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监狱, 在里面呆了一个星期,虽然是监狱,可是里面的人给我感觉都挺好的, 有些人会找我聊天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直白的告诉她们我宰了一个因为光棍而发疯到处杀人的男人。
狱友们非常同情我,她们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进来的, 对我这样进来的表示同情。
和我聊的特别好的上铺一个姐姐也是杀人,死刑, 缓期了几年, 她与我晚上聊天的时候偷偷告诉我, 她其实是因为父亲性/侵她好几年, 成年后摆脱不了这种心理阴影,才动了杀机,把自己不作为的母亲和人渣父亲杀死了。
“过几年我就死了,但其实我很喜欢这里, 这里比以前我家里的时候好多了。”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死亡,这个很奇怪我来的第一天为什么没有哭。
“好多人来这里的第一天都会哭的, 我们打赌你什么时候会哭, 没想到你挺坚强的。”
“没什么可伤心的。”想走我随时都能走。
在监狱里与世隔绝的日子,我久违的找到了平静的感觉。
每天早晨起床, 洗脸刷牙, 然后去监狱里的培训班或者田地里工作, 监狱里会有老师手把手教感兴趣的犯人怎么使用缝纫机,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到了不少,能够自己用缝纫机缝一个吃饭用的围嘴。
背部与腹部的伤疤当我肌肉酸痛或者受凉时会隐隐作痛,去澡堂洗澡脱衣服的时候我的伤口着实吸引了一波眼球,女子监狱的人会好奇的问我这个伤疤痛不痛, 怎么弄成这样的。
我跟她们解释,这是前段时间在x市区弄的。
几个狱警听说我是X市区的幸存者,对那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会来几个与我聊天交流的。
监狱会给犯人鉴定精神健康,给我鉴定的心理医生认为我之所以过激杀人都和X市区发生的惨案有关,劫后余生的我想通过报复社会的方式来输到内心的苦闷。
心理医生简直在胡说八道:“到底谁报复社会,那个男的拿着砍刀砍伤了那么多人,我只是出于正义感弄死了他,这就报复社会了?”
“扭曲的正义,法律不允许这样。”
我在心理诊断室里靠着背后的椅子,满脸不屑:“法律?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有些有钱有权的人得不到法律的制裁吗?嫖宿幼女罪,呵,制定这些法律的人上人什么心思当别人不傻瓜吗。”
因为我的出言不逊,我的刑期从20年到25年了。
从心理诊断室出来后,送我过来的两个狱警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与我聊起了天。
他们想讨论关于前段时间X市区发生的大规模死亡事件,各种短视频平台和朋友圈啥的都曝光了,那根本不是电视台上说的地震,就是超自然事件,罪魁祸首是一只巨大的鹰头人。
我点头肯定他们的说法:“你们说对了,确实有个怪物,她不仅破坏建筑物,还吃人呢,我的伤就是被她抓的。”
我真假参半的将事情说了出来,狱警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之后经常找我聊天。
可是一周后的某个中午,我听到了一个震惊我的消息。
狱警告诉我,全世界所有国家,宣布了女性代孕合法,为了能够正当使用新出来的代孕产品而得出来的规定。
“听说推动人是研究这个的周德馨,国家二胎没人生,那就推行了试管婴儿……”
周德馨……他疯了吗??短短一周时间就让代孕全世界合法了?他怎么做到的,这东西合法了,不仅是女人遭殃,他的同胞也会被大量变成贩卖的商品的。
然后狱警又告诉我了一个更让我震惊的消息。
有一些伊朗的科学家告诉全世界的人,地球上的所有人,记忆都被篡改了。
篡改记忆和所有人熟悉的曼德拉效应一样,但是这个比那个严重,大家像已经活了一辈子,却总是在时间里循环。
伊朗科学家的发言被全世界重视,因为世界上每个国家的百分之五十的人,在这一周里或多或少都有记错东西,或者提前知道了未来好几年的事情,更有直接老年怎么死的也知道了。
“听说最近有好几个因为记忆错乱而伤人的事情,那些人都说对方多少年后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情,有些还是男女朋友,女方因为臆想症认为男方会在20年后为了房子把她杀了而疯狂。”
我一言不发,竖起耳朵听旁边聊天的狱警说的话。
其中一个人继续说:“其实我最近也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我总梦见我老婆出轨了,梦里的记忆很清楚,时间在明年。”
“可是走近科学说这种事情只是巧合,全世界百分之五十的人同一时间梦到了未来的事情,不是很奇怪吗。”
我扭头看向聊天的两个狱警,打断他们的谈话询问:“是全世界都有这样的事情吗?会不会又是一个曼德拉效应,一个错觉。”
两个狱警看了彼此一眼后不说话了,他们没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冲我耸了耸肩膀。
“这种东西还是交给科学家来解答吧。”
我低下头,脸色奇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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