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很!失!望!
「磊兄,你这不是坑我呢么?!」王雷看着眼前跟赵家后院一模一样的安糖花,饶是再好的脾气都忍受不了。
说是有好地方,王雷穿着单衣不顾寒冷的跟人走,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结果和白天看的没两样!
同样的小路同样的安糖花,赵大磊说这是自己院子他都信!
「哎王兄,冷静,冷静,我能坑你么?」赵大磊神秘一笑,「你再仔细看看呢?」
王雷一看,「……磊兄,我是学习不好,但不傻。」
他坐这看一晚上安糖花还是安糖花,有什么区别?
「这样,我摘一朵给你闻闻。」
赵大磊摘了一朵,王雷犹豫地接了过来,轻轻一闻,怔住了。
这味道……
怎么这么好闻?
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反正闻了第一下就想闻第二下、第三下、无数下……
赵大磊一看他的表情就懂了,拍他的肩,「我没说错吧?这可是好地方!」
王雷呆呆看着花,心想:对,这真是一个好地方……
「这片花海可和后院的不一样,这可是神明授予的,闻一下,尝一下,那滋味,啧啧啧。」赵大磊随手薅了两把,「你可以尝尝。」
尝尝?
王雷反应一秒,对啊!他得尝尝!
王雷盯着手里多出来的花,呼吸一沉,抓起来全部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嚼了起来。咽下去的一瞬间王雷忽然停住……等等,他是来干什么的?
哦对,他是出来看景的,那他此时正在干什么……
「好吃么?」旁边的赵大磊问。
好不好吃?
听着赵大磊和白天无异的声音,王雷清醒的眼睛却逐渐涣散,宛如机器一般有频率地嚼着花。
一下,两下,三下。
好吃……好吃……
王雷抬头,看向不远处站在阴影中的赵大磊,喃喃道:「还不够。」
「安糖花和镇里人都不正常,王雷恐怕有危险。」靳宜说。
踢开大门,赵家内竟然没有一个人。
靳宜来这里之前猜到这里不同寻常,却没想到在镇外就碰上了有问题的人。
赵大磊压根不是什么司机,捎上他们压根不是顺路!甚至……靳宜想到靳止晏说的皮肤问题,甚至有可能赵家都不是镇上的人。
靳宜和靳止晏脸色不好看,想得越多,恐惧便愈加愈烈。
他和靳止晏没事,王雷却早跟着赵大磊出去了。
靳宜正在结合热,跑了一会儿明显体力不支,靳止晏听见靳宜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停了下来。
深夜都能看出靳宜毫无血色的脸,靳止晏心里一阵心疼,用手在他眼角轻轻一刮,蹭掉因为剧烈跑动泌出的生理性眼泪。
靳止晏转身,微微屈膝,「哥,我背你。」
靳宜喘着气,「没必要。」
他身为哥哥,怎么能让弟弟背。
靳止晏没动,「你跑的没我快,王雷不知道什么情况,晚一秒危险就多一分。」
靳宜知道,靳止晏从小体质就比他好,别说现在处于结合热的他,就是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比不过靳止晏。
逞强不是现在该做的事,靳宜不再纠结,利落跳到靳止晏背上,手臂圈住靳止晏的脖颈。
靳宜贴近的时候靳止晏顿了一秒,很快兜住靳宜,感受贴紧后背的体重和温度。
他正背着他哥。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的头皮发麻。
靳止晏开玩笑掩饰自己的失神,「哥,你好轻。」
靳宜拍了拍他的肩,冷声,「快走。」
「好的,哥哥。」靳止晏收起不正经的姿态,正了神色,看向远处的眸色像几千米低的深海,在夜中发着暗蓝的光。
现在很危险,或许之后会更危险。
靳止晏紧紧抓着靳宜的腿,极度的恐慌席捲全身。
王雷的失踪是被人陷害,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靳宜身上,他必须,一定,要保靳宜的安全。
靳止晏跑起来比靳宜快了不少,他沿着石路跑,靳宜则巡视四周。
小镇看上去不大,找起人来却格外困难。
花田太多了。
花田多小路就多,赵大磊要真存心陷害,走的一定是小路。
「等等。」靳宜拍了拍靳止晏的肩,「那边有人。」
几栋亮着灯的房屋,从缝隙处看去,确实有人的身影。
也不怪靳宜叫住他,自从他们踢开门出来以后,整个小镇仿佛是座空城。
早上在路边閒聊的人不见了,花田忙碌的身影不见了,屋内丝毫没有人停留的痕迹。
那几栋亮灯的房屋周遭儘是花田,靳止晏小心翼翼地背着靳宜过去,离得越近,人群的说话声便越大……
靳止晏细细听着,「他们在感谢……神明?」
要不是听清了,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信。
神明这个词至少是二百多年前的产物。
靳止晏在课本里见过,据说当时有些国家信奉什么教会,为了信仰害人害己,疯狂到不可忽视的程度,后来到一百多年前便彻底消失了。
现在离当时至少过了二百年,竟然能听见这个词,靳止晏和靳宜都相当意外。
「什么东西,这么阴间。」靳止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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