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棠当兔子么,以后江韶矽回来要怎么做人。
阮富山因祸得福,享受了一回天伦之乐,话匣子开了之后房里十分热闹,居然把繁琐杂事全部抛到脑后去了。
阮陌臣站在一旁,终是打破了这其乐融融的景象:“你们几个先回房去吧,我同爸爸谈一些事情。”
老大开了口,那一定是正经事,其他人也不敢怠慢,识相的退了出去。阮富山却不依了,生气的瞪着大儿子:“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么!这么急着把你弟弟妹妹赶出去!”
阮陌臣坐在沙发上说道:“爸爸,是关于五弟的事情。”
阮富山一听,不得不暂时压下火气:“韶矽怎么样了,杜靖棠有没有难为他。”
阮陌臣将所闻的消息娓娓道来:“江韶年走了之后,我派人去跟,他去了杜家,因为我事先告诉了他五弟的去处,这件事一定跟五弟有关。爸爸,说不定是他们联合起来算计了我们。工厂哪有那么容易着火,咱们的人和胡万七的人是分散开来的,如果一个地方着火,另外的人难道不会跑么,门房难道连个电话都不打么,居然全灭,一个活口都没有,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门被锁了,有人刻意放火。事后警察局的态度也模棱两可,他们似乎没有追查到底的意思,这是明确的告诉阮家,有人要整我们。”
阮富山一提这事就要头疼,他痛苦的揉了揉眉心,摇头示意儿子不要再说下去:“陌臣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阮家卷进了一场阴谋,付出的代价你也看到了,可这又怎么样呢,背后的深水你敢去淌么,你的追查到底只能活活溺死阮家上下数十口人。江韶年去了杜靖棠那里,并不能说明这件事就和韶矽有关,你想的太多了。”
阮陌臣嗤笑一声,觉得父亲不过是个老糊涂,往昔精明早已随着江韶矽的出现不复存在:“爸爸,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心里也觉得他是有问题的,只是你不敢承认。其实爸爸你早就明白江韶年和江韶矽是兄弟两个!”
阮富山抬起头来,忽然淡淡说道:“即便如此,韶矽又有什么理由来对阮家不利呢,除非阮家确实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
这话砸到了阮陌臣的心里,他不由自主移开了目光,他羞辱江韶矽的事情若被阮富山知道,恐怕日后不得安宁。
他只得干巴巴的说道:“上次他被送到杜家,难道不是一次伤害么。”
阮富山对于大儿子的所作所为愈发不满:“这是你拿的主意,倒是好意思说得出口。”
阮陌臣不禁愕然,他惊诧的询问:“爸爸,你究竟是喜欢他什么,漂亮?孝心?还是可以讨好巴结你?”
阮富山叹了一口气:“陌臣,这几年来,你除了公事,陪爸爸聊过一次天,逛过一次花园么。你母亲去的早,我虽然在外养女人,可依旧觉得孤苦无伴。你的孝心总是和生意连接在一起,我们生意人也要讲究个情字,难道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其他了么。韶矽虽说不是你们的亲弟弟,书读得也不好,是,他讨好我,巴结我,做一些下人才做的事情取悦我,可这端茶倒水本就是你们做子女分内的事情,你们这几个孩子娇宠惯了,哪一个愿意如此!就连刚才,陌杨陌寻他们难得来陪陪我,你也要为了别的事情把他们支走,我老了,我不稀罕那几个钱,我要的就是一个儿女绕膝!”
阮陌臣半晌没说出话来,他未曾想过父亲心里的积怨,会有一部分是来自于他,他以为做好了生意,扩大了家业,支撑整个阮家就是做好了长子最该做的事情。他多年的辛苦竟然抵不过江韶矽一杯热茶。
阮富山靠在床头瞧着阮陌臣:“我早些时候领他回来确实有些私心,觉得他漂亮顺眼,带出去挫一挫沈琴维的锐气,这里面是有着攀比和虚荣心的。可现在我养他养出了感情,你是家里的老大,要明白为父的心,好好对待这个弟弟,即使他有着你我不能容忍的地方,可人心是肉做的,我们待他好,他总会知道好歹。念在他这次肯为阮家放□段主动屈身于杜靖棠,你就不要再猜忌了。”
这一番话说得阮富山自己都要动容,禁不住眼角泛出泪来,大儿子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心里去,他的内心也有恐惧,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他想起江韶矽往日的小模样,心就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他想,韶矽,爸爸喜欢你,情愿选择相信你。
江韶矽在杜家混了几日,觉得实在无聊,不禁想念起二哥三哥来,便想要回家。杜靖棠出于私心,是大大的不同意,百般挽留。
可江韶矽显然没把杜靖棠放在心上:“我们演戏也该演完了吧,再住下去是要引人怀疑的。”
杜靖棠似有深意的坐近了对方:“你的意思早就很明白了,阮富山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你来我这里干什么,你多住个几日又能怎样。”
江韶矽把脚蹬在茶几上,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橘子:“我要吃那个。”
杜靖棠亲力亲为,为江韶矽剥了开来,对方吃完一瓣他就递出下一瓣,很是殷勤。
吃完了橘子,江韶矽擦了擦手,想要上楼睡觉,哪知被杜靖棠一把按回沙发上:“你说过谢我,可是真的?”
江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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