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哑了。
不是普通的沙哑,是真正称得上哑的哑。
靳止晏像发疯似的亲得很深,舌头把口腔最里面舔了遍,靳宜有一刻怀疑自己会窒息而死。
靳止晏刚想说什么,实验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两位爷。」门外的声音小心翼翼,「我可以进去了不?」
靳宜清了清嗓子,「进。」
向钱进来了。
先是兴致勃勃把两人看了遍,这嘴红的,起码得吃了三吨辣椒吧?靳宜肤白唇淡,嘴唇变红别说挺好看,靳止晏这个就太诡异了。
红眼睛红嘴唇,向钱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刀了。
虽然靳止晏的眼神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向钱不想当电灯泡,快速道:「说完了?」
「嗯。」靳宜点头。
那必定是说完了,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就,挺火热。
向钱睁眼瞎,继续道:「晏爷的情况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失控现象主要是最开始的实验缺陷,碰上这次紊乱问题正好放大了。」
「昨天的检测报告也出了,靳止晏服用药物顶多有副作用——比如这个红眼睛,其他没什么,不会晕不会死,顶多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咳咳。」
向钱两人的嘴上瞟。
靳宜:「咳咳?」
「哎呀。」向钱一脸我都不好意思说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就是本能的意思。」
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靳宜嘴莫名一疼,面无表情地看向靳止晏。
靳止晏低下头,似乎地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不过。」向钱话锋一转。
「之所以说复杂,靳止晏现在身体状态不好,没力气是肉眼可见的,看不见的……」向钱似笑非笑地看过去,「比如头晕脑胀,身体疼什么的?」
靳宜头唰地一下转了过去。
靳止晏头低的更低了。
靳宜:「别装死。」
靳止晏慢悠悠抬头,「嗯?没。」
「头晕脑胀,身体疼?」靳宜同样慢悠悠道,每声都像在靳止晏身上割了一刀。
「……」靳止晏不敢装死,憋了半天道,「嗯。」
「你不是只说自己没力气么?」
「……」
靳宜肉眼可见冷了脸。
向钱在旁边乐呵呵地看好戏。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最后靳止晏憋不住了,主动抬头,叫:「……哥。」
靳宜冷眼。
「没那么夸张,就是一点点疼。」靳止晏犹豫了一下,「只有一点点。」
靳宜笑了笑,嘴角的黑痣格外亮眼,「是么。」
靳止晏心里发虚。
是么?不是。
刚醒的时候差点没疼死,缓了好一会。但装可怜是一方面,真疼不可能说,怕他哥心疼。
靳止晏停顿了两秒,很快接上,「嗯,没向钱说的那么夸张。」
因为停顿的这两秒,让靳宜看出端倪。
「行,我知道了。」靳宜似笑非笑的点头,话落,转身走了。
真走的那种,头不回,走后还不忘关门。
……走了?
靳止晏愣了,向钱也傻了。
几秒之后,靳止晏猛地反应过来,完了,他哥生气了!
向钱也觉得完了,自己完了。
你说没事好好的嘴欠什么,两人黏一块的时候世界和平,分开遭罪的是谁,不还是他么!
靳止晏眼神狠狠剐了向钱一眼,暂时没空理他,两隻胳膊撑在仪器边缘,用力撑起,身体刚离开又坐了回去。
操!没力气!
「向钱!我哥还没走远,你把他叫回来!」靳止晏真的慌了,撑起起来就把腿往外跨。
检测器高度很高,下面还有几层台阶跟着,普通人爬下去勉强存活,靳止晏状态明显不对,身体没劲,往下爬不死也得半伤。
「我靠,祖宗你悠着点!」向钱赶紧跑过去把他摁进检测器。
靳止晏用力反抗,向钱像摁住一条上岸的鱼,鱼拼命蹦跶,向钱只能保证勉强摁住。
无形的信息素如火山般炸开,向钱「我操」一声,快速摁下开关,靳止晏连同他发了疯的信息素一直关在仪器内。
靳止晏用力击打仪器罩,嘴里张张合合说着什么,向钱确定以及肯定是在骂他。
这一刻,向钱为自己之前的浅薄态度道歉。
害怕,恐慌,他他妈确实是有这种情绪的。
向钱想给靳宜打个电话问怎么办,小情侣闹彆扭没什么,问题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事情还是因他而起……
电话还没拨过去,门突然开了。
看见靳宜的那一刻,向钱感觉自己看见了救世主。
靳宜表情淡淡地走过来,敲了敲靳止晏面前的玻璃罩。
向钱是背对靳宜的,看他俯身似乎和靳止晏说了什么,靳止晏发疯的动作立马静了。
向钱看不见,靳止晏却看的一清二楚。
靳宜脸上挂着笑,不是平日里略带纵容的淡笑,是有些坏心眼的笑。
靳宜张了张嘴,说了三个字。
靳宜的嘴被靳止晏亲红了,亲破了。
靳止晏记得刚亲上去的触感,温度。他的唇是凉凉的,触感很软,舌头是温热的,缠上便永远舍不得离开。
靳宜是喜欢接吻的,靳止晏知道。他记得靳宜是多么纵容的张开嘴,把他的舌头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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