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有点荤,阮陌婷经历过情事,也不是个傻子,顿时红了脸庞,狠狠剜了江韶矽一眼:“流氓!”
江韶矽忽然起了心机来了逗弄阮陌婷的兴致,当即粘粘腻腻的附到对方耳边轻声说道:“要不然回家之后我让你看看?”
话音落了,江韶矽的脸上多了一个红印子,阮陌婷叽里呱啦的骂着:“不要脸!你别想占我便宜!”
两人倒没心没肺的吵吵闹闹起来,外人看来颇有几分小夫妻亲密拌嘴的感觉。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阮陌杨愈看愈心痛,正要默然离开,被江韶矽叫住:“二哥!要回家么,一会儿一起啊,我买了好东西,就在车上放着,打算拿给你看看呢。”
阮陌杨回过头去勉为其难挤出一个笑容:“东西回家再给我看好了。我先走了,三个人乘一辆车…太挤。”
阮陌婷随口建议:“挤什么挤,你坐副驾驶座上嘛。”
阮陌杨还未张嘴,门就开了,阮富山脸色发青从内走出,沉声对儿子说道:“一会儿随我去银行。账目有误,通知刘会计,重新做一份账单,另外,拨出二十万转到江团长的户头上。”
阮陌杨很是气愤:“为什么!他明明每个季度都有拿钱,我们给他的绝不少于五位数,凭什么他要来反咬一口!”
江韶矽内心嗤笑,为什么?二哥,他这是趁机敲诈,你看不出来么。
房门虚掩,阮富山生怕儿子的吵嚷传到里面去,急忙拍了阮陌杨一把,低声呵住:“吵什么。你比起你大哥,欠缺沉稳。”
而后,阮富山绕到江韶矽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轻声叹道:“韶矽,江团长说要见一见你…你可别让爸爸失望啊。”
轻轻关上房门,江韶矽不咸不淡的询问:“江团长,有何贵干。”
江韶年望着面皮白净神情冷淡故作疏离的江韶矽,他想,这样一张欠揍的脸!
他忽然很想把人强行压在地上,撕裂衣服,干到江韶矽从冷情冷性变成意乱情迷,他太熟悉江韶矽了,这样一个故作别扭的人,沾了情.欲,就不管不顾了。
江韶矽见江韶年眼神怪异,又不言语,心知不妙,他同样熟悉江韶年,在江公馆之时,江韶年会忽然不说话,盯着他看个半晌,然后一个猛力把他扑倒在床。
两个人的念头一出,同时动作了一步,只是江韶年向前,江韶矽后退,而后二人双双顿住,江韶矽伸出一只手掌:“停!我进来不是陪你干那事儿的!如果你再前进一步,我立马开门出去!”
江韶年挑了挑眉毛,高抬着下巴:“哦?你很清楚嘛。”
江韶矽脸色一红,偏过头去,他想,陪你睡了那么久,不是白睡的。
江韶年的腿脚不方便,几步跳回座位,一屁股坐下点了一支烟。江韶矽瞧见他的脚迟迟未好,又想到这只脚因自己而伤,嘴巴跟不上思想,先行一步问出了口:“你的脚还没有好么。”
江韶年咧嘴一笑:“你心疼的话就回来补偿我啊。”
江韶矽很是不屑,出言相讥:“用不着我,反正你身边也有别人。”
江韶年硬生生的把烟卷熄在阮富山那张檀木桌上,皱起眉头,沉声说道:“我用不用得着你很清楚。江韶矽,你别想拿结婚吓唬我。”
江韶矽噗嗤乐出了声,而后神情冷冽,眼神轻蔑:“江团长,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我结婚,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江韶年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挪到江韶矽面前,抬手捏着了对方的下巴:“江韶矽,我已经让你这么厌恶了么。”
江韶矽睁着清亮的眸子,就是不说话,他偏偏要摆出这样一幅默认的姿态,他就是要让江韶年难受。
江韶年果真十分恼怒,手上使了力气,痛到江韶矽以为自己的下巴即将碎掉,可他依然望着江韶年,目光流露出嘲笑。
就在他以为江韶年不是要打人就是要发疯的时候,他忽然被人紧紧搂在怀里,那人艰涩的喃喃说道:“你这样,我很难受。”
今天的风有些大,鹅黄色的薄纱窗帘随风飘荡,江韶矽甚至还可以听到窗外树干上的枝叶沙沙作响,他忽然觉着有些冷,江韶年的怀抱恰好很温暖,他抬手在对方的背脊上轻轻抚摸,似是抚慰,隔着单薄的衬衫,他感到男人皮肤的温度,鼻息间全是男人的味道,竟然让他也跟着难受起来。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放下摩挲着对方背部的手,在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拥抱又用力了一些,生怕他就此走掉一般。
可是,他说:“如果两年前我走的时候,你这样说。我想我会扑到你怀里大哭一场,然后抱着你再也不分开…如果两年前你这样说,该有多好。”
他推开了江韶年,抬起头来,眼中一派清明:“哥,我要结婚了,恭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