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身,衣衫彻底滑落,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身躯,南噜噜唇中泄出呻吟,也因此彻底清醒了过来。
小鬼眼角泛着红,挂着莹莹泪珠,满脸懵懂地望着身上的人。
“宴儿?”
南噜噜难以置信的微微瞪圆了眼睛,然后又使劲儿眨了眨,伸手使劲儿揉了一通后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呜……宴儿,你终于来了。”
南噜噜委屈地环住了江宴的脖子,眼泪珠子啪嗒掉了下来。
江宴伸出手指,指腹抹去南噜噜眼角的泪水,脸色柔和下来,说话却还要故作严厉:“哭什么,没出息。”
南噜噜小嘴一瘪,拉住江宴的手往下摸自己的小肚子:“宴儿你看,肚子都饿扁了。”
江宴嘴角一抽,捏捏南噜噜肚子上的软肉:“这不是还有肉?”
南噜噜小脸一垮,推开江宴的手,气呼呼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
江宴只好哄人,微微低下头,附在南噜噜耳边轻声道:“等回去就把你的小肚子喂大。”
南噜噜一听,这才开心了,拍拍小肚皮咧嘴笑:“宴儿是好人。”
江宴挑了挑眉,不再说话,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
“宴儿,我的这里疼。”南噜噜突然道。
江宴眉头一皱,有些紧张的侧头看去,只见南噜噜使劲儿揉自己的胸口,胸口那两颗嫣红被揉的越发红肿挺立,南噜噜皱起一张小脸,嘶嘶吸着冷气:“宴儿,肿起来了,好疼好疼,我是不是坏了……”
江宴:“……”
许久,江宴伸手扯开南噜噜揉胸口的小手,掩饰尴尬似的轻咳一声,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撞到了,你别乱动,过会儿就好了。”
南噜噜恍然大悟,松了口气,哦了一声,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宴儿,你刚刚在给我渡阴气吗?”
南噜噜摸了摸又麻又肿的唇,撇了撇嘴,每次渡阴气他的嘴都要这么肿起来,南噜噜很嫌弃江宴渡阴气的技术。
江宴并不知道南噜噜在想什么,他微一点头,面色顷刻间不太好看:“再不给你渡,你这小鬼怕是今晚就死在这儿了。”
南噜噜吓得连忙抱紧了江宴:“宴儿,那我是不是没死?”
难怪南噜噜最近感觉脚步飘忽,有种快要散架的感觉,他还以为是自己没吃饭,饿坏了,原来是因为几天没有渡阴气了。
江宴捏了捏南噜噜瘦了一圈的脸蛋肉:“死了。”
南噜噜眼睛一瞪,吓坏了。
江宴又说:“死了八百年了。”
南噜噜:“……”
“讨厌你,破宴儿。”
南噜噜气的揪了下江宴的头发,然后转了个身躺着,不理江宴了。
江宴看着南噜噜的背影,心里不舒坦,只好强硬的把南噜噜掰过来:“行了,不闹了,我今晚来是带你出去的。”
南噜噜还是不高不兴,他从床上坐起来,拉着一张小脸穿衣服,然后站在床边不高不兴的瞧着床上的江宴:“走吧破宴儿。”
颇有些拔屌无情的样子。
江宴却拉住南噜噜的手,把他扯的重新摔向了大床,江宴张开手稳稳接住南噜噜,把人按在床上。
江宴说:“明天再跑,晚上不利于对付那女鬼。”
白天的日光多少可以削弱些这女鬼的力量。
“哦……”南噜噜抿着唇,犹豫片刻小声央求,“宴儿,能不能不杀阿农?”
“不杀。”江宴说,“我本就没有打算杀任何一只鬼,除非那鬼真的穷凶极恶。”
南噜噜感动的眼泪汪汪,激动的忍不住抬头亲了下江宴的喉结:“宴儿,你是个好道士。”
江宴低低嗯了一声,浑身却紧绷着,敏感的喉结处还残留着湿热的感觉,仿佛有电流从那处不断流向全身,酥酥麻麻的。
南噜噜闭上眼睛就要睡觉,江宴却抓住南噜噜的肩膀摇了摇,男人的声音嘶哑:“小鬼,我硬了。”
南噜噜打了个哈欠,没听懂:“宴儿你在说什么?”
“我硬了。”
“你惹的。”
“给我解决。”
江宴一边说,一边拉着南噜噜的手往下摸。
南噜噜摸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好奇的抓了一下,引来男人充满欲望的一声闷哼。
南噜噜的困意一下子全跑光了,他慌乱的松开了那东西,手足无措,爬起来就要跑:“宴儿,我不帮你这个,太疼了,不舒服……”
“你明明很舒服。”江宴把南噜噜拉了回来,不满意的反驳南噜噜,“明明每次蹭你你都有感觉,现在又跟我耍赖?”
南噜噜还是倔:“不舒服,感觉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要爽死了。”江宴贴着南噜噜的耳朵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引起南噜噜阵阵颤栗。
南噜噜不禁想起了外面那几幅巨大的画,那几幅画说是春宫图也不为过,而自己如今似乎正要做画中的那些事情。
南噜噜的理智回笼,他推搡着江宴,急切道:“不行宴儿,我们这样不对,我、我还没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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