星辞喘着气,觉得自己有点发热。
谢凌顺着程星辞的颈侧亲下去,含混不清地说:「嗯,易感期到了。」
胸口被弄得湿漉漉的,很痒,程星辞忍不住从喉咙里嗯出声,去抓谢凌的头髮:「别……。」
「不舒服吗?」
程星辞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被子遮脸,「太痒了。」
浑身都热,皮肤泛着红。程星辞双腿环住谢凌的腰,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很小声地催促:「快点啊。」
谢凌声音哑了几度:「想要了?」
程星辞又往被子里缩一点,像是在害羞,但是挂在谢凌腰上的腿一点都没有放开。
谢凌垂眸看着程星辞的眼睛,斜过身子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抵着,又故意不给。握住他的膝弯诱哄:「想要就叫我。」
程星辞湿透了,被酥麻又不得痛快的感觉搅得心慌意乱,抓着谢凌的手臂叫他凌哥。
谢凌的手臂比程星辞壮一圈,皮肤的颜色也深一个度,被抓得发红,用力的时候肌肉线条起伏明显。
有力的手臂再往下压一点,「叫得不对。」
程星辞喘得厉害,想自己动一动腰,却又被谢凌按着动不了,急得眼眶里盈起泪水,胡乱地叫宝贝、叫哥哥。
「还是不对,」手臂继续往下,把程星辞的腿折起来,「再想想怎么叫。」
程星辞泪眼模糊,用力地抓着谢凌的手臂,剪得很短的指甲几乎掐进谢凌肉里。右手无名指上那支戒指硌得他有点疼,他闭了闭眼,泪水就留下来,他喊:「老公。」
这个词程星辞曾经每一次使用都带着反感,从祝文骁嘴里说出来,或者被祝文骁逼着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怎样都觉得噁心坏了。
他没想过他要这样喊谢凌。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被填满了,他还是止不住地哭,眼泪爬了满脸,打湿鬓髮和枕头。
谢凌俯身下来吻他:「别哭,不欺负你了。」
程星辞把脸别开,咬着唇承受撞击,哭了很久,不知道这个眼泪是难过的还是爽到的。
最后谢凌让他坐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抱着,低声哄他:「不哭了,你老公是我,从今以后都只有我,不会再有坏人带你走了。」
程星辞还抽着气,埋头在谢凌肩膀上,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里却因为哭泣而无意识地痉挛收缩,谢凌忍得辛苦,好不容易把人哄得不哭了,隔一会儿又因为太深太用力让程星辞重新哭了出来。
谢凌教他叫老公,让他记住叫谢凌老公时身体的感觉,还有心里充实的、稳稳的安全。
可能是易感期的关係,朗姆酒的味道和平时有些不同,程星辞觉得好像酒味更重了,让他有些醉,那感觉像溺水。
他不记得这个晚上叫了谢凌多少声老公,最后他不哭了,在谢凌怀里软得不像话,也湿得不像话。
谢凌说他乖,抱他去清洗,泡在浴缸的温水里吻他。
他闭着眼睛,谢凌又把他抱出来,擦干水,穿好衣服,放回暖烘烘的被窝里。
谢凌有很好闻的味道,拥抱很温暖,也很可靠。
谢凌让程星辞感到安心,也让程星辞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
程星辞滚到谢凌怀里,整个人都贴在谢凌身上,手和脚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对方。
平时做完程星辞都很累,会自己滚到床的另一边去睡。他嫌谢凌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抱着不舒服,餍足之后就不让谢凌碰他。
今天倒是乖了。
「怎么了?」谢凌手掌顺着腰窝探下去,「又想要了?」
程星辞在谢凌背后抓了一把,「不许乱摸。」
「睡不着么?」谢凌哄道:「老公去给你热牛奶。」
「不要,」程星辞把谢凌抱紧了,「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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