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用场,线索就此中断。
搜寻绑匪据点的情况也大同小异。在几个看似可靠的通报中,以和歌山市郊某小公寓屋主的线报最受重视。当下甚至有干员往膝盖一拍,大呼“就是这里”。据称,一个月前有名男子租下相邻的两间房,预付两个月的租金,却极少居住。且对方年约二十三、四岁,身材矮小,总戴着白口罩,与绑匪之一的外型如出一辙。
员警立刻赶往公寓查看,只见两间房皆上锁,房内似乎没人。在屋主的陪同下进房后,发现其中一间铺有两床蒙尘的被褥,至少已一周不曾使用,此外未摆设任何家具。另一间房更空荡,壁橱里同样塞着两套棉被,全是从隔壁镇上的寝具店租来的。
员警前往该店询问,店员表示当初有个客人来电,要求以月结的方式租用棉被。送货时见到的年轻人,和屋主描述的一样,并也预付一个月的租金。
房客自称木村太郎,显然是假名,加上门把似乎经过刻意擦拭,采不到任何指纹,种种迹象显示此处极可能是绑匪的巢穴。但案发至今已过整整一日,公寓周围依旧毫无绑匪出没的迹象,终究难以断定。
慎重起见,警方留下数人持续监视,剩下人手调查其他通报,却没有突破性的斩获。
绑匪的去向不明,直到入夜后,鎌田等人严阵以待的柳川宅邸也未接到绑匪的联络。
“不必心急,无论歹徒躲在哪里,迟早会被我们揪出来。”
晚上十点的记者会上,井狩自信满满地说。然而,忙碌的第二天仍在没有实质进展的情况下匆匆度过。
2
这天,健次等人的早晨由正义带来的冲击拉开序幕。
正义与平太轮班值夜,所以早上和健次一起躺在仓库二楼稻草堆中的是平太。听见主屋不时传来声响,他揉着惺忪睡眼往中庭一望,随即发出惨叫。
“大哥,大事不妙,风哥竟然没蒙脸!”
“什么?”
健次一惊,立刻弹起冲到窗边,只见从主屋朝中庭走来的正义,果然没戴墨镜跟白口罩。
“那家伙疯了吗?他到底晓不晓得自己是绑匪?”
健次怒气冲冲地奔下楼时,正义慢条斯理地踏进仓库,一只大手不停挥着,不知想暗示什么。
健次站在梯子上责问正义:“你在搞什么鬼?”
“莫名其妙演变成这种状况,我也吓一跳。”
“说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
“我一早起床,看见老太婆和阿姨在吃早餐,便想趁机洗把脸,于是走向屋后的水井。”
“然后呢?”
“井就在那边,不过戴着墨镜跟口罩没办法洗脸,对吧?”
“废话。”
“所以我摘下放进外套口袋,站在井边洗脸。忽然间,我感觉有人靠近,一抬头差点没吓坏,竟是个推着脚踏车的年轻女孩。”
“什么?”
“她是沿屋后田埂过来的,我只顾着泼水,完全没听见脚步声。”
“…………”
“她瞪大眼睛盯着我,说声早安,我只好回她早安。接着她就要进屋,半路还不时偷瞄我。我暗叫不妙,可惜为时已晚。”
“后来你怎么处理这事?”
“我擦干脸,心想这时再戴上墨镜和口罩反而奇怪,便直接进屋。”
“老太婆呢?那时她在哪?”
“女孩坐在大门旁的廊上跟阿姨说话,倒没看到老太婆,大概是听见有访客,急忙躲入房内。她吃到一半的早餐,阿姨用身体挡住,避免女孩起疑。”
“这样啊,女孩没发现老太婆?”
“我猜是的。她在和阿姨聊我的事,问我是谁。”
“哦?”
“大哥,那个阿姨的演技实在高明。她瞥见我光着脸应该很吃惊,却不动声色地介绍我是远房亲戚,来帮忙田里的工作。而后,她告诉我,那女孩住在邻村,担心她独居寂寞,常陪她谈天解闷。今天早上,女孩估算差不多该是收割早稻的时期,便特地过来。大哥,到此为止都没事,糟糕的在后头。”
“什么意思?”
“那女孩说她叫邦子,城邦的邦。她这么说,我也不好保持沉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家伙,该不会傻傻地泄漏本名吧?”
“大哥,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我哪掰得出什么假名,总不能报上风太郎这种可疑的名字。”
“于是你说了本名?”
“我也是逼不得已,自己的名字还想半天,岂不更奇怪?不过,我没讲姓什么……啊,我没时间慢慢聊。我们说好要去割稻,我是来找镰刀的……”
此时,中庭传来阿椋的呼喊:“正义,你在磨蹭啥?找不到镰刀吗?”
“找着啦,我马上出去。”正义大喊回话,对健次眨眨眼说:“其实阿姨已偷偷告诉我镰刀放在哪里。对了,你们的早餐在主屋,其他的事问婆婆吧。”
正义交代完,便匆匆取下墙上一柄颇新的镰刀,飞奔而去。
健次回到二楼窥探窗外。正义与女孩跟在阿椋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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