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慢条斯理地给南噜噜整理着身上的太监戏服。
“待会儿那场戏是你的。”江宴提醒着怀里僵硬着身体的人儿。
南噜噜猛然回过神,一慌:“宴儿,是不是已经开拍了?我迟到了会不会赔钱?”
江宴皱着眉,曲起手指敲了下南噜噜的脑袋瓜:“不会。”
南噜噜捂着自己宝贵的脑袋哦了一声,鼻尖又闻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儿,他终于忍不住把心里一直疑惑的事情问了出来:
“宴儿,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江宴满不在乎道:“追了一只厉鬼,不小心被打伤了而已。”
“厉鬼?宴儿,我怎么没看到?”南噜噜紧张起来,作为一只鬼,连他都不知道这片场里还有另一只鬼,那就只能说这只鬼的力量很强大。
江宴说:“你当然不知道,他一直附身在其他物件上,而且这鬼的年龄,估计和你差不多大。”顿了顿,江宴像是在嘲笑南噜噜,“和你一样大,道行却比你强了不知多少倍。”
连江宴,都被这只鬼给袭击了。
……
摄影棚外不远处的废弃厂房里,何书白缓缓捡起一枚玉佩,似笑非笑。
“你可总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