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与西装男的车发生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车玻璃应声而碎。
旁边的人像是被吓住了似的,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冉森文的动作,尤其是西装男,就跟定格了似的,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冉森文砸的是谁的车。
他心疼的跑到车的旁边,看着破碎的车玻璃心仿佛被扎了一刀。
“你他么是不是有病?”西装男终于忍不住脾气,朝着冉森文发火了,“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西装男心都在滴血,这车是他在二手市场买来的,全款还要一百多万,当初买这车主要是装门面,方面谈生意,不想今天就被一个疯子毁了。
西装男说着还不忘指挥门童,“你们都是傻子吗?竟然看着他砸车,赶紧把他压住,别让他跑了。”
维修费不是个小数目,西装男不想让冉森文逃跑,于是开始指挥刚才被他骂个半死的门童。
站着的几个门童没人敢动,他们是认识冉森文的,荆南的文少很是出名,谁敢惹?
那可是比西装男还不好惹的角色,西装男只是跳梁小丑,而冉森文则是天王老子。
冉森文垂眸,看着垃圾桶里掉出来的棒球棍,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很顺手,比垃圾桶好用。
他一棒球棍下去,倒车镜掉在了地上,西装男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如同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对方真是个疯子。
“你到底想干嘛?”西装男害怕的躲在了门童的后面,生怕冉森文一棒子打他脑袋上。
这一棍子下去,不死也得植物人。
冉森文一手拿着棒球棍拄地,一手抄了一把小卷毛,傲娇的望着陆鸣道:“给他道歉!”
陆鸣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微沉,似乎是不明白冉森文的意思。
感受到冉森文警告的眼神,西装男懵了,“给谁道歉?”
冉森文抬起棒球棍指着陆鸣道:“你给他道歉。”
西装男不服,凭什么他要给一个低贱的门童道歉,这绝不可能。
“我为什么要给他道歉,是他先动我车的,要道歉也是他给我道歉。”西装男仗着有门童遮挡,死鸭子嘴硬就是不道歉。
冉森文也不废话,一连敲碎了四个车门的玻璃,“道歉。”
西装男这会儿终于怕了,他怕冉森文下一个敲得就是他的脑袋,于是害怕的跑到陆鸣的跟前,点头哈腰的说着对不起。
陆鸣从始至终一动不动,似乎是对西装男的道歉完全不在乎,他更不在乎西装男的辱骂以及殴打。
冉森文扛着棒球棍痞里痞气的吆喝着,“声音太小,听不见。”
他才不管陆鸣在不在乎,他就是要多管闲事。
西装男自认倒霉,大声地说了几句对不起,虽说心里不服,可谁让招惹上了一个疯子。
西装男道完歉,还不忘跟冉森文说:“我已经道歉了,那我的车现在怎么办?”
这车本来就是个奢侈品,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维修价格更是天价,有修车的钱,都可以买一辆新车了。
他肯定是不会吃亏的,不行就只能报警了。
冉森文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很快来人处理这里的事。
这里没他事了,于是拉着陆鸣朝着楼上走去。
一路上陆鸣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被冉森文牵着走,不多时蓝牙耳机里传来一个男人调侃的声音。
“想等的人没等到,倒是等到了一个娇气小少爷。”
“鸣鸣,采访一下,被救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爽爆了。”
“还别说,小少爷还挺了解你,满肚子花花肠子比喻的还挺恰当。”
“喂,他是不是喜欢你?”
陆鸣没有在听男人聒噪的声音,而是按了挂断键,顿时耳边清净了。
来到一个房间,冉森文叫人拿来医药箱,他脸色很臭的将陆鸣按坐在沙发上,而他则坐到了茶几上。
掰开一次性酒精棉签,冉森文替陆鸣擦拭嘴角道:“你是木头吗?别人打你不知道还手?”
明明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却偏偏忍着被人打,就跟天生的受气筒似的。
冉森文下手有点重,陆鸣疼的嘶了一声,而后低低地说了一句,“还手该丢工作了。”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委屈,也让人火大。
他真是搞不明白陆鸣究竟在想什么,明明是个大尾巴狼,偏偏每天扮演小白羊,明明有的是办法可以让西装男打不着骂不着自己,可他偏偏上杆子找死,就跟故意似的。
行为实在是惹人生疑,他的行为太刻意,就像是再给别人表演他的无能、他的软弱。
他究竟想干嘛?
沉默了片刻后,冉森文继续给陆鸣擦拭伤口,只不过这次轻了许多。
冉森文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凝眸看向陆鸣道:“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他还没有忘记与沈千悦的约定,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沈千悦来不来参加他的生日宴就看此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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