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森文之前有过许多女朋友,什么类型的都有,温柔娴淑、娇软甜妹、成熟御姐、热情辣妹,追的时候充满乐趣,可真正追到了却有点索然无味。
说他渣男吧,也不是,他舍得给女朋友花钱,更会哄女朋友开心,唯独不会和她们亲密接触,连手都不牵,谈的是小学生般纯情的恋爱。
有些女朋友认为他是正人君子,分手还不忘说一声冉森文你是个好人。
可有些女朋友却在分手时咒骂一句冉森文你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男人冉森文自己知道,他只是对这些女朋友不感兴趣罢了。
没有想要接触以及进入的欲望,又怎么能违心的上床呢?
以前冉森文会认为自己可能就是没有找到喜欢的人,所以才会没有欲望,后来遇见了陆鸣,他觉得可能真被许墨说对了,他只是没有找到型号。
他对女人没兴趣,所以不想接吻、不想触摸、不想上床。
现在他和陆鸣之间发生了许多事,正像是认识到了自己似的,他也找到了床上的乐趣。
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爽过之后,一个吻、一个抚摸都足以让人颤栗。
那种疼到骨头都酥了的感觉,让人亢奋、激动、留恋。
于是嘴上含着疼,身体却诚实的箍着人不让陆鸣退却分毫。
他也是只老狐狸,不着痕迹的拿捏着冉森文。
男人最了解男人,在服务同性方面,他们能更好的抓住敏感点,并且不断放大,他们清楚的知道爽点在哪里,更知道一个人的崩溃值是多少。
冉森文疯了、也爽了,他完全抛却了羞耻心,与陆鸣抵死缠绵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负距离。
因为喜欢七这个数字,硬是缠着陆鸣来了七次。
人呀,果然不能看清自己,一旦看清自己,脸都不要了。
[扣裙:六八零一一零三一三]
第二天一早,冉森文最先醒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穿衣服跑路。
虽说有种提裤子不认账的感觉,可冉森文更害怕陆鸣跟他回忆昨晚的事情。
药物已经失效,他也恢复了理智,自然是不会继续下去。
虽说身体十分疲惫,酸痛的感觉还在,身后的异物感还很明显,可这都不能阻止冉森文报仇的心。
害他被打一夜屁股的是谁?
自然是要找管良算清楚。
踹开对面的房间,只有一地的凌乱和收拾卫生的保洁。
本来保洁阿姨在抱怨房客的乱搞,被突然出现的冉森文吓了一跳,惊慌之后,她问道:“你找谁?”
冉森文语气低沉道:“管良呢?”
冉森文的语气实在是骇人,吓得保洁阿姨瑟缩了一下,才道:“谁是管良?”
“这间房的客人。”
说到这个保洁阿姨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嘟嘟说了很多,比如这间房的客人有多过分,将房间祸害的太埋汰。
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迹,床上甚至还有粪便。
做了这么多年保洁,阿姨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快就分析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就算身体好,也不能这么乱来呀,你看看这屁股肯定是玩坏了,这得多疼。”
冉森文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保洁阿姨说的是什么,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管良的房间了。
所以昨晚他跟陆鸣走后,发生了什么,这一地的狼藉又是谁造成的。
还有,陆鸣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里,他怎么知道他在这里,陆鸣这人就跟开了天眼似的,感觉什么都知道。
疑惑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仿佛一切都与陆鸣有关。
走出会所上了车之后,看了一眼手机上99+的陌生来电,回拨了回去。
电话接通,许墨焦急的问道:“卧槽,文少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报警了。”
“你在哪呢?我去你家王姨说你一晚上没回去,害我这个担心。”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来救我了吗?”
提起这个事,冉森文满肚子火气,要不是为了救这个蠢货,他也不至于被管良坑,更不会和陆鸣发生关系。
说到底还是交友不慎惹的祸!
“先别说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管良放过你了?”
许墨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给你打完电话,管良就把我手机没收了,之后就找人看着我不让我出去。”
“妈的,还好小爷我机灵,跳窗跑了。”
说到这事,许墨瞬间委屈上了,“文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管良那个王八蛋不给我衣服,只剩条内裤,我丫的穿着内裤跑了五公里才看见个人,那家伙儿还以为我是变态,差点把我送进警察局。”
“得救了,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让你不要来了,可一直联系不上,文少,一晚上你究竟去哪了?”
说到这,许墨都快哭了,他确实很担心冉森文,发动了所有人脉去找冉森文,可一晚上一点消息也没有。
迟迟联系不上冉森文,许墨想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他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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