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许赐本身情绪的淡薄?时望早就知道这一点,他不觉得有什么。还是那句话,没什么好丢人的,许赐冷他就热,许赐脸皮薄他就脸皮厚,他根本无所谓。
想到这里,时望顿时有底气起来。
他不担心时间长,也不担心多困难,再差的结局也不过和现在一样,他有什么好害怕的?可是万一,万一呢?
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是可能。
时望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空酒罐,转头看见远处一望无际的漆黑天幕,和天幕之下通明闪烁的万家灯火。七十多米顶楼的夜风吹得人手脚发凉,时望吸进一口冷旷的空气,却觉得胸腔隐隐发烫。
许赐以后总是要有伴侣的不是吗?
——既然一定会有那样一个人,凭什么那个人不可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